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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啊,如果没逃走,至多是遭受凌辱,逃走可彻底激怒了那位权贵,紧跟着刘东手底下的人就在八中门口的治安室找到了李惠,并且直接把她抓走,等李惠再被人发现,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让丢在郊区的一家废弃炼油厂,是两个拾荒者报的案,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判断,这女孩至少受过五人以上侵犯,身体受伤太严重了,搞不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的生育能力。”
田强叹了口气解释。
“这么狂?那强哥你还不赶紧把那群混蛋全铐起来?”
我吞了口唾沫,恼怒的发问。
“我也想啊,可问题是现在证据链不足,李惠的表姐和那个赌徒全被我们控制住了,可那俩人死活不肯交代幕后的权贵,抓走李惠的那几个小杂碎也不知所踪,我们现在只能通过李惠了解具体情况。”
田强摘掉脑袋上的大盖帽,苦恼的抓了抓乱发。
“成,我一定想办法找到刘东手下那俩狗杂种,方便的话,你把他们名字和照片发给我吧。”
我抿嘴应承。
“行,我先去急诊室看看情况,李惠这种情况,我估计短时间内恐怕什么都问出来,唉..多好的孩子啊,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就这么被祸害了。”
田强重新戴上大盖帽摇头呢喃。
“哦对了小龙,这事儿你暗地里进行,千万不敢大张旗鼓,我估计那位权贵的身份非常不简单,不然讨好他的赌徒不可能宁愿自己被判几年刑也死活不肯交代一个字,千万得小心着点。”
走出去两步远的田强不放心的又叮嘱我一句。
我点点头算是表态。
片刻后,我和安澜走进电梯,刚来到病房门口,牛奋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已经钻入我的耳中。
“这特么咋睡啊。”
本就一肚子无名火的我望向安澜。
“确实挺煎熬,明天我跟他说说,不行让他还会西北城去吧。”
安澜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抚。
“嗯!”
我胡乱点点脑袋,推门走了进去。
“刚才那女孩真可怜,田强是不是跟你说了她的故事,看你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
替我铺好被褥后,安澜轻声询问。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她的故事。”
我揉搓两下有些酸涩的眼睛。
相比起来,安澜的内心还是很纯净的,我不想让她沾染和了解太多这个社会的阴暗。
“跟我说说吧,不然我真的会失眠的。”
等我躺下后,安澜宛如一只小猫咪似的乖巧的靠着我旁边也钻进了被窝。
“她叫李惠,是个尖子生..”
思索半晌,我将从田强那里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
“会不会彭飞那个垃圾做的?刘东那帮人最近不是一直跟他厮混在一块么?你被打进医院也是刘东他们所为。”
听完故事后,安澜并没有如我想象中发怒,反而很冷静的分析。
“不应该吧,他没那么大胆子。”
一开始我也觉得有道理,可后来又想起今晚他被“龙虎豹”三兄弟教做人时的画面,当时只是不小心撞倒一个环卫工人,他就已经吓得往后哆嗦,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好像他确实没那么大胆量。
“那有没有可能是李涛,我记得你说过刘东现在的老大就是李涛,李涛在崇市也算得上大人物了吧?”
安澜接着猜测。
“不好说..”
我不确定的晃了晃脑袋。
尽管是敌对关系,但我跟李涛也算打过几次照面,那人虽然霸道狠辣,但外表看起来挺眼光的,不像是能办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什么特么猪蹄子,老子要吃红烧猪头,别动..整个猪脑袋都是老子的..”
就在这时,睡在隔壁病床上的牛奋猛地一激灵坐了起来,喃喃几句后,又“噗通”一下躺下,继续扯起了堪比拖拉机似的呼噜。
“明天他要是不走,我就出院,谁特么受得了这一惊一乍的。”
我哭笑不得的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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