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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青瓦会所。
走廊里的香氛混着远处传来的笑闹声,透着几分慵懒的奢靡。
我推开门时,包厢里的喧闹声迎面撞了过来。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宗庆光着个膀子,一手轻拍红木桌面打节拍,一边扯着嗓子高亢的歌唱。
闽南语标不标准,我不知道,但歌的调子被他唱得七拐八绕,搞笑又真实。
杜昂、齐恒、温平仨人坐在对面,笑得前仰后合。
齐恒手里的茶杯晃得差点洒出来,温平拿手巾捂着嘴,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就连素来沉稳的杜昂,眼角都堆着笑纹。
“回来了,小龙。”
杜昂先瞧见我,笑着摆了摆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坐。”
我拉着二盼走过去,刚坐下不到五秒。
就见宗庆唱到兴头上,居然站起来扭了两下身子,再次引得一阵哄笑。
“杜哥,出了点小岔子,龙湖家园那两伙小痞子,领头的叫王老三,刚才他们内讧干仗,我带着弟兄们过去拉架,没成想那老小子慌不择路,跑太快了,自个儿把腿给摔折了,您看...这事会不会有啥影响?”
等笑声歇了些,我清了清嗓子,脸上堆着笑,语气却透着点“为难”。
“腿折了?又不是命丢了,能有多大影响。”
杜昂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眼皮都没抬,语气平淡至极。
“那我寻思着,工地的土方砂石生意,也别让他们那帮人掺和了,小打小闹的,净搅得市场不安生。干脆让我们龙腾公司接过来,您觉得这主意合理不?”
我心里一松,跟着笑了两声,又往前凑了凑。
“做生意的事我不太懂,老温,你怎么看?”
杜昂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上敲了敲,沉默片刻,忽然看向温平。
“哎呀,只要是合法经营,那自然是受我保护的..哦不,是受咱们市政部门的保护的,樊老弟有这份心,想把歪风邪气捋顺了,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啊。”
温平微微一顿,脸上挂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话却说得滴水不漏。
他这话听着没啥毛病,可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既捧了我,又没落下任何话柄。
“今日温副都没意见,那还有啥说的?小龙办事,咱们放心。”
齐恒笑着打圆场。
“那大弟儿就先谢过各位哥哥们了。”
我笑着端起茶杯,朝他们仨举了举,杯沿碰到嘴唇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杜昂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心里彻底踏实了,这单生意,成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包厢里的气氛彻底松弛下来。
宗庆唱够了歌,就和齐恒掰扯起前阵子在邻市听说的奇事,说有个算命先生能隔着三条街算出人家里的摆设,结果被人拆穿是雇了个小工提前蹲点盯梢,最后让人追着打了半条街。
温平听得兴起,也插了句嘴,说起省里头那位常上新闻的大领导,据说私下里最爱到“三无”足疗店,每次都得加双份的钟,某次被认出来了还脸红,非要给“技师”塞双倍的钱。
这话逗得杜昂都笑出了声,指着温平说:“老温啊,你这消息渠道,比市晚报还灵通。”
“嘿,道听途说罢了!”
温平明显一怔,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我和二盼没怎么搭话,眼睛却一直亮着。
谁的茶杯见了底,二盼立刻拎起茶壶凑过去,手腕子稳得很,茶水沿着杯壁往下淌,半点没溅出来,齐恒摸烟盒时,我已经抽出一根递到他嘴边,打火机“啪”地一声窜出蓝火苗,凑得不远不近,刚好能点着烟又不燎着胡子。
杜昂偶尔抬眼扫过来,我都赶紧低下头,嘴角带着点毫不遮掩的恭顺。
既然已经打算折服,就没必要再显摆那不值钱的傲气。
二盼刚开始时候还有点拘谨,倒茶时手都微微发颤,被我用眼神示意了两回,渐渐也放开了,递烟、剥瓜子、收拾桌上的空酒瓶,手脚麻利得很,脸上始终挂着笑,哪怕温平几次故意把瓜子壳吐到他脚边,他也二话不说蹲下去捡,连声“没事”都带着点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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