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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吱声了啊,温局?是天生性格内向就不爱说话吗?刚才你不是挺能侃的嘛,又是我兄弟脑子差点意思,又是跟我俩推演时间的,再唠五块钱的呗!”
我瞅着温平僵硬地贴在门板上的样子,脸上挂笑的朝他努了努嘴。
“樊龙,你可要想清楚...”
“得了,说的也全是废话!”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枪口往他方向虚虚一点:“这会儿不想听你说教,闭了!”
随即我又转过身,看向还攥着电棍的女人,挑着眉笑问:“你这玩意儿,一共有几档啊?”
“我、我不知道...”
女人眼神乱瞟,又往后缩了两步,声音抖得很明显,脸上的惊恐也不加遮掩。
“平时都是他们仨按住人,你负责‘施法’,是吧?”
我眯起眼,笑容戏虐道:“那今儿,咱们换个玩法,就让你自己尝尝啥滋味。”
说罢,我抬枪指向另外两个没动的男人,声音陡然沉下来:“你们俩,还有你...”
枪口扫过还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偏分头,沉声道:“给我他妈按住她!”
“樊龙,你别胡来!”
温平突然暴怒,恶狠狠的瞪向我。
“不按她也行..”
我歪过头,枪口若有似无的转向他,语气轻佻道:“那就换成按着你呗?”
温平脸上的表情一怔,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底的暴怒慢慢沉了下去,化成一片深不见底的阴翳。
那三个男人对视一眼,终究还是磨磨蹭蹭地朝女人围了过去。
“别碰我!滚开!”
“樊龙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
一边尖叫诅咒,一边玩命挣扎,可那女人那点力气毕竟在三个壮汉手里根本不够看,尤其还是三个生命堪忧的壮汉,很快他就被死死按在椅子上,胳膊反剪到背后,腿也被牢牢按住。
“哎呀,真是怪残忍的..”
我假模假样地啐了口唾沫,转头冲温平勾了勾手指头:“要么你来?”
“你...你想干什么?”
温平的脸色彻底白了,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声音都劈了调:“樊龙,你要知道我可是环保局的...”
“环保局的又咋了?”
我猛地提高音量,枪口往桌上一拍:“是能比谁多条命?还是咋地!给我特么过来!拿起它!”
我的下巴朝着桌上的电棍一点,不容置疑的咆哮。
“砰!砰!砰!”
“龙哥!”
“龙哥,你在里头没有啊!”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木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响,老毕和二盼的声音在外头泛起。
我朝温平摊了摊手,语气里三分歉意、七分装逼:“温局,不好意思啊,我的人先到一步。”
说话间,我弯下腰,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待会儿你可能得遭点罪,我那俩兄弟有多虎逼,相信你早有耳闻..”
话音还未落地。
“咔嚓!”
一声脆响,一柄消防斧的刃口直接从门外劈了进来,木屑飞溅中,斧刃在门板上嵌得死死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直起身时脸上又挂上了笑,瞟着温平道:“啧啧啧,我收回刚才的话,不是遭点罪,恐怕是要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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