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懂了吧。”
大华子笑嘻嘻的揣起手机,装腔作势的晃动两下脑袋:“做客不吃第二碗,待人留面别过满,送我回来的老妹儿就是干这行的,如果对我动了真感情那她不等于失业了嘛,那往后她爱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家谁养活?我又不打算跟她有未来,现在直接掐断其实是为了她好。”
“你真牲口。”
我无言以对的翘起大拇指。
“谢谢。”
大华子满不在乎的叼起一根烟,像个二流子似得念叨:“其实论起来牲口,女人比男人只强不差,你是没见过那些被娘们骗的一穷二白的傻叉,人家都特么躺其他男人被窝里了,他还搁那抠着肚脐眼反思是不是因为我不够温柔..”
“快了,估计马上就能见到。”
听到他的话,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光哥”的样子,苦笑着叹了口气。
“我跟你说啊老板,男人跟女人没多大区别,不同的是有的装的像,有的不像装,女人想男人,就跟大姨妈一样一样的,不来害怕,来了又烦。”
大华子吐了口烟圈,撇嘴道:“男人看女人就跟特么抽烟没啥两样,抽多了咳嗽,想戒又戒不掉,放着还怕被人抽。”
“卧槽,行家啊老舅!”
他这番言论乍一听好像耍流氓,但是细细一琢磨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傻叉当多了,自然也就进化成牲口了,哪个牲口曾经不是个天真的傻叉。”
大华子弹了弹烟灰,歪头冷不丁道:“刚才你说马上就能看到了,谁呀?”
“光哥呗!”
我吐了口浊气。
“啊?他小伙不是长得挺带劲儿嘛,难道还差女人?”
大华子不解的发问。
“你没见过他对象吗?开酒吧那个董乐乐..”
我随口接茬。
“什么东乐乐西乐乐的,洗脚城里最快乐,我才来几天啊,你手底下那帮人的名字都还叫不全乎呢,上哪注意女人去,而且我这人有底线,自家朋友的娘们绝对不碰、不想、不惦记。”
大华子摇摇头,接着很自然的又拿手指头碾压了烟头,不同的是这次他换成了左手。
难怪他十根手指头全都疤痕,敢情这家伙双手都不闲。
“你想碰也够呛,我光哥现在瞅着那婊砸比他祖宗还重要,咱就不明白了,那么缺人搂着睡觉吗?”
一提起这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错啦,用情至深的人往往最在意的是感觉,而感觉这玩意儿虚无缥缈,又实在不太好描述,而且每个人需求的都不同,对于那些傻叉情种而言,睡觉往往是俩人在一起时候最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大华子将手指上沾染的烟灰胡乱在鞋底子下蹭了两下,轻飘飘道:“这种事情,旁人磨破嘴皮没有用,只能透过他自己悟,说的再直白点,啥时候被伤到想死,啥时候差不多就能拉倒,不想啦,睡觉吧,他的劫你替他背不了!”
说罢话,大华子晃晃悠悠的起身,朝着客厅方向走去。
“老舅,你说你这么懂男人和女人,能不能找光哥好好的聊聊?”
我不死心的又问。
“不能,你知道啥叫赌徒心理不?”
大华子转头看向我,声音不大道:“没有哪个赌徒是真正的傻逼,他们甚至比你更清楚你要说的大道理,哪个赌徒不知道自己必输无疑?可问题是他们更擅长催眠自己,每一把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局,赢钱不难,难的是控制住每次想赌的欲望和贪念...”
在宋末打了十年仗的姜森,穿越到了1976年的香江,一个港综和现实相结合的世界,开启了一段全新且永无止境的旅程!PS本书诸天文,又名从港综开始的诸天,不走剧情线,主角做事随心所欲,简单粗暴,不喜勿入。...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魂穿平行时空的八十年代,意外成为一名隐居深山的少年修士!为探寻修行之玄妙,混迹世俗历练红尘,以见证者的眼光,亲历者的心态,普通人的身份,一步步践行着‘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最后成为逍遥人间的真隐士!...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