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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约好申时再来吗?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无甚要紧事。某是听掌柜的说,本店朝午暮三餐俱全,便想着晌午来探看,兴许帮得上忙。”
吴铭笑了起来,别看李二郎年纪不大,觉悟还挺高。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过是托词,二郎定是担心掌柜的变卦,所以上赶着挣表现来了。
吴铭也不戳穿他,只颔首说:“既如此,你便去巷尾第三家寻刘牙郎,让他来作保。”
李二郎大喜,千恩万谢而去。
时候尚早,吴铭本想睡个午觉,既然李二郎来了,那就开门做生意吧。
拆去门板,挂上“吴记川饭”的布招,等他支起摊儿,李二郎也领着刘牙郎回来了。
接下来便是走流程。
经刘牙郎作保的伙计不下百人,这套流程他早就烂熟于心,连契据都替二人拟好了(其实是印刷出来的标准模板,他屋里还有七八十张呢)。
这时便取出契据宣读,自然是读给不识字的李二郎听。
读罢问二人:“可有疑虑或补充?”
李二郎大摇其头,他巴不得立刻画押。
吴铭自然也说没有。
站在现代人的立场看,这份契据本身就是不平等的,因为条款中明确规定,若无特殊情况,受雇者须干满三年才能“离职”,雇主却不受限制,可以随时辞退员工。
这种长期雇佣关系在古代并不稀奇,富人家里的奴婢女使,签的契约动辄十年起步,和卖身契也没什么差别了。
刘牙郎说:“烦请吴掌柜取来笔墨。”
吴铭依言照做。
刘牙郎提笔在契据末尾写下日期:至和三年五月廿二日未时。
别看他其貌不扬,竟写得一手好字。
刘牙郎取出一盒红泥,说道:“二位在契据上押个花字,打个手模即可。”
押字又叫画押,类似于签名,在宋朝非常流行,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有在契约上画押的习惯。
花字好比今天的艺术签名,但不必非得是名字,仁宗的御押就和他的名字没有关系,是个“白”字,甚至不必是字,真宗、神宗和光宗的御押都是画圈。
李二郎虽不识字,画圈还是会的,于是便提笔画了个圈,又蘸了红泥按上手印。
有刘牙郎珠玉在前,吴铭哪里好意思提笔写字,索性也画个圈,按上手印。
“成了!”
契据一式两份,一人一份。
李二郎将契据贴身收好,乐得合不拢嘴,二话不说,立刻扫地抹桌,干起活来。
吴铭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果然还是古人勤快,眼里有活,手脚麻利,换作现代人,那不得想方设法摸鱼?
想到这,便问刘牙郎:“若是请你寻个铛头,需支多少牙契?”
铛头就是厨师,牙契即中介费。
经营两个饭店,一个厨师可不够,宋朝的厨师基本功相当扎实,好好调教一番,当个帮厨绰绰有余。
刘牙郎答道:“因人而异,若是正店的铛头,少说这个数。”
说罢摊开五指。
“五百文?”
刘牙郎乜着眼冷笑:“少于五贯,免谈!”
不谈就不谈,吴铭改口说:“我这小庙,哪里容得下正店的大佛?我只两个要求,一要识字,二要解得刀工,只要满足这两点,便是新出师的学徒也使得。”
反正都要调教,无非多费点功夫罢了。
刘牙郎眼珠子一转,拍膝笑道:“巧也!我正识得一人,定叫掌柜的满意!吴掌柜若肯先支二百文定钱,明日便教那人来试手,成契时须另付三百文牙契。”
吴铭付了作保的牙契,现在已是身无分文,只好说:“我考虑考虑,你晚些再来。”
不就是二百文定金嘛,这就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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