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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事先就已经跟彭飞那杂碎做过周密的部署,不然也不会口出狂言让天津范自己澄清。
“唰!”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灯光毫无遮拦地射向刘东,将每一处角落都照得惨白。
不光是刘东所在的那间小笼,就连我这头也被晃得清清楚楚,搞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而我只是受到了一丝波及,在灯光完全笼罩下的刘东可想而知有多不舒坦。
“我估计刚才天黑,你没看看清楚背后墙上的字,来,重新看看,给我念出来。”
田强举起问询桌上的强光台灯对准刘东。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刘东抬起胳膊挡在脸前,扭头念出我们身后墙面上的八个大字。
“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念完之后,刘东仍旧嘴犟的呢喃,满脸无辜样,好像是真被冤枉了似的。
“不知道天津范为什么会被人非法拘役,那知道李惠是为什么自杀吗?我再给你提个醒,马强和绰号地雷的杜学兵,这两个名字你不会陌生吧?都是跟你好些年的哥们兄弟了吧?我这儿有直接证据证明李惠被人凌辱的那晚,他俩曾出现过,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田强“啪”的一下关掉强光台灯,再次问向刘东。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马强和杜学兵早就不跟我玩了,他们现在替李涛办事,您想知道什么情况,应该去问他俩才对啊..”
刘东的额头上顿时布满细密汗珠,双手不自觉地在大腿上揉搓,眼神中满是慌张与不安。
“呵呵,跟我玩一问三不知是吧?你以为李涛真能瞒得住我们警方,把马强和杜学兵成功送出崇市么?看你年龄不大,我这是再给你最后的改错机会,难道非要我把所有资料全都摔在你脸前才肯承认吗?”
田强猛然咧嘴笑了,此刻他目光如锐利的鹰隼,紧紧盯着刘东,仿佛要将藏在他内心的秘密看穿。
“我听不懂您再说什么..”
刘东紧咬嘴皮,脸色惨白的晃了晃脑袋。
他这句话说罢,屋里瞬间没了任何动静,田强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任何,而是从桌上抓起一沓卷宗,缓缓翻看起来。
“刘东啊,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彭飞那样的好爹,一旦你们罪行被扒开,你想想看,彭海涛是选择保你呢,还是保护他的血脉至亲?”
大概五六分钟左右,田强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点燃一支烟道:“不要等机会错过了,才哭着喊着后悔,明白吗?”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在房间里回荡。
“我..哎呀..我脑袋疼..疼的要炸了..”
被注视下的刘东突兀“咣叽”一下跌倒在地上,好像踩着电门似的一边剧烈抽搐,一边来回打滚。
“小赵、小李!”
见到这幅场景,田强明显也慌了,赶忙朝门外吆喝。
“怎么了田队?”
刚刚那两个警员立刻跑了进来。
“快,联系急救中心,再把江队医喊过来..”
田强一边打开刘东那间笼子的铁门,一边掏出钥匙替他解开手上的铁铐。
不多会儿,仨人几乎是以抬着的方式将刘东带离了问询室。
真不愧是老油子啊!
瞅着半掩的问询室铁门,我心中不禁感慨。
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刘东是在伪装,可问题是没人敢赌,这狗篮子虽说手上功夫一般般,但确实有几分急智,而且牙咬确实特别紧,换做是我刚刚面对田强的连诈带吓,不说早就全交代了,怎么也得被吓得说不出句完整话。
看来他能在社会上立足,确实有着属于自己的优势和特点。
真不能看不起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恨之入骨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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