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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见宋沂没对自己说的话侧目,又添了三分底气,“我也知道娘是为我好,嫁人是女子第二回投胎,选错了便要过一辈子的苦日子去,可……可……可我就是害怕,做了媳妇就得日日伺候翁姑,说不准她们就不许我闲念书写诗了,我不想这样过活。”
她嗫喏着,趁着夜色悄红起一张脸来,“我想嫁个肯和我一起和诗的人来,白日里我照管家事,他出门或念书或做活,到了晚间,我们两就挨在一块看书去,我给他磨墨一夜也快活。春秋时节我们就去城外踏青,夏日里赏荷,冬季里观雪,给星月作诗,替花草写赋,多好啊。”
哇(*@ο@*),是很好诶。
宋沂也跟着沉浸在这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只是没多久就清醒过来,冷酷无情的戳穿这个梦想泡泡道:“可这样的日子得有不愁吃喝的金银,得没有公婆长辈的管教,还得找着一个有良心有情趣的人来,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还得和你年岁差不多又没成亲,难度堪比大海捞针哩。”
“是啊,”慧表姐被说的丧了气,“哪有这样巧的人呢,就是有,他又怎么会瞧上我去,我家世又不高,才貌又不出众,只是在做白日梦罢了。”
“瞎说,”宋沂赶紧呸呸呸了几口,说慧表姐才先的话是在放屁,她曲起手指来算表姐的好处,“表姐你长得哪里差了,只是不往外头走,所以旁人瞧不见你的美貌而已。
你的性子也好,温厚敦良的,从没见过你和别人红过脸,这难道不也是好处。况且表姐你才情也未必不如人,这年头能识字的男人都未必有多少,你还会作诗,赢了多少人去,就这还谦虚什么。”
要是换成宋沂,早八百年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别说她,她爹娘都能把宋沂吹得延清县,不,是鄣州府第一才女去,怕人自傲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像慧表姐这样自卑。
慧表姐赶紧捂住宋沂的嘴,表妹夸得她耳朵都红了,热着一张脸嗔怪道:“瞧你夸的,我哪有这样好。”
“本来就是嘛,表姐放心,我一定替你寻着个好的。”宋沂摆着脑袋,准备回金陵就去找自己的便宜徒弟,问问他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朋友。
“哎呀,你还说,别老说我了,你快说你呢。”慧表姐被表妹这样大包大揽的臊得脸通红,见捂嘴不管用,索性反问起她来。
宋沂哪里想过这个,顺嘴就道:“找个和我爹差不齐的吧,要是比我爹差,恐怕进不来宋家家门。”
“小姨父这样的?”慧表姐不满道:“你这也太耍赖了,这样笼统根本瞧不出什么,我都和你说的那样仔细了。”
宋沂苦皱起一张脸来,她哪有什么详细标准哟,“首先人长得得好看,岁数也不能太大,家里边有钱没钱的都行,我自有办法,可他不能贪钱,不能嗜钱如命,不能贪财好色,不能傲慢无礼,不能寡情少义,不能——”
“停停停,”慧表姐听了一脑袋的不能都头疼,“我是问你选夫婿,不是叫你选圣人,你这样的挑法,哪里能找着一个。”
“谁说没有的,”宋沂下意识冒出一个傻乎乎老是做好事的人来,在舌尖反复几回,又吞了回去,哼道:“反正我还小呢,慢慢找去,没有更好,我乐得待在家里不出门。”
“真是孩子话,”慧表姐刮着宋沂的鼻子笑道:“可见咱们的沂娘还小呢,舍不得爹娘。”
“嘻嘻,我就是还小。”宋沂毫不客气的收下这句话来,她爹她娘这样好,就是年纪再大也不肯分别。
嘟嘟囔囔快到夜深了两人才觉困乏,宋沂眼皮沉重的快要合上时,才觉着自己像是遗忘了件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呢?
第57章药引
等到次日下午,大姨母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宋家门口时,宋沂才发现自己忘了什么。
该死!她忘了和她娘对口供了,看这路程,大姨母是看到了信就立马坐船过来了呀。
宋沂干咳着往后退去,脸上挂着笑朝里急忙呼喊道:“大姨母来了,大姨母来了,娘,快出来呀,姨母来家来了。”
说着话就猛哧溜的像鱼一样滑入后院,死道友不死贫道,我的亲娘诶,闺女需要您救场的戏份来了。
“诶呦,大姐您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收拾屋舍不是。”冉霁在旁陪着笑,殷勤的请她大姐坐下。
“哼。”冉霖直到这一会也没开口说话,只鼻子里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比庙里塑像的夜叉罗刹都吓人。
冉霁看得都不禁背后发凉,暑热的天气愣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有心想逃,偏生对面闺女拼命朝她拱着手求救,站她身边的大外甥女也是一副惊惧瑟缩的神态,叫人觉得实在可怜。
冉霁一咬牙,右手捂住额头,左手护着心口,长抽一口气惊慌道:“哎呀,我的头好疼,喘不过气来了,我的心跳得厉害,来人呐,快去请大夫。”
说着就往椅子身后倒去,可坐边上的冉霖照旧气定神闲,半点也无动作,只是冷笑一声讥讽道:“有本事就摔在地上,别往椅子上倒,装晕?人早用过了,叫我瞧瞧你们还有什么新招数吧。”
坏了!
冉霁心中一颤,从指缝里才瞧见她闺女苦着脸使劲摆手。
宋沂十分心虚,这一招她前些日子教慧表姐用过,在大姨母面前出现频率太高,现如今不管用了。
这还能叫冉霁怎么办呢,只得无奈睁开了双眼,壮起胆子来面对她姐,“行了,大姐,我实话和你说罢,慧娘是我叫沂儿接过来的,我一个当姨母的想外甥女儿了,接人来家里住住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冉霁想到这里,忽的理直气壮起来。
“接了来住住?你话说得明白些,我告诉你,是你女儿偷拐了我女儿来这儿!是拐!是骗!只留下封信算什么亲戚接去做客。”
冉霖见冉霁似乎还在狡辩,一拍桌案就愤恨道:“小妹啊小妹,我待你也算不薄吧。你写信说想让我在金陵帮着教养孩子,我是不是一接信就把人接过去了,没一点推诿吧,好吃好喝的养着,介绍亲戚朋友们见着,待两年我也给她找夫婿去。
我自问做的够尽姐姐、姨母的本分了,可你女儿呢?啊,哄骗着我女儿装病吓唬我,还偷偷地领了人跑回县城里来,你想让她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就是心里有怨气,你只朝我,犯不着对小孩家的下手!”
“大姐,这话是怎么说,你说我也就算了,扯什么沂儿。”冉霁一听就急了,“沂儿哪一点不好?这孩子心里赤诚,又仁善又体贴人,地上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我养了她十来年,从未见过她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她究竟怎么了?
难道慧娘不是我的外甥女儿,难道她们俩不是表姊妹?表妹领了表姐来家住,怎么就成了带坏。”冉霁也有火气,“实话告诉你,我去金陵那会就瞧见慧娘这孩子就被拘束得可怜,所以我想着接她来住几日,噢,怎么接她来亲戚家松快松快倒成了我们的不是,是我们带累她了!”
“怎么不是带累!我正给她找夫婿呢,一个个人选都得相看,预备到时候的活计,哪有时间往外头走。”冉霖看冉霁还有胆子回嘴,脸色越发黑青。
“找夫婿?哼!”冉霁呵笑了一声,“那你找去呀,你逼孩子干嘛?孩子在县城就耽搁你替她找夫婿了,以前爹给你相看人家的时候可没这样吧,从没听说要孩子出门应酬的?”
“怎么,我不替她筹算,难道还叫慧娘像你一样自己随便找一个嫁了?”冉霖讥讽道:“也学着她小姨,找个穷书生,拼了命才做个芝麻小官,在县城里头做了十来年的县丞也不动窝。”
“那有什么不好,难道还要像你似的,一天天只想往高处踮脚扒着不成。大姐,你找的夫婿就这么好,大姐夫不也才六品,南边的主事神气什么,他不也做了十来年的虚官,又比我们家高到哪儿去。”冉霁针锋相对,口齿清晰的回怼着人。
“好啊,翻起旧账来了。”冉霖冷笑道:“可算把你的心里话给逼出来了吧。是谁打小就任性妄为,先前舅母明明替你相看了一个好的,可你呢?不遵长辈吩咐,倒跑外头喜欢个什么书生,害得咱们家在金陵大大的丢了回脸。
这也就算了,嫁过去又不安生,好容易做了官还一大帮子人住着,生了几个孩子得了病,那书生又得罪了人,我劝你舍家出来,重新给你找桩婚事,你倒好,抱着人死活不撒手,还说我们无情。猪油膏子糊了心,你别把这祸害教到我孩子身上。”
冉霁啐了一口,“就说起我来,你不也是,爹走后你仗着大姐的身份说一不二的管教起我们,不许人反驳的,我们连顶一句都要挨训,我自己找着了人也从没向你们要一点东西,结果我病了,求你来照看照看,你反而叫我舍了孩子回家听安排重嫁,这就是你说的劝?”
“我那是为了你好。”冉霖抢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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