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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对于她年少时分明与戚照砚并称为“当世双壁”,但周冶平生只收了戚照砚一个学生的事情,忽然释怀了。
或许周冶收戚照砚,也只是因为他是自己年少时喜欢过的人留在世上不多的“遗物”吧。
她又有几分庆幸,庆幸自己和柔嘉公主一样的年龄、相似的家庭,却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命运。
她的长兄当时为了稳固和拉拢东海戚氏,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嫁给了戚绍,但大燕刚建立的时候,朝中同样有荥阳郑氏和博陵崔氏这样大族,荀远泽却没有为了稳固世家、稳固朝纲,将她丛边关传回来,强迫她嫁给谁,后来以一道遗诏唤她回来,也是将整顿大燕朝纲的事情交给了她。
她虽然名义上是辅政,但实际上又是临朝听证,又是在廷英殿召见群臣,又是执掌玉玺批阅奏章,其实已经和大燕的天子没有了什么区别,只是差一个名分罢了。
她回过神来,想到按照柔嘉公主幼时和戚照砚之间的相处,戚照砚应该是记恨他这个生身母亲的,但他如今又能提起柔嘉公主的故事,还说起自己时常梦见她,荀远微一时有些揣测不清楚他的想法。
于是她转过头去看向戚照砚,戚照砚的目光此时也静地落在她身上,他稍稍蹙着眉,显然心绪有些复杂。
荀远微停下了步子,戚照砚虽然不解她的用意,但也跟着停了下来。
而后他看见荀远微轻轻踮起脚,伸出指尖抚平了他的眉心,语调温温:“没关系,若你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和我提起,也可以不说,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是吗?”
戚照砚的眼眶蓦然一湿,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番,声音微哑:“好。”
而后谁也没有先说话,仿佛只是并肩走在一起,便抵得过世上所有的缠绵与风月。
盐铁案在经历了一整个夏天后,终于查到了最后的关头。
盐矿的事情并不复杂,是妫州和蓟州两州的守将自己贪慕富贵,所以便暗自允许诱拐人口的事情在境内猖獗,甚至伪造户籍册,隐瞒出生人口,掳掠这些人前去开采盐矿,明面上开采出来的盐砖上贡给朝廷,自己背地里开采出来的盐砖,则私下进行贩卖,以谋取私利。
谢定澜带着兵和荀远微的旨意在妫州和蓟州查出了几座盐矿,又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算是将这件事结了案。
以公谋私、搅乱税收,本就是死罪,如今证据确凿,又是荀远微自己直率的燕云十六州内部的将领,朝中自然没有反对。
审查这件事顺带着还让他们供出了去年年底荀远微回京时在京郊遇险的事情,也是这两州的守将怕荀远微一朝回了长安,查出了他们所作的事情,所以故意使了绊子。
毕竟荀远微在边关的时候,武州离妫州和蓟州都远,荀远微平日更关心的也是边防上的事情,自然不会在这些盐税上的事情上多费精力,他们尚且可以借着天高皇帝远为非作歹,但一旦荀远微回京后接触到账册一类的东西,这件事恐怕就不好说了。
如此便是罪加一等,荀远微朱笔一落,便定了秋后问斩,三省六部也难得统一意见。
倒是铁矿这边,处于胶着的状态许久了。
无论是定州地方上,还是长安大理寺,怎么审,也只能卡在了定州的确有人在和伏弗郁部的海东青做兵器交易,但往上追溯,却怎么也查不到。
因为没有人见过他们背后的主子。
对于要彻查这件事的时候,按照崔延祚一贯的作风总要谋划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事情,比如借机铲除自己朝中的政敌、又或者借着荀远微降罪罢免一些官员的机会提携自己的亲信,但有些奇怪的是,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待在中书省处理事情,从来没有过多的过问过这件事。
这日正逢上百官休沐,他本在自己的书房中临帖,下人却前来通报说是王贺前来拜访。
他皱了皱眉,本来不太想见,但自己又实在摸不清王贺这人在想些什么,他在朝中这么些年,自诩看人很准,但经历了春狩那件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前是轻视了王贺。
他本以为这个王贺就是一个普通的、一心求功名的学子,却没想到这人差点在春狩的事情上摆了自己一道。
倒叫他一时真对这个年轻人有些琢磨不清,犹豫了下,还是让下人将王贺传了上来。
王贺进门后,崔延祚摆了摆手,屏退了屋中的下人。
王贺倒是姿态从容地和崔延祚行了个礼,才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下官近日整理兵部的文书,看到了关于靺鞨的一些相关记载,只是下官才疏学浅,问了兵部如今当差的,也都没有人能看得懂这些文字讲的是什么,下官想起中书令当年也是出使过靺鞨,想来是认识靺鞨的文字的,故过来讨教一番。”
崔延祚皱了皱眉,他想起自己当年在靺鞨的那段时间,身上多多少少地有些不自在。
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朝王贺招了招手,示意他拿着东西近千来:“拿过来,我看看。”
王贺恭敬地将那张纸递到崔延祚桌案上,崔延祚解开上面绑着的细线,等那张纸在他面前摊开的时候,他忽然瞳孔一震,但还是竭力地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是靺鞨伏弗郁部的标志图腾,但我记得,兵部应该不会留存这些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崔延祚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王贺勾了勾唇:“兵部当然不会留存这些,但是中书令的背上,有这个图腾,不假吧?”
崔延祚瞳孔骤然一缩,然后他又掩饰一般地冷笑一声:“你乱说些什么,我是大燕的中书令,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王贺的目光却像是一把匕首一样,定在了崔延祚身上:“怎么?中书令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晓的么?”
崔延祚哼了声,想要将那卷纸收起来,却被王贺压在桌案上:“中书令不是问我是什么人么?那我不妨就告诉中书令,我于幼时,在靺鞨的王帐中见过您。”
崔延祚没有说话。
王贺颇是病态地一笑:“你当时被海东青的父亲俘虏到王帐后,为了活命,答应了他作为伏弗郁部在中原的眼睛,只是后来海东青的父汗死于部下的谋杀,但这些年却从来没有断过通过在定州私自开挖铁矿给海东青提供兵器吧,所以海东青年纪轻轻,才能迅速为父亲复仇,并带领伏弗郁部走向高峰。”
他说着以审视的目光看向崔延祚:“让我猜猜,你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如此效忠于海东青呢?是因为一不做二不休吧?毕竟一旦海东青将你们这么多年的书信往来给了我们的陛下,通敌叛国,这可是死罪,你说是不是?”
崔延祚背后冷汗直流。
因为王贺说的这些事情,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今日是想来以此要挟我吗?你图谋的,又到底是什么?”
王贺眯了眯眼睛:“如中书令所见,我只是一个没了妻子的鳏夫。我今日前来,也只是想告诉中书令,千万不要,养虎为患,这件事早在你在逼着我休妻,娶了你崔家的女儿时,就应该明白。”
他说着笑了起来,可又笑得分外瘆人,笑着笑着眼角滑下了泪水。
崔延祚不免骂了一声:“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王贺却没有理会他,只是松开手,转身朝门口而去,然后又踅身看了崔延祚一眼:“我是不是疯子,不重要,只是中书令恐怕要和褚将军去一趟大理寺了。”
他轻飘飘地落下这句后,便推开了门。
崔延祚这才发现,门外已经全都是穿着盔甲,拿着兵器的士兵。
关于这件事,王贺始终冷眼旁观,看到事情实在推进不下去的时候,他去求见了荀远微,添了最后一把火。
崔延祚被下狱后,一时震动了朝野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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