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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虎虽然不是伞婆手中最厉害的邪祟,但也是极其凶猛的,以前伞婆派刹虎杀过不少修行者,纵然遇到厉害的修行者是刹虎打不过的,可也不至于一巴掌就灭了。
她忍不住用恐惧的目光看着赵逢生,心中猜测眼前这个陌生的四十多岁中年道士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是什么来头?能一巴掌灭了刹虎,你至少也是大宗派的精英弟子……不,至少是长老级别的存在。”
“怎么?我换了张脸就不认识了吗?”
“换了张脸?我们以前见过吗?”
赵逢生笑了笑说:“一个月前你、白衣道人还有夜罗才从我的面前狼狈逃走,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伞婆脸色瞬间大变,她指着赵逢生说:“你……你是大阳宫的小师祖,你用了换容术改头换面了是吧。”
“你的样子也变了,变的年轻了至少二十岁,上一次见你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样子,这一次见你却成了二十多岁的年轻模样,要不是五官没变我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伞婆缓缓后退吃惊地说:“我明白了,那两个武凰宫的弟子是你故意放走的,目的就是引蛇出洞,无论是我或者其他人一旦下山查看就会被那小子引到这里来,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消减武凰宫的实力。”
赵逢生笑道:“你们武凰宫后山十五六座洞府,少你一个不算少,多你一个不算多,我倒是没打算靠这种方法消减你们武凰宫的实力,我只是想从你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你是叫伞婆吧,伞婆,你知道太法上人吗?”
伞婆摇了摇头说:“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赵逢生从她的表情判断,伞婆没有说谎,她应该不知道太法上人,或者她曾经见过太法上人但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那我换个问题,武凰宫后山是否有一位紫袍老道,此人无论是道行还是境界都远胜你们所有人,甚至超过郇一子无数倍。”
伞婆闻言脸色一变,赵逢生看到她脸色的变化后知道自己猜对了,伞婆曾经见过太法上人,不过以她的地位还没资格知道太法上人的真实身份,所以刚刚赵逢生提到太法上人名字的时候她完全不知情,可是提到紫袍老道之后她脸色就变了。
“看来你是知道的,告诉我那位紫袍老道的事,我可以考虑等一下对你下手轻一点。”
伞婆已经悄悄退后了十几步,她冷笑道:“赵逢生,你别想从我口中打听到任何事,老娘打不过你难不成还跑不掉吗?”
说话间她猛地转身逃跑,没跑多远眼前便出现了一片迷雾,伞婆放出绿火破开迷雾继续向着一个方向狂奔,她记得自己距离镇子并不算远,跑出去几百米应该就能到镇子里面,她跑出一段距离后终于看见了亮光,然而等到她看清亮光的时候整个人傻了眼,她居然又跑回了原地,赵逢生等人正冷冷地看着她。
“你在这里布了阵法。”
“凭你的道行是跑不出去的。”
伞婆眼看自己逃不掉索性把心一横,她拿出骨伞横在面前冷冷说道:“赵逢生,我跟你拼了。”
说完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了骨伞上,骨伞之上忽然冒出数不清的恐怖怨念,这些怨念没有实体只能化作烟雾围绕着骨伞旋转,伞婆将骨伞高高举起用力撑开,口中念道:“亡者无数,岁已过千,东南西北,八方邪祟,伞开为界,伞闭为家,诸邪听令,守界护家。”
说完伞婆松开了手,骨伞在怨念的环绕之下飞到了空中,在空中逆时针旋转起来,旋转的过程中伞里飞出数不清的邪祟,这些邪祟有强有弱,强的如同刹虎一般凶猛,弱的也是能夺人性命的邪祟,无数邪祟将四周变成了一个恐怖的邪气结界,万物枯萎,生命凋零,正气不存,只留下无尽的杀戮。
伞婆站在骨伞之下冷冷说道:“上一次在你手上吃了大亏,不仅我自己被打成重伤而且我的法器也被打坏了,那之后我花费了好大力气才修复了法器,而且还在原来的基础上收集了更多的邪祟,现在我的骨伞比之前在大阳宫的时候更强,哪怕你是仙师境,我也有一战之力。”
说完伞婆伸手指向赵逢生,顷刻间无数邪祟扑向赵逢生等人而去,赵逢生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从进怀里拿出符纸,伞婆紧张地盯着他手上的符纸,等看清楚的时候她忍不住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只是一张再寻常不过的镇邪符,即便你道行再高深,面对如此多的邪祟只靠区区一张镇邪符又有什么用?”
诸邪杀到面前,邪祟之多竟好像打开了阴曹地府的大门,将里面关押的无数邪祟全都放了出来,这一幕若是换成常人恐怕早就吓晕过去了,即便是修行者也感到心惊胆战,莫叹之和黄七看到如此之多的邪祟也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恐惧之色,只有赵逢生依旧镇定自若。
“去。”
他将镇邪符甩出,诸邪瞬间便吞没了那张毫不起眼的镇邪符,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一束金光便在诸邪之中亮起,金光所过之处实力强悍的邪祟仓惶逃命,而实力比较弱的邪祟则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伞婆脸色大变双手结印对准空中的骨伞说道:“就缺一个主心骨,如果有合适的主心骨那骨伞的威力还能再强大数倍,也不至于被赵逢生那小子压制成这样。”
想到这里伞婆把手伸进了怀里,那里有一个锦囊,是一件她贴身保管的宝物,锦囊里有她真正的底牌,现在也到了必须要用底牌保命的时候了。
伞婆一咬牙将锦囊拿了出来,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些粉末,她将粉末吞入口中,快速结印后将粉末喷到空中,然后立刻念咒:“正北方向,有亡者名为山罡道人,九十而亡,今日由其弟子唤醒其灵。”
说完她伸手一指,那些粉末竟变成了一个白发老者的幻象,白发老者看着伞婆,伞婆跪在地上说道:“今日弟子遭遇大难,只能唤醒您的灵体,将您的灵体投入骨伞之中作为主心骨,还请师父不要责怪弟子。”
那白发老者似乎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后转身飞向骨伞最终进入了骨伞之中,骨伞融入了老者的灵体之后顿时威力大增,再配合伞婆的施法,让骨伞的威力大了至少两倍,同时身处骨伞结界之中的邪祟们也得到了极大强化,那些幸存下来的凶暴邪祟刹那之间竟然都变成了可怕的顶级邪祟,这些邪祟一改之前恐惧的模样,转过头来直奔赵逢生而去。
那张镇邪符压制不住这些顶级邪祟,被邪气焚毁,邪祟们兴奋地狂吼起来,天地都在此时发生大变。
“杀死大阳宫小师祖的这份名声,就由老娘接下了,哈哈。”
说话间邪祟们化作恐怖的邪风将赵逢生吞没,伞婆的笑声,风暴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然而赵逢生又怎会被这种手段杀死。
“收。”
伴随这个声音传出,一道黑光从邪风之中射出,那些得到强化后变成顶级邪祟的家伙没有一个能跑得了,黑光掠过的地方,所有一起邪祟都被收走了,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场面上已经一个邪祟都没有了,空中的骨伞仿佛失去了灵力一般掉到了地上,伞婆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她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我和这小子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她用自己师父的魂魄作为骨伞的主心骨,操纵一群顶级邪祟居然依旧不敌赵逢生,甚至连一道小小的伤痕都没办法给赵逢生留下,这一刻她才明白了什么是实力的差距。
赵逢生将阴阳宝玉对准了伞婆说道:“该你了。”
语毕,阳火落在了伞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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