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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雯看了一眼那酒杯磕桌的方向,笑了笑,慢悠悠把刀叉放下,明显感到那个男人已经快要压不住脾气了。
为了防止他当场对着女孩爆发,陈舒雯觉得这顿饭该是时候收尾。
****“你们爱去哪去哪,明天上午我打算去跳伞。”
棉花堡上方的山丘是着名滑翔伞体验点,旺季的时候,都要提前半年开始排队预约。
“帕穆卡莱那边山顶起飞,一路飘下来,底下就是白石泉台,好看得很。”
陈舒雯转头看向夏夏,
“敢不敢一起来?”
夏夏一听跳伞两个字,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自己掌心出汗了。
她害怕跳伞,但她更怕他……
周寅坤眉头已经不悦,脸上那点压着的情绪终于透了出来。
这女人疯了,敢拉着他的小兔跳伞?就周夏夏那种性子,哪敢真往下跳。
还没轮到他开口,一旁的陈悬生已经笑了起来,语气轻描淡写,似乎真心觉得这提议很好。
“听起来不错,我也一直对跳伞很感兴趣。”
他转头看向陈舒雯,又看了一眼夏夏,笑意含在眼里:
“能不能申请,把我们两位男士也一起算上?也好在关键时刻及时扑上去当个肉垫。”
这句话一出口,气氛顿时轻了些。
夏夏本来还因为跳伞两个字紧张得乱七八糟,结果一听肉垫,眼角忍不住轻轻弯了下。
她没笑出声,只是低了头,像是不小心被逗到了,又赶紧收回去。
明明是紧张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却因为一句话突然轻松了一秒。
但夏夏还是不敢抬头,没去看周寅坤有没有在看她。
周寅坤的确没看她,而是瞥了陈悬生一眼,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句话就把周夏夏逗笑的本事,自己以前还有点小看他了。
他抬手把酒杯放回盘边,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那句‘不行’,竟一瞬间憋了回去,只是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
陈舒雯没说什么,只低头拿了餐巾擦了擦指尖。
“既然明天夏夏也来跳伞,今天就早点回伊斯坦布尔吧。”
她转头看向夏夏,随口补了一句:“咱们住的新城区那边挺适合散步的,要不要吃完饭一起去走走?”
周寅坤这次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椅子往后一推,慢悠悠站了起来,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走了。
从棉花堡飞回伊斯坦布尔只用了不到两小时,落地时正值下午四点不到,天色尚亮,街边灯也还没全亮起来。
四人一路坐车,从清真寺玩到多尔玛巴赫切宫,又在塔克西姆广场下车,一路散步到加拉太塔。
这一路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拍个照片都能笑半天。
景点之间不算远,却走得慢。清真寺门口拍一张,多尔玛巴赫切宫门口再拍一张,连路边一只猫一棵树都不放过。
周寅坤本来就烦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好几次都已经不耐烦得要走了,结果身边的陈悬生,每次都像没事人一样,温温吞吞地陪着,还能笑,一点情绪都没有似的给两位女士买单、拍照。
男人一开始根本懒得搭理。
可一路下来,那小兔笑得跟个没心没肺似的,拍照的时候还拉着舒雯比心,满脸放光。好像来之前的不高兴全忘了,有点开心得过了头。
周寅坤盯着前面周夏夏和陈舒雯的背影,强压着不发作,倒不是因为脾气真好了。
只是忽然觉得,陈悬生,对付女人还真挺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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