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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内刀光剑影,桌椅横飞,这场大战所产生的动静如平地惊雷,瞬间引来了周边的官兵。他们身着整齐的制服,手持长枪,步伐匆匆,将驿站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身份不明的术法师,见官兵到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想夺路而逃。
就在这时,皇浦云站在驿站的废墟之中,他的发丝随风飘动,眼神坚定且锐利。他深知让那术法师逃脱会带来更多麻烦,于是振臂高呼:“岱山术法师们,联合灵力,形成秘境罩住驿站!”
岱山的术法师们闻言,迅速反应过来。他们纷纷席地而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他们周身灵力光芒闪烁,灵力如丝线般从他们指尖流出,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层若有似无的灵力之网。这网越扩越大,最终将整个驿站笼罩起来,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秘境。
官兵们在秘境之外,望着这奇异的景象,一脸茫然,但也不敢贸然闯入。而秘境之内,那身份不明的术法师被困在其中,如同困兽。他恶狠狠地瞪着皇浦云和岱山术法师们,又试图以自身灵力冲破这层秘境,但每一次冲击都被坚韧的灵力壁弹了回来。
皇浦云冷笑一声,向前一步,说道:“你今日插翅难飞!”说罢,他与岱山术法师们再次催动灵力,准备将那术法师拿下。一场新的战斗,又在这秘境之中拉开了帷幕。
不明身份术法师们的攻势犹如汹涌潮水般朝着灵力墙涌来。一道道凌厉的术法光芒划破黑暗,带着破竹之势狠狠撞向那散发着金色光辉的灵力墙。然而,这灵力墙坚若磐石,任他们如何攻击,也只是激起层层金色涟漪,旋即又恢复如初。
皇浦云和岱山术法师站在灵力墙后,神色镇定。皇浦云双手抱臂,目光冷峻地看着那些妄图攻破灵力墙的家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岱山术法师则紧闭双眸,全神贯注地维持着灵力墙的运转,源源不断地将金系灵力注入其中。
那些术法师们见久攻不下,开始变得焦躁起来。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术法师怒吼一声,双手飞快结印,一道粗壮的黑色术法光束如蛟龙般朝着灵力墙扑去。就在光束即将触碰到灵力墙的瞬间,皇浦云和岱山术法师同时发力,灵力墙光芒大盛,瞬间将那黑色术法光束反弹回去。术法师们躲避不及,被自己的术法击中,纷纷惨叫着摔倒在地。
“哼,就凭你们也想攻破这灵力墙,简直是自不量力!”皇浦云冷笑一声。
那几个术法师见攻不破灵力墙,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们深知继续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心照不宣地打算遁地逃跑。其中一人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脚下的土地开始泛起涟漪,似要将他们吞噬。
皇浦云冷笑一声,他早料到这些人会有此举动。只见他双手抬起,猛地向下一压,口中大喝:“土之坚壁!”一股强大的土系灵力瞬间蔓延开来,原本松软的土地眨眼间变得如钢铁般坚硬。那些术法师的双脚刚陷入土地几分,便再也无法深入,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禁锢。
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这坚硬土地的束缚。然而,皇浦云的术法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们的脸上满是绝望,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皇浦云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的土地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宛如一尊战神。
“想跑?没那么容易。”皇浦云冷冷地说道。那些术法师颤抖着身体,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皇浦云抬手一挥,一道灵力化作绳索,将他们紧紧捆绑起来,这场战斗,以皇浦云的完胜告终。
岱山派术法师们眼神坚定,动作利落,趁着皇甫云巧妙布下的法术将那几个术法师牢牢困住之际,迅速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的法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带着丝丝灵力的波动。
为首的术法师大喝一声:“缚!”众人将法绳精准地抛向被困者。法绳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灵活地穿梭,瞬间就缠上了那几个术法师的手脚。那几个术法师惊恐万分,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起来。他们用力扭动身躯,试图挣脱法绳的束缚,口中还念念有词,想要施展法术来解开绳索。然而,岱山派的法绳乃是用特殊材料炼制,又经过多位长老的加持,哪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他们的挣扎只是徒劳,法绳越勒越紧,发出“滋滋”的声响,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岱山派的术法师们站在一旁,神情冷峻,紧紧地盯着他们。其中一位年轻的术法师忍不住嘲讽道:“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受缚吧。”那几个术法师逐渐没了力气,只能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绝望。岱山派术法师们顺利将他们制住,等待着后续的处置。
岱山术的领头术法师长舒了一口气,满是疲惫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欣慰之色。他走到皇浦云面前,双手抱拳,深深作揖,眼中满是感激:“这为大师,这次多亏你出手相助,要不然还真抓不住这几个不明身份的术法师。”
皇浦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术法界本就该守望相助,况且这几个家伙最近在岱州四处作乱,搞得人心惶惶,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术法师指着那几个被捆缚在地、一脸不甘的家伙,恨恨道:“他们不知从何处而来,在岱州各地兴风作浪,用邪术祸害百姓,还与官府作对,闹得鸡犬不宁。我们岱山术一直想将他们擒获,可他们狡猾得很,总是让他们逃脱。今日若不是你及时出现,只怕又要让他们跑了。”
皇浦云看向那几个术法师,目光冰冷:“这些人滥用术法危害他人,实在可恶。既然抓住了他们,便不能轻易放过。”
术法师点点头:“那是自然,我们会依照术法界的规矩处置他们。大师,此次你对我们岱山术有大恩,若日后有需要之处,尽管开口,我等定当全力以赴。”
皇浦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那我便先记下这份情谊了。”随后,众人一同押着那几个术法师,往岱山术的驻地走去。
官兵们在外面等了许久,只觉时间过得漫长无比。原本静谧的氛围里,不时传来几声夜鸟的啼叫,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就在众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始交头接耳时,前方一直笼罩着神秘气息的秘境竟如幻影般自动消散。他们的眼睛齐刷刷地瞪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原本隐藏在秘境中的驿站,此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可那哪里还有驿站的模样,分明只剩一片废墟,残垣断壁杂乱地堆积着,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揉捏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轻的官兵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满是惊恐。
“难道是我们看错了?之前这里明明是个好好的驿站啊。”另一个官兵也跟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他们面面相觑,谁都无法解释眼前的这一切。有的官兵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钻心的疼痛让他们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带队的军官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他深知此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都别愣着了,仔细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他大声命令道。
官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在这片废墟中开始了仔细的搜寻,结果除了看见几具尸体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了?。
周围的百姓们满脸惊惶,潮水般迅速围了上来。他们瞪大了眼睛,望着半个时辰之前还好好矗立着的驿站,如今却成了一片废墟。断壁残垣杂乱地堆着,扬起的尘土还在半空中弥漫,似是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惨烈变故的惊心动魄。
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与叹息,有胆小的妇人已经吓得捂住了嘴,眼眶泛红。几位胆大的百姓壮着胆子走近,瞧见废墟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那血腥的场景让他们胃里一阵翻涌。
“这是遭了什么灾啊!”一位老者痛心疾首地摇头,声音颤抖。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何事。是土匪打劫,还是遭遇了什么神秘力量的袭击?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其余人都去哪了?”这一嗓子让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心头一紧。大家开始四处张望,仿佛那些消失的人会突然从某个角落出现。可周围除了这片残败的废墟和几具冰冷的尸体,什么都没有。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慢慢将众人淹没,百姓们不禁紧紧靠在一起,生怕自己也会莫名消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安,不知道这场灾祸是否还会蔓延到自己身上。
官兵怕发生骚乱,一部分抬着尸体就回衙门,另外一部分就疏散人群,让他们不要乱传引起恐慌,其实他们自己都慌了神。那具尸体死状可怖,脖颈处一道深深的血痕,几乎要将头颅割下,苍白的脸上双眼圆睁,似有极大的冤屈。
抬着尸体的官兵脚步匆匆,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他们不时交换着紧张的眼神,生怕尸体突然有什么异动。而负责疏散人群的官兵,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平日里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人群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与好奇。
回到衙门后,师爷看着那具尸体,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他深知此事棘手,一旦处理不好,定会引起更大的恐慌。县令坐在椅子上,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颤:“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如此凶残!”
县令正皱着眉头,在大堂上来回踱步,额头上满是焦虑的汗珠,手中的扇子也无力地耷拉着。驿站里发生的离奇事件让他焦头烂额,苦思对策却毫无头绪。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道袍、头戴斗笠的岱山派术法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大堂。他双手抱拳,向县令行了一礼,朗声道:“大人莫要恐慌,驿站之事我已处理妥当。”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上前拉住术法师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当真?那驿站究竟是何异状,又是如何解决的?”县令还不知道驿站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术法师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几个作乱的术法师,我以本派法术将其镇压。”县令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对术法师拱手道:“多谢仙长出手相助,此番解了本县的燃眉之急。只是不知仙长需要本县如何答谢?”术法师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扶危济困乃我等本分,无需答谢。”县令忙不迭地点头称是,目送术法师潇洒地转身离去,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术法师的身影消失在衙门,县令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消化衙役带来的这个惊人消息。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夷为平地……”县令喃喃自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驿站原本的模样:那古朴的建筑,往来的客商,热闹的景象。可如今,一切都化为了乌有。他能想象到那场大战的惨烈,或许有绚丽的术法光芒在夜空中绽放,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强大的能量波动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过,将驿站的每一寸建筑都摧毁殆尽。
“究竟是何等强大的对手,能造成如此毁灭性的后果?”县令心中满是疑惑和不安。他深知,这背后恐怕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他在原地来回踱步,思索着此事对自己辖区的影响,以及该如何向上级交代。
突然,他停下脚步,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吩咐衙役前往驿站废墟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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