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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漫进山洞时,张铁柱指尖的金色真气正与冰瑶掌心的寒气缠绕。青铜碎片悬在两人之间,聚灵阵的纹路泛着淡金光晕,将洞外渗进的晨曦折射成细碎的彩斑,落在冰瑶素白的衣襟上,像落了片融化的星子。
“再慢些。”张铁柱的声音沉而稳,指腹擦过冰瑶微凉的手背。她体内的寒气虽被压制,运转时仍带着滞涩,每当他的阳气涌过去,她指尖就会泛起细汗,长睫颤得像风中的蝶翼。
冰瑶点点头,浅眸微垂,看着两股气流在青铜碎片下交融。她的寒气是极淡的冰蓝色,遇着张铁柱的金色真气,竟渐渐染上层暖调,像初春融雪时的溪流。“你的真气……比昨日更沉了。”她轻声说,气息拂过张铁柱的腕间,带着些微的痒意。
张铁柱笑了笑,将真气收得更柔:“你也一样。”他能感觉到冰瑶的寒气不再像从前那样尖锐,裹着他的阳气流转时,竟生出种温润的韧性,“周怡说的阴阳相济,原是这个意思。”
两人是昨日定下的双修之法。冰瑶的寒毒虽退,经脉却需温养,张铁柱的阳气正好能做引;而冰瑶的寒气也能中和他真气里的燥意,本是各取所需,可真当掌心相贴、气息交融时,又生出些别的滋味。
就像此刻,冰瑶的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脉门,两人都像被细针扎了下,动作顿了半秒。她慌忙收回手,耳尖却悄悄泛了红,低头时,发梢扫过张铁柱的手背,带着清冷的香气,混着他掌心的暖意,缠得人心头发痒。
“歇会儿吧。”张铁柱收起真气,将青铜碎片小心地揣回怀里。洞外传来胡媚儿的笑声,还有八珍鸡咯咯的叫,想必是带着早饭过来了。他起身时,见冰瑶指尖还凝着丝淡蓝寒气,便伸手覆在她手背上,用体温慢慢焐着,“别总把寒气憋在手里。”
冰瑶没躲,任由他握着。他的掌心糙得很,带着常年握匕首、劈柴禾磨出的薄茧,蹭在她手背上却不扎人,反而有种踏实的暖。她看着张铁柱低头添柴的侧脸,晨光落在他下颌的胡茬上,泛着层淡金,突然想起昨日他给她熬汤时的样子——那时他也是这样,背对着她蹲在火塘边,外袍的后领沾着点草屑,却比冰氏祠堂里的青铜鼎还要让人安心。
“张铁柱。”她突然开口。
“嗯?”张铁柱回头,手里还捏着根松木柴。
冰瑶却又说不出话了。她原本想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子都这样好,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多余。昨日他握着她的手逼毒时,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颤;夜里她梦到寒毒复发惊醒,他没睁眼,却下意识地将她往怀里拢了拢,轻声说“有我在”——这些碎事像落在雪地里的脚印,虽浅,却都印在了心里。
胡媚儿拎着食盒进来时,正见两人手还握在一起,冰瑶的脸颊泛着淡红,不像往常那样冷着脸。她眼珠一转,故意将食盒往石桌上一放,发出“哐当”声:“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冰瑶姐姐竟肯让张铁柱碰手了?”
冰瑶慌忙抽回手,指尖在袖摆上蹭了蹭,却没像从前那样冷着脸怼回去,只是低头轻声道:“练功呢。”
“是是是,练功。”胡媚儿笑着揭开食盒,里面是热腾腾的玉米饼,还有碗冒着热气的鸡蛋羹,“我特意给冰瑶姐姐蒸的鸡蛋羹,放了点暖阳草粉,温着吃正好。”她把碗往冰瑶面前推了推,又冲张铁柱挤了挤眼,“我去给八珍鸡喂食,你们慢慢吃。”
山洞里又剩了两人。张铁柱拿起玉米饼,掰了半块递给冰瑶:“尝尝,媚儿烤的,比我上次烤的不糊。”
冰瑶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啃着。玉米饼的香气混着淡淡的麦香,是她从未尝过的味道。在冰氏家族时,吃食只有清粥小菜,说是“忌荤腥、戒杂念”,可此刻咬着手里的玉米饼,听着张铁柱喝粥时发出的轻响,竟觉得比家族里的“静心茶”更能让人安心。
“等你的经脉好些了,”张铁柱喝了口粥,抬眼看向冰瑶,“我带你去山外看看。”他想起山下的镇子,逢集时街上挤着卖糖人的、捏面人的,还有吆喝着卖糖葫芦的,“那里有卖糖画的,能把糖熬成各种样子,你肯定没见过。”
冰瑶的浅眸亮了亮:“真的?”她自小在昆仑山深处长大,除了冰氏族人,见的活人屈指可数,听张铁柱说这些,心里竟像揣了只雀儿,扑腾得厉害。
“自然是真的。”张铁柱笑着点头,见她嘴角沾了点玉米渣,便伸手替她擦掉。指尖触到她的唇瓣时,两人都顿了。他的指腹烫得很,她的唇却凉,一碰就像火星落进雪堆,滋啦一声,燎得人心尖发烫。
冰瑶猛地别过脸,手里的玉米饼差点掉在地上。张铁柱也收回手,假装去端粥碗,耳根却悄悄红了。洞外的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衬得山洞里静得出奇,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比聚灵阵里的气流还要缠人。
下午双修时,冰瑶的寒气又顺了些。张铁柱教她用聚灵阵引气,指尖牵着她的手,在青铜碎片上画出聚灵阵的纹路。“这里要慢,”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指尖划过“坎”位,“聚水之气,才能养你的寒。”
他的气息拂过冰瑶的耳畔,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贴在她后背,隔着两层薄衣,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像擂鼓似的,撞得她心口发颤。不知怎的,就想起昨夜他拥着她睡觉的样子——他的手臂环得并不紧,却让她觉得踏实,连梦里都没再梦到寒毒发作时的疼。
“张铁柱。”她突然停下动作。
“怎么了?”
“你……”冰瑶咬了咬唇,浅眸里映着青铜碎片的光晕,“你往后……真的要娶我?”
张铁柱转过身,正对着她。他比她高半个头,低头时,目光正好落在她的眉眼上。“自然是真的。”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骨,“我张铁柱说话,从不打诳语。”
冰瑶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没有冰氏家族男子看她时的审视,也没有对“冰氏传人”的敬畏,只有实实在在的暖意,像山坳里的阳光,不炽烈,却能把人心里的冰都晒化。她突然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张铁柱的唇角,动作快得像偷食的猫,退回来时,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张铁柱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他低头,吻得比她实在,唇瓣辗转间,能尝到她方才喝的蜂蜜水的甜味。冰瑶的身体僵了僵,随即软下来,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指尖攥着他的外袍,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聚灵阵的光晕在两人周身流转,金色与冰蓝的气流缠得更紧,竟渐渐融成一片淡紫,像暮春时的云霞。青铜碎片在两人之间轻轻震颤,仿佛也在为这交融的气息雀跃。
不知过了多久,张铁柱才松开她。冰瑶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呼吸还没平复,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比聚灵阵的气流更能让她安心。“冰氏有规矩,”她的声音闷闷的,“女子嫁人,要给夫君做件衣裳。”
“那我可要等着了。”张铁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就是不知道冰瑶姑娘的针线活,赶不赶得上胡媚儿。”
冰瑶抬起头,浅眸里带着点不服气:“自然赶得上。”她说着,指尖凝起丝寒气,在张铁柱掌心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瑶”字,“先给你留个记号。”
那寒气不冷,落在掌心竟带着点痒意,像她方才的吻,缠得人心头发软。张铁柱握住她的手,将那个“瑶”字用真气焐化,再在她掌心画了个“柱”字:“这样才配。”
傍晚时,胡媚儿带着采来的野果回来,见两人坐在火堆边剥松子,冰瑶的指尖沾着点松仁碎屑,张铁柱正低头替她擦掉,竟觉得这画面比洞外的晚霞还要暖。“我说你们俩,”她把野果往石桌上一倒,“再这么黏糊,八珍鸡都要嫌你们腻歪了。”
八珍鸡仿佛听懂了,在旁边咯咯叫了两声,用脑袋蹭了蹭冰瑶的裤腿。从前它见了冰瑶就躲,如今竟肯主动凑过来,惹得胡媚儿直笑:“你看你看,连鸡都知道冰瑶姐姐变柔和了。”
冰瑶没怼她,只是拿起颗野果递到张铁柱手里,指尖擦过他的掌心时,悄悄勾了勾他的指节。张铁柱心里一暖,将野果剥开,把果肉递到她嘴边,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
夜里双修完,冰瑶靠在张铁柱怀里翻书。是周怡留下的《古器考》,她指着上面镇魂鼎的拓印,轻声说:“我小时候听族里老人说,镇魂鼎原是一对,一阴一阳。”她指尖点过拓印上的纹路,“我们找到的这半块,是阳鼎的鼎身。”
张铁柱低头看着书页,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那阴鼎呢?”
“不知道。”冰瑶摇摇头,声音轻了些,“三百年前鼎碎后,阴鼎的碎片就没了踪迹。老人说,要是能找齐阴阳鼎碎片,或许能……”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张铁柱却懂了。冰氏族人修炼寒冰功,寿命本就比常人长,可也受着寒毒反噬的苦。若是镇魂鼎真有传说中那么神,或许能彻底解了冰瑶体内的隐患。他握紧冰瑶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摩挲:“若是能找到,我们就去找。”
冰瑶抬头看他,浅眸里映着跳动的火光:“你不怕麻烦?”
“怕什么。”张铁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的事,怎么是麻烦。”
冰瑶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气息裹着她,像裹着层暖毯,连书页上那些晦涩的文字都变得温和起来。她想起在冰氏家族的三十年,每日不是练剑就是打坐,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有人替她暖手,有人陪她说话,有人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张铁柱。”她轻声唤他。
“嗯?”
“没什么。”冰瑶笑了笑,声音轻得像叹息,“就是觉得……这样真好。”
张铁柱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洞外的风声渐渐远了,火堆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青铜碎片在怀里温温的,像揣了块暖玉。他低头看着冰瑶恬静的睡颜,想起她初来时的清冷,想起她练剑时的凌厉,再看看此刻眉眼柔和的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软又暖。
或许将来还要找镇魂鼎的碎片,或许冰氏家族会找来,或许还有数不清的麻烦在等着。但此刻,怀里的人是暖的,掌心的温度是真的,身边的呼吸声是匀的——这些就够了。
张铁柱在冰瑶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闭上了眼睛。聚灵阵的光晕从怀里透出来,淡得像层雾,将两人相拥的身影轻轻罩住,像给这个夜晚,系了个暖融融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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