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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雎瞬间后背发凉,拿筷子的手颤抖。
她咽了咽口水,纯白的双眸紧张看向他,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听你的话……可能我理解有误……”
男人气息陡然凌寒,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一把拉走人,朝着公寓外面走。
“等、等等!”关雎雎踉跄着被拖行两步,桌布被她拉扯,带翻了玻璃杯,清脆的破碎声响起,地上一片狼藉。
男人白色的背影,却如同深渊吞噬一切光亮。
她脊椎窜上一阵刺麻的寒意——
危险!!
她原本怎么也想逃出去的大门在步步逼近。
她渐渐抽泣,想让他停下来。
可是季若墨不搭理她。
公寓被打开。
男人感受到阻力,回头一看,她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门把手,通红的眼眶可怜兮兮看着他,“我真不敢了,你不要杀我好不好呜呜呜……”
他的金属镜框掠过冷光,骨节分明的手十分用力,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可怖的红痕。
“不杀你。”他声音冷硬。
“但是不乖的实验体,需要一点教训。”
这是他做这么多年实验以来,总结的规律。
与其和实验体说要听话,不如给他们比实验还要痛苦的刺激。
只有亲身感受到了绝望,他们自然会乖乖听话。
他的蓝眸落在她死抓不放的门框上,眼神一动,这个公寓的大门自己慢慢阖上。
如果她不松手,那么势必会被夹到手。
关雎雎看着越来越近的门,抓住门框的手指发白,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她终于害怕松手了。
她刚松手,双手的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握住,然后死死捏住,同时单臂将人捞起,不容挣扎按在怀里。
关雎雎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实验室。
里面冷气透着阴森,还有刺鼻的消毒水和实验药剂的味道。
同时夹杂着恶心的血腥味。
不仅仅是人类血液的味道,还有不知什么物种的血液独特的腥臭。
她的脸被按在了他肩膀上,看不到任何东西。
但随着诡异的啃食声和水流声,她知道自己来的绝对不是好地方。
“啊——”
她被放在了一个手术床上,刚躺上去,机械锁铐就将她的手腕脚腕捆住,不容动弹分毫。
视野内,一个硕大的手术灯亮起,男人慢条斯理戴上了手术手套,整理托盘上的工具。
余光中,摆在台子上的人类肢体和异兽肢体,仿佛菜市场的鲜肉铺一样,散乱排布,却带着某种只有季若墨这个科研疯子才看得懂的规律。
“呜呜呜你放了我吧……”她的哭声很可怜,如果是李家人听到,怕是她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摘下来,可是面前的是一个心里只有实验的疯子。
男人将所有的工具都准备好后,拿起手术刀,划开了她的白裙。
冰冷的触感在温热的肌肤上游走,她浑身寒冷,仿佛坠入冰窖一样。
裙子很薄,刀刃很利。
丝滑地划开布料后,她赤裸躺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和羞耻。
他说的都是真的,在他眼里,没有性别之分,只有实验体和实验员的区别。
“呜呜不要……”她羞愤极了,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嫩,恨不得将自己塞进缝隙。
光滑的解剖手套划过她胸口,冰凉的金属刀尖精准抵在心脏上方。
“这里是胸膜反折区下方……”
刀刃慢慢下陷,割开了皮肤表层。
“再深入2.4厘米将穿透心包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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