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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是在一周后举行的,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风吹得人直打寒战。
墓园里,黑色的伞成片地撑开,人们低着头,手里捧着白花。有人哀伤地抹着眼泪,有人默默叹息,耳边尽是低声的交谈和祭奠的祷告声。
文馨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双手冰凉地缩在袖子里,安静地站在墓碑前,目光落在刻着父母名字的碑文上。
钟奶奶站在她身侧,轻轻牵着她的手,给她一点温暖。
她听着牧师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
她终于意识到,爸爸妈妈真的不会回来了。
他们不会再送她上学,不会再在她犯错时假装严肃地皱眉,也不会在她睡前轻轻掖好被角……他们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冬天。
葬礼后,她被带到了家里的客厅,桌上摆着父母的遗物,旁边坐着几个远方亲戚。
“馨馨还是个孩子,总得有人照顾。”有人叹了口气,“毕竟她的父母是咱们的亲人,这事不能不管。”
文馨的目光扫过他们,没说话。
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可是……我们家孩子也小啊。”一个婶婶叹气道,“两个孩子都要上学,经济压力太大了,实在是负担不起。”
“我们家情况也不宽裕,馨馨一个女孩子,养大了嫁人,真要养她这么多年,实在……”
“不是不愿意帮,可大家的条件都不允许,警局那边应该会有补助吧?”
话语一个接一个,推脱得不留痕迹,每个人都表现出一副“很为难但实在没办法”的样子。
文馨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像是被扔进冰冷的湖水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被冠以家人称呼的那些人,曾经那么信任,可到头来,她却成了所有人都不愿接手的负担。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指尖,迷茫和麻木遍布全身。
就在这时,一道坚定的声音响起——
“我来。”
所有人顿住,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钟奶奶站了起来,向文馨走过来,目光温和而坚定:“她从小跟着我长大,既然你们谁都不愿意,那我来。”
有人皱眉:“可您一个人……岁数也不小了……而且文馨不是您的亲”
“我一个人没什么可顾虑的。”钟奶奶打断了他们,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馨馨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流落无依。”
她转过头,看向文馨,眼神带着慈爱与心疼:“馨馨,愿不愿意跟奶奶回家?”
文馨抬起头,对上那双浑浊却温暖的眼睛,鼻子忽然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没犹豫,轻轻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跟着钟奶奶住进了那栋种满花的小屋。她学会了自己上下学,学会了不再期待任何亲人的问候,也学会了在午夜梦回时,默默擦掉脸上的眼泪,告诉自己要坚强。
但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是她最熟悉的家,忽然就消失了?
直到命运再次夺走她仅剩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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