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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几把六七丈长的云梯突然架到城垛,一个接一个穿锁子甲的兵士顺着梯子攀越而上。
百里仙人凝眉,悬空踏到堞上,手中剑尖一挑,牢固无比的云梯登时被一股劲厉的力道掀翻!
百里芸则是半个身子腾空而出,抬腿一扫,踢掉两个率先攀爬上来的兵士,然后,携同另一名蓝衫弟子抓住云梯顶端,用力往外一带!
只见半空中,几架云梯忽然从天砸下,压倒了大片大片的兵士,惹起一片嚎啕惨呼。
而另一侧垛墙,蓦地冒出一颗头来。范莨抖着双手,咬牙紧握一根木棍子,冲上去用尽全力挥棍一砸,结果正中这颗头部,那人整个儿“扑通”落了下去。
少刻,底下传来“咚,咚”的几声沉闷撞击声,所有人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李荷拨开草人,透过垛口往下俯看,正中一群兵士推着撞车猛然冲来,包覆着铁叶的巨大原木一下下的撞击着城门,势必要将其摧毁。
她杏眸一凝,径直跃出城墙,像一只金粉色的彩蝶自高空扑下,同一刻拔出腰间的古剑,运足灵力霍然朝下一劈!银白的剑光大作,那辆坚如磐石的撞车发出四分五裂的声响,在敌方兵士们的目瞪口呆中,倏然碎作一堆尘渣……
申时,擂鼓暂歇。
弟子们撩起衣衫,原地打坐调息。守城兵卒三三两两的互相搀扶着,沿着城楼的石阶走下。有一个肩膀中了流箭,李荷与百里芸索性抬着他,缓步往离城门最近的一间医馆行去。
街面上,一名背着大褡裢的葛衣汉子顺眼一看,不妨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郝二,你咋还不走?今儿仗都开打了!”旁边几个认识的街坊大声提醒道。
“娘的,老子不躲了!”汉子朝着李荷的方向猛地一指,“你们看到没有,连娇滴滴的姑娘家都上战场了,大老爷们的却只管往后撤,这般没脸没皮的事儿老子做不出来!”
那几个男人愣神的望着,许久,慢慢松开了胳膊上的包袱。
天边斜阳耀着残辉,投下一缕缕渐淡的光线。县衙门口,花白发丝的主薄垂眸守在案前,形容孤独。
“我们都要从军,劳烦您给记上!”一道铿锵有力的嗓音。
主薄蓦地抬头,面前赫然是几十名目光抖擞的青年汉子。
稍晚的时候,又有一些不愿弃城而去的老人,自觉把家中留存的米面拿出来,煎了烙饼,熬上白粥,给守城的将士们送去。
攻城第二日。
想必是敌方的辎重部队已尽数到齐,队伍分作两半,中间竟然由百来个兵士推出了一辆长约两丈的投石车。
城墙上,百里仙人观望半晌,暗道一声不妙,忙让众人退往城楼里。而他稍稍一个纵身,跃到雉堞之上,欲要硬接这一轮攻势。
“爹。”百里芸望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不安,“当心。”
他清矍的面容浮起一丝微笑,缓缓颔首。立在旁侧的弟子们手中持剑,神情无不峻肃。
战鼓声滚滚传开,一块巨石倏地从对方阵营中抛了过来,在他们视野中由小变大,速度迅猛,似携裹着狂风一般。
百里仙人双目炯然,飞身迎向巨石,手中剑气生风,陡然斜劈了过去。
李荷定睛一瞄,乍看他只出了一招,实则虚空中有千万把细剑萦绕着,汇聚成一柄巨剑,被它穿过的巨石,在半空中炸成了无数颗石块。
她适时凌空掠去,身姿灵巧的用剑身把稍小的石块一一弹开,底下被落石砸中的兵士惨呼连连。
然而,在他们身后,又有一团更大的黑色巨石接踵而至。
百里芸看得心惊,连忙凌空冲出,欲要去帮忙。堪堪此时,一道冰冷至极的琴音骤然响起,压过战场上的一切喧哗嘲哳。
顷刻间,巨石被无数凌厉的音刃割裂成了碎末,一阵风吹过,便散作尘灰。
她身形一顿,眸光怔然。
天光淡淡,云影浮动,一袭银线缎边的白袍身影背朝城楼,怀抱古琴徐徐落下,仿若一捧清冽的冰泉,看得人心静神宁。
少焉,他眼光一凝,兀自抬手往琴弦拨动,只闻琴音铮铮,一道道强劲的音刃朝敌方攻去,投石车彻底分崩瓦解,周遭的兵士纷纷成片倒下,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城垛子上,范莨与刚刚入伍的汉子们瞪圆了双眼,这仗还能用琴来打?
阵中一名穿连环镔铁铠甲的将官像是被惹恼了,在马背上怒喊一声:“全都给我冲,把这座城踏平!”
话语落,鼓声起,乌泱泱的兵士们倾巢而出,再度声势浩大的冲向城池。
古琴山庄的数十名弟子迎面掠去,他们皆穿衬甲白罗袍,有的怀抱古琴,有的手持柳叶刀,互相配合着冲锋陷阵。
城墙又被架上了几个高高的云梯,一连串的兵士爬进了垛口。
李荷抿嘴,抬脚直接踹出去几个,而后索性攀着砖石,旋身而出,再使劲一踢,其中一架云梯便缓缓歪倒,梯子上的人接二连三剥落下去。
程墨说过,战事本质是因天象变化而成,唯独在战场之上,算不得杀生。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快步走向另一架云梯。
城墙上一时只闻刀剑碰撞的声音,一些兵卒刀刃都砍卷了,仍在勉力支撑着。
突然,一道刀光霍霍朝范莨袭去,而他身侧的地上,一名兵卒已经倒地不起。
危急之时,一柄细剑横劈而来,震得敌方那人虎口发麻,兵器瞬间脱手飞出。
“你还好吗?”百里芸正要扶起他,身后寒光闪过,那人竟拔出绑腿里的匕首,从地上跃起,狠恶的刺向了她。
“小心!”范莨瞳孔骤缩,疾疾的起身,欲要往她后头扑去。百里芸更快,一把抓住他侧身闪开,那只匕首险险擦过水蓝色衣袖,她却毫不迟疑,反手就是一剑!
那人朝后仰倒,“咚”的撞上垛墙,终于再无声息。
桑璟尘御空跃上城墙时,恰好看见她手臂处的一片衣衫被血浸染成了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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