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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腮帮子痛得要命,也没有人管我的死活。
我这一刻简直恨死梁砚了。
他怎么还不能给我一个解脱。
“夏岭看上去不太高兴。”
梁砚若有所思,“来我这里,总得宾主尽欢才行。”
我继续幻想冰凉的瓷砖上长出毛绒绒的地毯。
“夏岭喜欢你。”
梁砚很温和地说,“你去陪他一夜吧。”
幻想里的地毯突然变成了冲天的尖锐铁钉,瞬间就捅破我的身体,在瞬间鲜血淋漓又瞬间遍体冰凉。
我的身体在刹那间僵硬了。
梁砚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继续用着我的口腔,抓住我的头发进行一个冲刺。
我麻木地感受着脸上多出来的东西,听着梁砚餍足的喟叹。
我摸了一把,粘手。
我不知道梁砚想要我什么反应。
也许他想逗逗我,但我真的觉得他会言出必行。
我从他这里从来都只是一个物件。
一个可以送人的物件。
也许哪天用完了,真的也就被丢掉了。
我呆立着不动,只是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麻木。
梁砚蹙着眉头看着我不说话,自己拧了手帕凑过来俯下身,帮我擦干净脸上的秽物。
我任由着他擦,然后说了一声“好。”
梁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问:“什么好?”
“我去陪夏岭一夜。”我已经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只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这世间孤独的游魂,“先生,我听你的话。”
第章人生如戏不能演吗
我垂着头,久久都等不来回声。
我抬头去看梁砚时,只发觉他整张脸都浸在黑暗里,神情模糊得我看不清。
过了许久,我感受到我的脖颈几乎是被人下了死劲一般狠狠扼紧。
他好像笑了一声,但那笑声很短促,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很好。”梁砚说,“非常好。”
他片刻就从这种低气压里抽出身来。他松开手,看我因为惯性被甩到一边,狼狈地扶着台案,自己径直拧开笼头冲手。
水声哗啦片刻,他抽了张纸,动作很慢地一点一点把手指擦干,语速也很慢地说道:“你想陪他,但我不许。”
……?
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难道不是顺着他的意思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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