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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畜牲!到了现在你还在污蔑我!行,即使如此,那你也别和我谈什么父子情了,咱们之间,从现在开始再无瓜葛!”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担心丑事公之于众,也不要你给的什么体面!”
说完,死死的盯着阎解成,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吓得对方噔噔噔后退两步。
可能是觉得被阎阜贵吓到有些失了面子,定下心神的阎解成死死的回怼阎阜贵那吃人的目光,父子二人谁也不肯退缩。
终于,心虚的阎解成率先承受不了,开口有些声嘶力竭的吼道:
“爹!不是儿子不给你机会,实在是你逼人太甚,我不得不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
说完,便避开了阎阜贵的视线,对着地上的三大妈喊道:
“娘!你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爹在林默手上吃了个不小的亏,回来就说要对付林默,说要把他赶出这个院子?”
听到阎解成的嘶吼,三大妈愣了一下,而后急忙将头垂下,一副默认的样子。
见此情形,阎解成心中大定,再次转头对上了阎阜贵那难以置信的眼神吼道:
“爹!娘她不说,那你自己回答,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阎阜贵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自己在林默手上吃瘪的时候不在少数,回家偶尔发点牢骚,撂几句狠话,那可是常事。
可如今却被亲儿子拿出来当众说开,这让自己如何回答!
见亲爹不敢回答,阎解成信心大增,再次吼道:
“怎么,爹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再问你,就在说完这话后的没几天,你是不是又告诉我们,已经找到了对付林默的法子,要去和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商量商量?”
“对,的确有这回事,可我那会。。。”
终于,阎阜贵忍不住开口回了一句,想要解释一下。
自己那次只不过是想到了给林默一点教训的法子,并不是要将其送去乡下。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阎解成粗暴的打断了。
“行了爹!既然你承认就好!”
“那我再问你,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句你与此事无关,你从不曾知道此事,也从未参与过吗!”
这话算是绝杀了。
若是阎阜贵不知道,没参与其中,那这黑锅自然是背不上了。
可阎阜贵能回答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参与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就算他现在说不知道、没参与,可院中众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
可若说自己知道,且参与了此事,那被阎解成先入为主的众人,肯定就会以为自己就是出谋划策之人,且参与了此事。
此事很可能就是自己一力促成,一手操办的。
毕竟对方说的,自己连反驳都无法反驳,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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