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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她怎么挣扎都不是他对手。
长这么大,就没人敢扇他巴掌,尤其还是在裴圳面前,更让他无地自容。黎东松开她头发,掐住她下颌,把她的脸捏到变形。
陈净茵感觉自己的脸骨要碎掉。
“疼……”
她眼眶沁出生理性的眼泪,化了妆的脸在顶灯照射下冷白破碎,睫毛扑闪颤动,看起来惊慌又害怕。
黎东怒气上头,本就瞧不上她,现在贬低心更甚,拍了拍她的脸,冷嗤道,“一个召之即来的骚货,今天看我不弄死你。敢打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话落,他掐着陈净茵的后颈就往前推。
真正的恐惧盈上陈净茵心头,她无论如何反抗都挣脱不开对方的手,没办法,转头看身后气度闲适的男人。她不再躲闪,对上他冷淡漫不经心的眼,扬高声音:“裴圳,救救我。”
可那个自见面就很少说话的少年依旧沉默,眼睁睁看着她被黎东拖走。
区域的洗手间面积开阔,单间隔着一段距离,私密性很高。黎东把陈净茵推进去,身后的门都来不及关,直接去扯她身上的裙子。
陈净茵反手去挡,蜷缩起肩膀,紧紧环住胸口,开始向他道歉:“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可以打回来,但你不要这样……”
扯着她头发让她扬起脸,黎东的目光自上而下,充满轻蔑的傲气:“脸一般,胸挺大,就是不知道下面深不深,操着舒不舒服。”
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陈净茵发疯一般重重推他:“滚开!”
眼看她就要吃亏。
砰的一声,没有关合的门板被人在外面狠狠踹了一脚,倏地撞到门框,回弹时发出第二声巨响。
两人受惊动作都停下,就听到门外缓慢拉长的声音:“告你强奸未遂,够你禁了下个月的比赛吧。”
黎东反应过来,推门出去。
果然是裴圳。
他的语气毫不客气:“怎么?看上这骚货了?”
裴圳似是受不了他粗鲁,堵了堵耳朵,似笑非笑道:“你都送她来给我表白了,我再看不上,太不识抬举。”
氛围突然安静,陈净茵独自在单间里,身子止不住发抖。隔着门板,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很明显,裴圳相信了她和黎东的恋人关系,也误会了她那天到学校门口向他表白的目的。
她并非伙同黎东羞辱他。
但她无法解释表白事件的真相,给她钱的人明白约束过,一旦她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会报警说这钱是她偷的。当时,她确实是去那女生班里直接拿的现金,教室都有监控,要是出事,她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么。”黎东冷嗤,“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善良了。”
裴圳耐心不多,收了笑:“现在。”
“……”
黎东很多时候都是找裴圳晦气,但真动起手来,他知道自己实力不足,也没有能无条件为他擦屁股的家人。他笑了笑,到旁边洗手池洗手,奚落道,“说实话,你俩挺配的,两个烂货。”
裴圳没理,悠闲地抽烟,不时掸掸烟灰,冷清的眉眼低垂着,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黎东自觉无趣,本来想把陈净茵叫来搓搓裴圳的面子,但他反应太平淡,就衬得自己在浪费时间。擦干手,他敲了敲门板,语气不太正经:“想要钱就明天来找我,穿骚点。”
陈净茵被突然的声响吓到,在里面扶着绷断的裙带,声音已经恢复沉静:“你赶紧走。”
黎东轻哼一声,走时眼神压着阴郁。
躲在里面没再听到说话声音,陈净茵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抬眼,就和站在对面抽烟的少年对上目光。她下意识别开目光,轻声开口:“谢谢。”
裴圳睨着她,嗓调是懒洋洋的散漫:“谢什么?”
陈净茵扶着挂在肩膀的带子,喉咙紧了紧:“谢谢你救我。”
对方把手中的烟捻灭丢掉,没说话。殊不知,他越安静,身上那股难以忽视的漠然气势越强烈。
陈净茵有点怕他问之前的事,扭头就要走。
手腕突然被攥住,她应激倒抽一口冷气,直直看着与她肤色差明显的麦色小臂,头往上抬,撞他黑漆的眼睛。
裴圳唇角弧度渐深:“我不是救你。”
陈净茵怔然看着他。
就听他语气慵懒:“我在抢。”
陈净茵还是没懂。
下一秒,裴圳松开她手腕,往上,挑开她压着肩带的那只手,搓了搓她被按红的皮肤,慢悠悠道,“抢着操你。”
脑中仿若过电,陈净茵惶然躲开他的触碰,眼神慌乱,“我……我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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