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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瞅着他这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昨晚的画面,他薅着马老孬的后领,手里的螺丝刀扎下去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马老孬的那声惨叫,现在想起来还让我后脖颈子发麻。
这货现在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谁能想到下手那么黑?
我偷偷瞥了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手指不算粗,但骨节分明,看着就挺有劲儿,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是真跟他比划比划,我能撑几招?
又想起马老孬,那家伙也算个混不吝的,咋就没躲开那一下?是郭启煌太快,还是马老孬自己大意了?我要是马老孬,当时能反应过来不?
正瞎琢磨呢,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庞疯子的模样。马老孬可是他的老大啊,这事儿他要是知道了,能善罢甘休?庞疯子那家伙人如其名,发起疯来敢跟任何存在拼命,郭启煌敢动他的人,就不怕他报复?
我偷偷咽了口唾沫,车里的香水味儿突然觉得有点呛人。
“在想啥呢兄弟?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的。”
郭启煌像是察觉到我走神,侧过头笑了笑。
我赶紧摆手:“没啥没啥,就想着龙湖家园那点破事,头疼。”
他“哦”了一声,没再多问,车子稳稳地往前开动。
“老弟啊,咱昨天聊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也想捣鼓点啥,还提过想投资酒吧、迪厅这类地方。”
冷不丁间,郭启煌开口,话头转得我有点猝不及防:“最近我云贵那边的朋友手里有笔闲钱,不如你帮着运作运作,到不夜城酒吧一条街上弄间...”
“啊?”
我愣了一下,赶紧摇头:“快得了吧郭哥,就我这点能耐还是别上不夜城显摆了吧。”
不夜城在我们这崇市这地带算是比较另类的存在,那地方才叫真正的鱼龙混杂,啥样的社会炮子、江湖大哥都有。
我们的生意基本都在新城区,一来是我跟弟兄们确实不懂得开娱乐场所的规矩和门道,二来我们这帮人谁对那一块也没多大的兴趣。
况且就我听说的,那边盘踞的几个大势力,想灭了我们这帮人,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最重要的是现在靠上了杜昂这棵大树,往后能赚钱的路子多了去了,更没必要再往混子堆里胡乱扎,只要他三两句话,供我们吃饱喝足的行当就有数之不尽。
“行吧,既然老弟你不想做,我不勉强,如果你身边有干这行的哥们,可以介绍我认识认识呗?我手里有些值大钱的东西,不会让你白忙活,每成一单都有相当丰厚的介绍费。”
郭启煌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挤出抹笑容。
最后这句他压得很低,像怕被谁听见了似得。
“啊?啥值大钱的好东西?”
我心里打了个突突,疑惑地望向他。
“感兴趣?”
郭启煌嘴角微微上挑,随后直接把车靠边停下,伸手从扶手箱里翻出个透明的小袋,袋子里是几颗五颜六色的小药丸,他递到我面前,乐呵呵道:“能让客人开心快乐,也能让夜场老板腰缠万贯的好玩意。”
擦的!搞什么飞机呐!我一瞅那玩意儿,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干笑道:“郭哥郭哥,这东西您快收回去吧,我是真没啥兴趣,我那帮弟弟们也从来不碰这类的东西。”
虽说没接触过娱乐行当,但郭启煌手里的所谓“好玩意儿”是啥我可是门儿清的很。
但凡沾上了这东西,轻则进去蹲上三年五年,重则牢底坐穿,搞不好就得横尸街头!
难怪之前听酒店的“老宫”说,他在云贵那边有两家药厂,合着这厂子里生产的就是这些“特殊玩意”呐!
与此同时,我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杜昂说我是他“眼睛”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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