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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推门进去,霉味混合着各式酒精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空气中泛着轻快的爵士乐曲,天花板上的灯球缓缓转动,将屋内的人和物全都映照的色彩斑斓。
不知道是时间太早的缘故,还是怎么?此刻并没有太多人,我一眼就看到瘫坐在黏腻的皮质卡座中的老毕。
“有钱烧的没地儿花啊!”
我拽起安澜、光哥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上前。
安澜赶忙轻轻靠了靠我的胳膊,微笑道:“又花不了几个钱,图个高兴得了。”
接风宴之前,我特意给他拿了点现金,一是想让他回家看看爸妈,再者就是买几身像样衣裳。
“光哥你看他,又熊我,吃点喝点不犯毛病吧。”
老毕抽吸两下鼻子,貌似委屈的撇嘴。
“就是,来都来了,陪他坐会儿能咋地。”
光哥轻拍我的后背,示意坐下身子,期间我注意到他悄咪咪的朝吧台的方向扫量几眼,我想应该只是本能反应,毕竟相处有一段日子了,哪可能说放就立刻放下。
“你是真特么埋汰啊!”
瞥了眼桌面,我无语的瞪了老毕一眼,啤酒罐与廉价威士忌瓶杂乱堆砌,瓶口溢出的酒液在塑料桌面上蜿蜒成蛛网般的纹路,光瞅这架势,谁能想到是他一个人整出来的。
“嘿嘿,出来玩不就图个省劲儿不需要自己收拾嘛。”
他歪斜着脑袋,咧嘴朝身后的吧台打了记响指:“嫂子,给我们换几个酒杯。”
“嗯?”
我这才看到,桌上居然有三四个酒杯,不过全是被人使过的,有俩杯子里甚至还残存着一小半酒液。
“你刚才跟谁喝来着?”
我指了指空杯询问。
“俩狱友外加一条狗。”
老毕耸了耸鼻子,身体半站,再次转头吆喝:“嫂子,换两个新杯子!”
“诶,来..来了,小玉快去。”
循着老毕的目光,我也望了过去。
吧台后,正在擦拭酒杯的董乐乐动作僵硬如机械,随着我和老毕同时看向她,她握着抹布的手就会猛然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表情不自然的招呼旁边的女服务员。
难不成是因为见到光哥所以内疚?毕竟刚刚管她借一千块被拒绝了,换成是谁再见面都多少有几分尴尬。
不对!董乐乐这种人压根没什么廉耻心!
所以也完全不存在不好意思或者惭愧啥的。
我正思索的时候,猛然发现董乐乐在偷瞄我们,她的睫毛不住颤动,眼底满是遮掩不住的慌乱。
又诡!这臭娘们指定不正常!
“嫂子啊!”
冷不丁间,老毕喉咙里发出沙哑的轻笑,抬手重重拍在桌面上,啪的一声动静惊得董乐乐浑身一颤,手里的高脚杯险些跌落。
“什么事呀?”
她慌忙低头掩饰,散落的发丝却遮不住泛红的耳尖。
“我看现在也不是太忙啊,我哥都来了,不陪我们坐会儿,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呐!”
老毕点燃一支烟,鼻孔朝外喷出两缕白雾。
“你..你们先呆着,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董乐乐剧烈咳嗽两声,接着讪笑道:“行吗?”
董乐乐居然会用商量的口吻询问“行吗?”这也太叽霸魔幻了吧?要知道自打她跟光哥正式交往起,对我们这些人说话的语调向来强硬,就感觉好像大家都欠他似的。
这里头有事儿啊,我眯缝起眼睛瞟向老毕。
我们没来之前,老毕铁定跟董乐乐发生过什么故事,而且瞧结果应该是我兄弟稳占上风,不然凭那娘们拿腔作调的派头,此刻早就贱嗖嗖的趴光哥怀里大吐委屈了。
因为直至彼时为止,光哥都还未向她提出分手,那她就还拥有我们“嫂子”的身份。
“你说啥?”
老毕昂起脑袋,提高了嗓门。
“没什么,我给你们拿点冰块。”
董乐乐立刻摇摇脑袋,随后拎着个盛满冰块的小铁桶走了过来。
“操行!”
瞧她走道时候,扭腰晃胯的模样,我就厌恶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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