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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那天的话是气急了,我隔天就想明白了。不是我的东西我放手不放手都没用,反而惹了人厌烦。咱们得让人把咱们想要的东西,主动送到咱们手里来,这才把稳对不对。”
胤俄窝在家里不动弹,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眼下的局势。他不觉得太子和直郡王能全身而退,即便这次不出事那还有下一次、下下次呢。
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得很,不说二十年,就说再牢牢把持朝政十年,十年后太子和直郡王都什么岁数了,十年间又能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太子和直郡王耗不起,自己却等得起。
“……嗯。”禾嘉看着眼前目光灼灼眉宇间丝毫浮躁都没有的男人,一直觉得自己比他大经历比他丰富的心思便去了大半。
他真的不是当年那个连送一把刀都送得面红耳赤的小破孩儿了,自己打心底里就该改了那一丝她自己都差点没察觉出来的优越感,做夫妻不能这样,时间长了他总会感觉出来的。
“反正你当心就是了,太后那里应当用不了多久,我去永寿宫等你,你来接我?”
禾嘉很少主动说要自己去接的话,总是胤俄主动追过去。有时候凑巧了能接到,有时候不凑巧人都出了永寿宫好远了,两人就在半道上碰个正好。
禾嘉是不在意这些的,胤俄也从未说过有什么不对。但这会子听她这么说,胤俄还是忍不住笑弯了眉眼:“肯定要来接你,难道还把姐姐一个人扔在宫里不成。”
跟胤俄分开,禾嘉在往宁寿宫去的路上先是被比自己来得晚一点儿的春花赶上,紧跟着转个弯两人又追上了就在前头不远的纳喇氏。
前面的爷们或许还要相互顾忌一些,但后宅的这些妯娌们平时却是不用避讳过多。一来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摆在那里,就连皇子福晋们都只管内宅的事。
跟谁亲近跟谁不亲近基本上能随心,况且府里的男人们或多或少也都嘱咐过,妯娌们之间往来跟外边兄弟之间的关系别牵扯太深。
府里这几年陆陆续续都开始添孩子了,外边兄弟闹得再难看家中女眷孩子不能疏远了。说到底都是一根藤上生下来的亲兄弟,关上门来为了皇位为了爵位打成什么样都行,出去了不能叫人看了笑话才好。
所以到了太后跟前,一堆皇子福晋坐在一起都还算和气。哪怕是脸上明显带着病色的大福晋,也还是摆出大嫂子的气派来,哪个弟妹说些什么她都容得下接得住。
甚至从太后宫里刚出来,众人就听说前边皇上当众发落贬谪了一大批太子和直郡王手底下的人,这群福晋们脸上也毫无异色。
好像这个消息就真的只是个热闹,听过了就过了,只有落在最后的八福晋脸上不小心露出几分畅快之意,虽只一瞬就又掩饰起来,却还是被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第80章‘好儿子’胤俄是在永寿……
胤俄是在永寿宫把人接到的,在宫里不好说什么,直到出了宫上了马车才把今儿在乾清宫的事一五一十跟禾嘉说了。
前些日子刑部在京城里抓了不少人,原以为案子要审到明年去,却不想万岁爷早就已经暗地里把那些人查了个底掉。
今天除了把他们这些儿子们叫过去,在场的还有六部尚书和佟国维马齐等重臣。
当着这些人的面,刑部和大理寺的主官面无表情的把要贬谪和杀头的官员,从姓名到罪名一条条的念,念得一屋子人冷汗直流也不停。
就这么一连念了一个多时辰,嗓子都哑了才停下来。都知道这些被发落的臣子后面站着谁,不光是索额图和太子,还有兵部和明珠旧党。
甚至户部一个侍郎一个郎中,和礼部两个官员也牵扯其中,胤俄明显就看见老四和自家七哥那脸色都是铁青的,他们谁也说不好这是被牵连了,还是说自己手底下的人还有更深一层的身份。
“真的一点脸面都没留?”
“留了,怎么没留。太子和直郡王不就没发落,这不是脸面是什么。”
这话说得禾嘉脑袋一歪,要不是夫妻两个关系好,她非得觉得胤俄是在故意拿话挤兑自己,这都把太子和直郡王的脸摔在地上踩了,还叫留了面子?
“我到乾清宫的时候索额图正跪在大殿外,等我们走的时候人还跪着。”
胤俄脸上的嘲讽都要压制不住了,皇上这就是当着儿子和重臣们的面,明晃晃的告诉他们,别打量着他老了,更别觉得自己羽翼丰满了。
只要他狠得下心,就能亲手把他最看重的太子和直郡王的羽翼一点一点剪除根除。至于底下其他儿子,处置几个不中用的奴才只不过是顺手,压根就还没把他们往眼里放。
禾嘉安安静静听着胤俄说,耳畔是他有些粗浅的呼吸,和马车外传来熙攘的市井烟火。她伸手握住丈夫微凉的手心,“既然皇阿玛想要爷当个听话的好儿子,那我们当就是了,咱们不较劲儿好不好。”
较劲儿?胤俄忍不住哂笑,经过这一遭自己哪里还有资本跟皇上较劲儿。自己这两年难道就没发展出自己的人脉?肯定还是有的。
这回皇阿玛没把自己手底下的人揪出来,不是给自己留了脸面。而是自己的人本就在兵部,兵部又是大哥的地盘,这是要把人留给自己去怀疑去忌惮。
从自己被塞到兵部去的那一天起,兵部就注定不可能是铁板一块。用不着皇阿玛来插手过问,自己和直郡王之间就会互相制衡。
就连投到自己麾下的属人官吏,要说全然放心胤俄自己也不敢说这样的话。既然连放心都谈不上,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就更是扯淡了。
回府以后胤俄就让外院把府门关了,不就是当乖儿子嘛,那就如了皇阿玛他老人家的愿。
反正这都十月了,再有俩月就要过年,还闹个屁的闹。胤俄一边吩咐忠顺明天把打猎的家伙事收拾出来,一边派人去下帖子。
帖子落款用的是自己的一枚闲章,请的是几个钮祜禄家的表兄弟和打小就认识的宗室子弟,再加上戴鹏、松甘和巴雅尔赛音几人,也就够了。
那些宗室子弟大半都是四九城里有名的纨绔,谁家老子都是名号响当当,落到他们那儿就剩个直摇头。要是这样的人都不让往来,那就真只能窝在府里把自己当猪喂着了。
第二天,胤俄带着侍卫和狐朋狗友,叫上胤禟往城外打猎去了。
这一去得好些天才能回来,他们各自在城外都有庄子,庄子上都是收拾好了的,这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众人,你们大人们之间的游戏我们年纪小,不掺和了。
出了宫的皇子胤俄年纪最小,他和胤禟这么一表态,就算是给了前面那些大哥哥们一个台阶。
就连一向周全从不愿驳了谁的脸面的八贝勒府也大门紧闭,这次不是假的,连侧门和角门都关了,谁来都不开。
“你说,皇阿玛这次是不是真的厌了直郡王了。”
关上门来的郭络罗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神里的欲望,“要真是这样,那咱们之前联络拉拢的那些奴才,真是走对这一步了。”
胤禩靠在躺椅上,眼睛随着郭络罗氏来来回回,见她实在亢奋得有些过分了,才伸手拉住她的腕子,“咱们坐下说,坐下说。”
“胤禩,我就是高兴。”外人不知道,只有郭络罗氏清楚这两年胤禩心里憋了多少事,老十自从那年跟胤禩打过一架就算是彻底离了心。
往日只跟在胤禩身后胡闹瞎混的十阿哥,这几年靠着当差稳当硬是连贝勒的爵位也给自己赚来了。胤禟风头虽没胤俄那么盛,平日里跟胤禩也还有来有往,到底比以前还是远了一步。
他在户部不是没有自己的人脉亲信,再加上老九在生意金银一道上着实有本事,如今已经隐约有‘九财神’名头传出来了。
当年以为是以胤禩为首的八爷党,现在是各有各的奔头。
十贝勒和九贝子在外人看来跟八贝勒没什么区别,非要说十爷娶了蒙古福晋断了继位的后路,九爷沉迷商贾之道摆不上台面,那八爷还有良嫔那么个经不起讲究的生母呢,谁也没比谁强。
只不过是胤禩的门比别处的好登,才瞧着比其他兄弟府上热闹。更有些蠢货看不清这里面的弯弯绕,随大流依附到八爷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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