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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着云莺不用在读书认字上浪费时间,那就能做更多的绣品。
这些加起来,换成之前的价码,那要比从前多出一倍的进项!
光是想想,都能令人心热。
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云莺不去兰心女学了,相应的贴补价格也取消了,她们母女只能按照从前定的规矩来。
虽然从前给的价格也不错,但尝到甜头的她,一时间根本转不过念头,心事沉沉,怅然若失,却又说不出到底失去了什么。
茫茫然地回了家,却见女儿依然坐在院子里,针线篓子就摆在腿上,云莺低着头在绣着昨日刚拿回来的花样子。
她的绣得很快,针脚又细又密,半天的功夫就能抵得过旁人苦做一天的。
母亲站在她身边看了许久,心头仿若灌满了泥水,沉甸甸雾蒙蒙。
云莺绣好最后一针,拿着剪子剪开,又平铺在腿上,对着日光细细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后,才小心翼翼地叠好,用一方绢布包起来,放在了篓子的最下一层。
刚做完,她才意识到身边站了个人。
抬眼见是母亲,云莺只眯了眯眼,起身一边揉着脖颈一边将针线篓子拿进屋内。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母亲追上去,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云莺倒了一盏茶:“知道什么?”
“知道你要是不去女学,这价码会降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母亲有些急了。
这会子,她才后知后觉,有些面上无光。
回想起今日种种,越发觉得那金姨娘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另有他意。
云莺吃了半盏,回过神来:“绣坊收绣品的价码改回从前了?”
母亲忙急吼吼地女儿一通告状,一口气说完,她仿若去掉了半身力气,坐在榻上,语气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埋怨:“亏我还以为这一趟能拿多些,没承想……这抚安王府也是抠门,不就那么点银钱,多给点又如何?”
云莺眼色一凛:“娘!你说什么?”
母亲这才意识到失言,一张脸煞白。
“抚安王府待咱们已经够厚的了,您别过了两天好日子,就忘记从前咱们什么样了。要不是有抚安王府在前头挡着,您当咱们孤儿寡母的能从湘王府手里逃出来不成?!”
云莺好几日没同母亲说上正经话了,今日话匣子一开,竟一时收不住。
“夫人的意思很明了,去兰心女学读书认字的女孩子领另外一份价码的银钱,没去的凭什么领?这本就是夫人给的恩惠,哪有您两头都占的道理?又想吃汤圆,又想蘸糖的,不如这绣庄让您来当家好了!”
“说句实话,咱们家如今就指着兰心绣庄过日子呢!您去别家绣坊绣庄瞧瞧,可还有比这更好的价了?”
母亲哑口无言,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咱们是妇道人家,又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明白夫人的高瞻远瞩,可有一点我却知晓,夫人这般大张旗鼓地给女学扩建,又决意收贫苦人家的女儿去读书,应当是顶住了不小的压力的!咱们不能帮衬着夫人,那就别在银钱上再占便宜!”
云莺一口气说完,嘴角泛着苦涩,“……我没这个福气,那就好好做自个儿的事。要是母亲您有别的法子能赚更多,那就告知女儿,女儿定然听您的。”
“我、我哪里知道……”母亲支支吾吾,羞愧不已。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母女二人谁也没开口。
末了,母亲终于忍不住:“要不,你跟夫人说一声,再去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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