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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划过宝箱,箱盖被揭开。
岑青转动箱身,将敞开的宝箱正对泰温,让他看清里面的东西。
一顶镶嵌血色宝石的王冠,做工精美,熔铸金属的技巧早已失传。王冠旁横放一柄宝剑,剑鞘华丽,剑身是血一般的颜色。
“无妨告诉你,泰温祭司,我敬仰黑暗,但不会盲从,我更愿意相信自己。”
岑青轻敲宝箱边缘,白皙的指尖叩击乌木,色彩对比极具冲击性,轻易刺痛双眼。
“我不需要任何人评判,也无需任何人赋予我权柄和佩戴王冠的资格。”
他一字一句说着,双眸深处酝酿黑暗,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憎恨,复仇,血债血偿,将篡位者踩于脚下,我只会依靠我的双手,而非虚无缥缈的祈求。”
他停止敲击,从椅子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看向泰温:“至于你,泰温祭司,我欢迎你造访暴风城,以雪域王后的身份,仅此而已。”
泰温静静看着他,未因他的话恼怒,反而充满激赏:“你不会向我释放更多善意,对吗?”
“是的。”
岑青的回答干脆利落。
黑暗的种族,黑暗的祭司。
两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注定他们警惕彼此,甚至成为敌人。
“如果我要佩戴王冠,我会自己戴上它,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不需要你以黑暗神的名义降下谕旨,我的王国不需要王中之王。”
关于祭司的记载有许多,好的,坏的,真实的,夸张的,虚假如同神话。无一例外,内容与“权柄”紧密相连。
萨缪尔告诉岑青,北境乱军有泰温的手笔,祭司本人对戈罗德极其厌恶。从表面上看,两人貌似在一条船上。
然而,岑青从不认为事情会如此简单。
今天这场谈话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无视血族动荡,离开金岩城隐居风谷,何必又突然回来?
只要不是愚蠢透顶,就知其必有图谋。
“泰温祭司,无论你承认与否,我都会重归金岩城,亲手拿到我想要的一切。”
岑青重申态度,没有丝毫动摇。
无人能压在他的头上,对他颐指气使,指手画脚。黑暗神的祭司同样不行。
他不会成为神权的傀儡。
无论对方好意居多,还是另有所图,岑青都敬谢不敏。
“您貌似对我有所误会,陛下。”
泰温双手交叠成塔状,正色看向岑青,自进入宫殿以来,他首次摆出恭敬姿态,而非以一个长辈的态度自居,“我只是在履行职责,祭司的责任。每一任血族王者出现,黑暗神的祭司都会现身。未来某一天,您应该会需要我,也或许一直如此,但我可以保证,我对您绝无恶意。”
“是吗?”
岑青与他对视,目光幽深,“如果我没有表现出排斥,而是因我的母亲轻信你,希望借助你的力量,以弱者的姿态向你求助,你会如何做?”
“我会帮忙。”
泰温直视岑青,给出他的答案,“但会相当失望。”
软弱轻信,寄希望于他人,这不是血族之王该有的品质。
“相比你的辩解,这番话更加真实。”
岑青坐回到椅子上,微微向后仰,“希望你做一个合格的旁观者,这也算是完成黑暗神的谕旨。”
泰温凝视他半晌,缓慢牵起一抹笑容:“您必然是一位合格的君王。”
“多谢夸奖。”
岑青回以微笑。
“期待您登上王座的一天。”
说话间,祭司再度看向宝箱,“如果您允许我参加您的加冕典礼,亲眼见证您佩戴王冠,手握权杖,我会无比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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