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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各种震惊的目光,裴安和面不改色的点头,“没错。小妹还有一周就开学了,在她回学校后,我希望您能过来帮我们看店,就还跟小妹在的时候一样,早上六点到九点,菜市场最的时间段,我会在这一起干,之后就要去进货、准备晚上的卤肉饭。等我下午四点准备出摊,如果店里还有顾客光顾,爸您再帮忙看两个小时,六点打烊也是可以的。”
他说起来就开始滔滔不绝,好像知道别人想问什么似的,不等他们开口,就先提了出来,“当然你们也都知道,菜市场目前就我们一家卖熟食的,卤味生意已然超出预计,开业第一天,营收就接近三百了,后来生意少了些,但也稳定在两百三四十以上,从没低于过这个数字的。所以,我们这家店想要请员工是没问题的,别说请一个,两个三个,他们的工资也开得起,我们照样还有利润。只是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店里清闲的时候,就坐着看看报、听听录音机,有客人来招待一下,这不比您在车间待得舒服?放心,我也会按月发工资,比厂里给的还多。爸这年纪本来就可以退休了,干了大半辈子,也该歇一歇了。”
打完感情牌,裴安和又话锋一转,“我这个建议,除了为爸的身体着想,同时也有我自己的考量。卤味店才开张一周,口碑没这么快累积起来,我还要在店里做卤味,这个时候请外人看店,我怕对方藏着小心思,干不了几个月,就偷学了我们的配方出去单干,说不定还要开在附近抢我们生意。只有爸在这里坐镇,我才能真正踏实、安心,放开膀子去干。”
很明显,裴安和勇归勇,但他也不打没准备的仗,早就把想说的话在心里过了好几遍,这时一气呵成说出来,有理有据、感情充沛,十分令人信服。
刚才还佩服他这份不怕死勇气的裴平洲许向华两口子,也在心里表示赞同,老二的想法没错,这是个两全其美、互惠互利的做法。
只是他们不敢吭声,想想上次老二说要辞职下海,公公老爹那副难以接受打击的模样,现在他还敢顶风作案、让老爷子也离职下海,两口子觉得,老二今天落到什么结局都不奇怪。
一辈子好脾气的老父亲,搞不好能拎起板凳追着不孝子狂揍。
他们决定默默吃瓜,保全自身,待会才能在老二抱头鼠窜的时候出手相助。
不过他们只猜中了开头。
裴大头乍一听老二的要求,确实难以置信,觉得荒谬,甚至是愤怒手痒。
但他也不是真的冥顽不灵,道理还是能听进去几分的。
主要是他内心也觉得,下海摆摊和下海开店是两码事,辞职摆摊相当于没有了工作,跟街头游手好闲的小流氓有什么区别?老二摆摊赚到再多的钱,也还是要遭受周围的白眼鄙视,这对光荣了一辈子的工人子弟裴大头来说,是很难坦然去接受的一种现实。
他们工人阶级,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中坚力量,是党和人民的骄傲,这种信念感和使命感,从来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那段时间,裴大头看似接受了事实,也不过是强打精神,在私底下常常发出忧愁的叹气声。
裴安和赚多少钱,都无法让他对其的未来乐观起来。直到兄妹准备正式开卤味店,老头子才真正觉得老二这日子开始有了盼头。
他琢磨着,老二开了店,就相当于有了份正经工作,虽然私人饭碗没有公家那么稳定、旱涝保收,可他自己当老板,不仅名头听上去风光,实打实的也有,开店一天赚的钱,就比别人几个月的工资还高,说不定开两的店,就能赚到他们一辈子的钱——反正靠单位发的各种票证,也越来越不值钱了,只要出得起价格,没有票照样能买到许多想要的东西,有钱就能吃饱穿暖。
那即便没有铁饭碗,老二手里有钱,下半辈子也有个保障。
再不用发愁儿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了!
裴大头这时才真正想开,不再闷在家里垂头丧气,闲暇时也有心情抱着小孙子下楼走走,找老街坊朋友下棋闲聊,加入东家常西家短的话题。
然后他震惊的发现,时代早就变了,外面再无一人嘲笑裴安和的行为,恰恰相反,对他们羡慕嫉妒恨的人不少。
尤其是在如今年轻人的心里,铁饭碗不值一提,能赚钱的才是好行当,他眼中自甘堕落的老二,俨然成了周围年轻人的榜样。
甚至有人已经向他学习并行动起来了,裴大头一个老伙计的小儿子,把父母挖空心思弄到的临时工扔了,搞了一辆自行车,驮着货物大街小巷的穿梭叫卖。
老伙计告诉裴大头,他现在就盼着小儿子能有裴老二的几分本事,也凭自个儿把店开起来,那样从此有了一门正经营生,他们老两口就彻底踏实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裴大头却是三观都快颠覆了,老伙计告诉他的事,比当初自家老二突然说要辞职下海的冲击都更大——原来在外人看来,老二已经是个有出息有本事、比他老子和兄长都更厉害的人物了?
裴大头是个固执、古板但听劝的小老头,自从发现社会趋势在改变,他也慢慢开始调整心态。
时至今日,他已经打从心底看好并支持老二的事业了。
所以乍然听到老二堪称离谱的要求,他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如老大两口子预料的那般暴起揍人,还能冷静的听裴安和继续忽悠。
作为老父亲,裴大头对自家老二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深有领会,能给他往下说的机会,就是动摇的开始。
而随着裴安和深入浅出的精彩劝说,这一丝动摇被一点点放大,最后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但裴大头还有他自己的信念和坚持,不是这么轻易能说服的。
他沉默许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发言权却被不长眼的人抢走了。
裴景书没注意老父亲沉默面具下的欲言又止。
她左看看右看看,好家伙,一问一个不吱声,那她就不客气接过话茬了,“不是二哥,你怎么还惦记着请人看店,好继续去卖卤肉饭呀!我们卤味店生意这么好,抓紧时间再开一家不好吗?”
她是很支持老爸退休出来帮二哥看店的,但她不理解他对卤肉饭的执着,卤味店的日营收已然超出卤肉饭一大截,利润率也更高,正常人难道不是趁热打铁,多开几家连锁店吗?
可她这么一说,不止裴安和朝她摇头,就连不爱指手画脚的裴平洲都开口相劝了,“老话说得好,贪多嚼不烂,你们的卤味店才开几天呀,步子不要迈太大,还是先踏踏实实把这家店经营好,打好基础、也能多积累点做生意的经验。钱也不是一口气赚完的,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走得也更安稳不是?”
裴安和十分赞同大哥的观点,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卤味生意好做,别人也知道,市面上已经有好几家熟食店了,倘若我们不等站稳脚跟就一味增加新店,不仅未来要自己跟自己抢生意,旁人看了也眼热,一股脑儿跟风进来,开再多店又能有多少利润?我琢磨着,再过两年,老百姓生活水平提高了,在市里开个两三家卤味店就可以了,鸡蛋还是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卤肉饭我还是要继续卖,这样一来多练练手艺,二来再攒攒本钱。我现在可以不需要妈帮忙,全程自己动手炖卤肉,也有老顾客评价说有了妈的七八分手艺,我趁机再学几个拿手菜,说不定哪天就能开饭店了……”
许向华觉得这个她有发言权,赶紧道,“开饭店的成本,就不是卤味店可以比的了。那种不带包间、普普通通五六张饭桌的小饭店,租金、装修和设备弄下来,几千块是要的,确实需要多攒钱。”
她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娘家一个隔房堂哥,就开这种小饭馆,夫妻店不请员工,成本投进去两三千,当初本钱不够,堂哥的爷爷,也就是她爸的伯父,亲自进城求她爸借钱。她爸作为整个家族最有出息的人,在世最亲的血亲长辈求上门,抹不开面子,当场借了八百,后来堂哥装修到一半钱不够用,又找她爸凑了五百。
所以许向华堂哥的饭店,有一半的本钱是她娘家掏的。不过投入多,赚得也多,年初才开的店,半年时间就把她娘家的债还清了。堂哥两口子还时不时请她爸妈去店里吃饭,聊起过年回老家盖新房,许向华就听她妈私下说过,堂哥两口子每月起码能赚两三千。
小叔子要是多攒点本钱,开个规模更大更高档的饭店,她都不敢想象他以后多富贵。
许向华此时把娘家堂哥开饭店的经历告诉大家,一时间都陷入了对未来的期盼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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