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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的气息已像一阵轻风般来到跟前,青年什么也未说,径直将双腿脱力得直发颤的阿姒拦腰抱起。
但阿姒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不由挣了挣。
晏书珩不自觉收紧双臂,几乎是要把她锁在怀中般扣紧。
声音却无比温柔。
“阿姒,是我。”
他抱着她时双臂收紧,好似刻意桎梏,阿姒心里怪异的不安更甚,她伸出没力的手推了推他。
“你……别这么用力啊。”
“抱歉,是我不好。”
晏书珩迅速敛起波动的心绪。
他回过头对护卫道:“内子尚在病中,江某实在走不开,有劳二位接着审问适才捉到的几名贼寇。另外,既然山匪的大当家不算坏,审完不妨把人扣下,借此和他交涉,将我们的人换回来。”
众护卫很快明白晏书珩言外之意。离开宜城前他们已同李壑说好,让他在一天后派兵过来,如今兵马应已埋伏在山口,人手充足,正是会会贼头的好时机,只要扣住这十几山匪,就能把人引来。
但他们仍有犹豫:“逃走那人会不会是山匪头子的心腹,可要避一避?”
晏书珩摇头:“依在下之见,他应当不是当家的心腹。若是,手底下当有人可用,何至于险被我们抓到,还要借声东击西逃走?不过他的同伙或许已混入匪中,稍后行事时,恐需多加留意。”
几人这才放下心,见晏书珩说话时目光不离怀中女郎,知道长公子此时无心议论公事,便拱手退下。
晏书珩抱着阿姒回了山洞。
他取来护卫备好的水囊,阿姒浑浑噩噩地就着饮了几口,她还在回想适才他格外强势的拥抱。
晏书珩亦饮了些水。
边饮水,边垂目看着阿姒,眼底漾起温柔又危险的笑意。
“阿姒在想谁?”
一听这话,阿姒又寻回那熟悉的感觉,这么大醋味,不
是他是谁?“在想夫君和同僚们说的人是谁。”
说话时,她将脸贴在他颈侧,让晏书珩心绪无端平静。
“是一个对手,”
他在阿姒额上落下轻吻,话语轻柔:“我笑他为情所困,自己何尝不是因此乱了方寸?
“这一局,算是谁都没赢。”
他利用江回对阿姒的担忧请君入瓮,江回亦利用这点乱他方寸。
说白了,他们都存着些理智,但又因顾及阿姒无法全然理智,称不上谁更胜一筹,半斤八两罢了。
但纵使没赢,偶尔为情所困又有何妨?至少人在他怀里。
他有可为情所困的人。
阿姒自然没听懂。
晏书珩看着她懵懂的眼,笑道:“没听懂也无妨,阿姒只需好好待在我身边即可。”
阿姒确实无心去想这些。
“夫君……”
她轻唤了声,但未再说其他。
“怎么了?”
晏书珩低下头,他无端觉得这声和之前她昏睡时无意识唤江回那声很不相同,目光不由深了几分。
然而看到阿姒依偎在他怀中孱弱的模样,心又慢慢软下,言语间亦多了些心疼:“身子还难受么?”
阿姒摇头又点头:“浑身没力。”
病后的她愈发脆弱苍白,像薄而脆的瓷瓶,晏书珩也顾不得心中那些异样的情绪,揽住她靠着洞壁坐下。
阿姒无力倚靠过去,就这样静静抱着他片刻后,某些记忆陡地涌来——
她曾听说,风寒时会发热、打寒战,若御寒之物不足,可褪去衣物,借自己身上热度给对方取暖。
他们如今在野外,身边哪有御寒之物,想必昨夜她发冷时。
是他用他的身体给她渡热……
只是她不清楚,当时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究竟脱到什么地步。
阿姒忍不住摸了摸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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