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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刘继隆率部现身,我们便可派精骑驰援隘口,若是不敌,也能撤回大夏坚守。”
尚延心那变得黄豆大小的眼睛,透露出一丝精明,折逋讳与鲁褥月听后,纷纷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东谷狭长,大军施展不开,布置投石机的话,又容易误伤本阵兵马。
在他们看来,刘继隆想要攻破东谷的隘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别提后面还有大夏城在等着他。
这般想着,鲁褥月也觉得有些乏了,不由起身道:
“既然如此,那便守好隘口,撑到入冬后,那刘继隆自然会退兵。”
“若是在这里败了,那我们可就真的守无可守了!”
鲁褥月这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河临渭三州易守难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凤林关、凤林县已经丢失,若是连大夏县都丢失,那整个临州距离丢失也不远了。
临州一旦丢失,留给他们的就只剩渭州的渭源城了。
可问题在于,他们若是在此遭受重创,那后续根本没有力量死守渭源城。
这么想着,鲁褥月看向折逋讳:“城内民夫太少,最少再征召两千民夫,补充到大夏来守城!”
折逋讳闻言皱眉:“临州人口本来就少,征召六千民夫已经是极限,如果还要征召两千,那得把十二岁以上的娃娃都叫上阵!”
他将民夫称呼为娃娃,而非奴隶,说明这些人是番兵的子侄兄弟。
但鲁褥月不管这么多,他只知道在大夏战败,临渭二州都得丢失。
“你如果想要坚守下来,就按我说的去做。”
“我乏了,具体做不做,看你……”
鲁褥月转身走出衙门,折逋讳脸色铁青,而尚延心见状咬牙道:“我出五百中男!”
“哼!”折逋讳只觉得恶心,如果尚延心没有那么快丢失河州,现在哪里需要从他临州出人。
他起身走出衙门,丝毫不给尚延心半点面子。
尚延心见状攥紧拳头,可想到刘继隆,却又默默松开了。
“猪犬的家伙,你怎生变得如此懦弱了!”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却无力做出改变。
现在的他,骑不动骏马,拉不开强弓,就连走路太远都气喘吁吁,更别提上阵杀敌了。
他起身向内堂走去,准备将不如意的现状,发泄在自己带来的那些女人身上。
只是在他肆意发泄的时候,陇西大军却已经挺进东谷谷道之中,而狭长的谷道也让陇西大军产生了不安感。
“这地方,还真是绝地……”
马背上,刘继隆抬头仰望那百余丈高的山崖,又看向平均宽度不足两丈的东谷谷道,心情不由沉了下来。
“刺史!”
尚铎罗策马上前,脸上是抹不开的担忧。
“刺史,要是尚延心他们在谷道口设置关隘,那我们……”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刘继隆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尚延心他们真的那么做,那陇西军想要攻破隘口,就只能用人命填。
两丈宽的宽度,仅仅能摆下一台投石机。
区区一台投石机,想要攻破一道隘口,简直不可能……
面对现实,刘继隆沉着向狭长的前方看去,心情渐沉。
东谷的地势,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凶险,根本没有绕开的可能,只有强攻突破。
现在撤退,他们还能保存实力,可一旦撤了,临渭二州必然会继续加强防守,攻入临州只会更难。
想到这里,他目光变得狠厉: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不信区区隘口能挡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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