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4
我猝不及防地想起一段极为久远的回忆。
记忆中,年幼的自己战战兢兢地问着:「秀禾,你讨厌……蛇么?」
「不会啊,我不讨厌,只是有点害怕而已。」少女的声线轻盈而愉悦。
「那如果……我是蛇呢?」
「如果你是蛇的话……呵呵,如果蛇都像你这么单纯,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还是我刚同那人交好不久,不知道人心隔肚皮,那人如此轻巧地回答了,我也就轻易地信了。
不过话再好听,当真事发的时候,一番原形毕现,什么美梦都碎了。
刚修成人形的我太天真,掏心掏肺地把自己全部的单纯与信任都交付出去,最后换来一个被道士屠门的下场。
我不明白,为什么恨意可以在一个人的脑海中存留如此之久。
几百年啊,几百年过去了,我依旧无法释怀。
而这万千修行,也没让我等来得道,等来的却是那人的转世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呵,说到底还是秉性难移,她们不过是一路货色。
我心中恶狠狠地想,又是一番彻夜难眠。
第二日天刚亮,我便早早出了门。
传闻当地的知府极信风水,又迷鬼神之说,马车方停在衙门前,我就闻到了一股焚烧符纸的气味。
我看着空气中细碎的灰烬,派人前去知会,半晌,适才随着恭候的门童绕过府衙西侧的直角门进了内宅。
经询问门童得知,内宅正在做法事:「衙门落下太多人命,阴气重。」
「每当如此,知府大人总要请道士作法,进来又总有妖邪作祟,所以……」
「妖邪?」我眯起了眼睛。
「道长是这么说的。」
「哦?这么说来,我今日倒是来得不巧了。」我心生迟疑,正想着要不要离去。
「不会,知府大人正要派人……」门童的话戛然而止,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派人请我?难道这场法事还与我有关不成?」
我反问,此时三清铃清脆的声音已从内宅的庭院中传来,门童讪笑着推委不再多说。
我一路惴惴不安地收敛妖气,心中正思忖着要拿什么借口溜之大吉时,那头诵经摇铃的声音却停了下来。
15
虽然修为到了我这个境界,大可以不用畏惧这些凡人道士。
只是往事历历在目,让我不得不怕,是谓心魔。
然而走进庭院,我便正正与那身穿降红法衣,头结莲花冠的道士对上了目光。
是个瘦巴巴却面容清秀的年轻人。
一道寒意却径直爬上了我的脊梁骨。
所谓孽缘,无外乎如此。
谁能想到,这道士竟然就是几百年前屠了我家门的道士转世呢。
我站在原地,脑海中却不住浮现出我父母兄妹的死状,以及自己哀求的声音。
那个道士在屠我满门的时候,是一个梅雨天气。
我的哭声与雨声交融,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而那个年轻的道士甚至眼珠子都没眨一下,就将利刃插进了我娘的心脏里。
可在此之前,我还天真的以为我们是朋友。
往昔的梦魇叫我总忍不住想起那道士是如何勾结那个女人杀我全家。
叫我在背叛的恐惧中陷入失控的境地。
我呼吸渐乱,不忍再去回忆。
不过是一个连我是不是妖怪都看不出来的道士罢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又何须畏惧。
不过……我眸中闪过一抹杀意,还是得想个法子弄死他才行。
「不行!主人,你身上已经挂了二十三条人命了,再破杀戒的话会被记红的!」
鬼仆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叫嚣,「一旦被记红,您可就没法成仙了!」
「二十三条?」原来我已经杀了那个道士这么多回了么?我喃喃道。
罢了,这一次我是来还恩的,只要那个道士别来招惹我,我忍就是了。
太上忘情是所有修仙之人都渴望达到的境界。
但是我做不到,我不得不承认,我总是被感情所裹挟,或者说,是我自己走不出那几百年前的仇恨。
我如此想着,快速的换上了属于秦淮的标准笑容迎了上前。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神秘少年闯花都,左手金针度世,右手长剑破敌,念头通达无拘束,赚钱泡妞两不误。敌人,斩杀!女神,推到!众多极品女神纷至沓来,芳心暗许。冷艳总裁泼辣警花美艳教师娇俏校花千金小姐妩媚护士陈飞宇我要开疆拓土,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
张均受嫁给富二代的班花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却在去参加聚会的火车上发现自己能透视,还偶遇了同学校的学姐,随即跟着学姐去参加了赌石节,在赌石节上打脸追求学姐的富二代,赚到两百万,邀请学姐和自己一起参加同学会...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