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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既成生死对手,临战切勿留情!”成绮韵笑地甜美,说的话却带着坚逾铁石地冷酷。隐隐透着一股杀伐血腥。随即她又环住杨凌地脖子,撒娇似地道:“大人若再犹豫,就等着一家老小,还有倾心依靠,对您百依百顺的韵儿被拉去砍头算啦!”
“啪!”
“哎呀!”
一声娇呼,丰臀挨了一巴掌:“好!杀伐果断。用计用谋,我知道孰重敦轻,不会再对能置我于死地地对手留情了。”
成绮韵乜着杏眼娇嗔道:“讨厌!你表白你的,打人家屁股做什么嘛?麻酥酥的,一定打红了”。
“嘿嘿,青竹蛇儿口,毒蝎尾上钩,我摸摸你地屁股上有没有钩子呀”。
成绮韵蛮腰一摆,长腿错落,脸上溢出一股说不出的柔媚。媚眼如丝。笑得又妖又甜:“那你再好生摸摸。看看人家那里有没有钩子”。
还要钩子干吗?只这一双眼睛,就把人的七魂六魄全钩走了。杨凌因为这一番计议商量,久久压抑的欲火顿时蒸腾而起,蛮腰儿一搂,成绮韵呀地一声轻呼,已被杨凌按倒在书桌上,裙摆一扬,亵裤便被扯了下去,耷拉在两条欺霜赛雪的腿管儿上,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和一盘明月。
成绮韵看似纤瘦,实则丰腴,双腿并扰,中间合丝拢缝,紧的连一根小指都塞不进去。成绮韵绞着一对粉光致致的**,扭过头来,眼波流转地娇吟道:“冤家,你..........你想在这要了人家么?”
那美丽,真是一顾一盼都是风景风限,杨凌拉起她月色地襦裙缦衫,掀上来把她的头脸上身都罩在里边,成绮韵眼不能视物,双手罩在裙内,不由紧按着桌面,呜呀道:“做什么,做什么,大人..........。”
杨凌穿的长袍,那时又没内裤,只解开玉带,一扳成绮韵的雪臀,成绮韵空有一身风月本领,看不见人,动不了身,尽施展不了。被他一按,只好塌下腰肢、垂下粉颈,认命地俯在桌上,火热的胸膛压在凉润的桌面上,不尽**滚滚来..........
无边春色,却只有杨凌一人得见,成绮韵整个上身被包裹了起来,只能感觉杨凌地勇猛强大。她被冲击的头晕目眩,双手无力地一划拉,砚台、笔杆、书册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成绮韵陡生一种彻底臣服的快感,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娇吟,纵然不见*光俏面,仅那娇吟勾魂摄魄,亦无愧江南花魁、当世尤物:“大人,你温柔些儿,轻些个儿,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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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
刘宇、曹元、卢士杰围着桌子,桌上一只匣子。里边放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纸单、贴子,这叫什么密匣,这些玩意儿就能反败为胜?
刘瑾得意地一笑,为了安抚手下军心,主动解释道:“这是咱家担任内相以来,朝臣外官、皇亲国戚们平日拜谒地名刺、馈赠的礼单、来往的书信、请托办事的条子,还有宴请吃酒的柬贴。朝臣七七八八,就连李东阳、杨廷和也在里边。
他们告我不要紧。就看安插个什么罪名。轻了,不痛不痒的,咱家不在乎。重了,那就是与我勾结相交地证据,想不受牵连、想要自保,唯有站在咱家一边,替咱家脱罪!”
刘瑾一脸狂意:“咱大明地连坐之法可是厉害呀。他们不想出现太祖时候满朝公卿过半被屠的情景,就得惦量惦量办。退一万步讲,就算皇上肯开恩不罪及他们,有这么一堆堵心地东西摆在那儿,他们以后还想升迁?还想受到皇上宠信?嘿嘿嘿嘿..........”。
刘宇等人见了面色十分难看,有了这堆东西固然心中一轻,可是他们与刘瑾交往那是最密切的,刘瑾既然留了这些东西。他们的肯定也在其中,刘宇刚刚本来有点动摇,打算一离开刘府就去杨凌那里痛哭流涕,倒戈相向,这一下也彻底死了念头。
杀手锏,谁知道这个老王八蛋的杀手锏不是整治杨凌的。而是拖人下水,玩法不责众的呀。这里边还就没有杨凌的贴子,杨凌压根儿就没那习惯,来了叫人通报一声就得了,可是这些科举出身地官员全都讲究一个礼字,来拜过刘瑾的人,没有一个不拿拜贴的。
更何况刘瑾气焰熏天,就连内阁首辅李东阳写给他的书柬都客客气气,语多恭维亲近,其他的官员写的有多肉麻可想而知。虽然那都是一堆马屁。可是不出事那是马屁,出了事儿就是要命的铡刀。要是给他安排个大罪。这些人能脱得了干系吗?
想不到张文冕这么阴,居然给刘瑾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这绝对是一道利器,正如刘瑾所说,就算皇上不搞株连,那些恭维亲近的书信落到皇上手里,从此以后看你也一定是怎么看怎么硌痒,你说整天被皇上翻着白眼看你,那日子还怎么过啊?
卢士杰暗暗心惊:“威国公想一击必杀,利用真凭实据,加上百官声势,迫使皇上认真对待,屏弃私情严惩刘瑾,仅凭贪腐一条是扳不倒他地,必然罗列重罪,可是有这些东西在手,可要投鼠忌器了。而且刘瑾把这消息传出去,但凡有点私心,那些官儿就的维护刘瑾。
就是李东阳那种明明只是敷衍奉承的书柬,一旦把内容传扬出去,被士林晓得,他堂堂首辅,大明名士,为此气节丧尽、名声败坏,丢不起这人呐。怎么办,得赶快想办法通知国公,否则若是明日全力出击,百官忽然倒戈,便自陷危地、甚至一败涂地了”。
卢士杰心中焦灼,又不能现在便走,只得和刘宇等人面露喜色,赞誉一番。刘宇等人虽然宽了心,可是想想把柄在人手中,也是说不出的别扭,心中五味杂陈,到底是何滋味,也只有自家知道了。
刘瑾和张文冕,都是一副偏激个性,张文冕心知刘瑾得罪人甚多,而且又不会交朋友,八虎日渐疏远,虽然权柄日重,难免不会有一天因为树敌太多,遭受群攻。
他思忖刘瑾除非失了圣心,否则普通罪名很难奏效,如果百官罗织重大罪名,众口烁金之下,刘瑾怕是要寡不敌众,于是便想了这个‘火烧连舟’的法子,迫使百官荣辱与共,利害同攸,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平时收罗以备不时之需的。
有些官员来往不多,只是简单一张名刺,没有太大说服力,刘瑾还装作附庸风雅,硬向人家讨要亲笔地诗词歌赋,若赠诗词,哪有写些不相干的东西之理?自然要极尽赞美歌颂,表达自已仰慕拥戴之情,如今可就都成了刘瑾挟制自保的武器了。
刘瑾见几个心腹焦急担忧的神色已经消失,知道军心已定,不禁哈哈大笑,吩咐亲信家丁把信匣又收了起来。张彩几人脸色略有些不自在,他也明白其中原因,平时也不想闹的这么难看,如今没办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也不在乎了。
刘瑾意气风发地道:“满城公卿都在观察行色,彼此来往商量进退的官员必定也不在少数,张彩、刘宇,你们几人马上回去,再安排些心腹,把书信一事悄悄透露于那些当事人知道,叫他们晓得其中利害。
明日杨凌不使绝招便罢,咱家就跟他推来攮去的扯皮,他要是想给咱家来个狠的,那就一拍两散,大家完蛋,除非我刘瑾稳当当儿的,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谨遵公公吩咐!”张彩几人总算有了点儿笑模样,把柄在他手里就在他手里吧,反正自已追随刘瑾,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要不然刘瑾倒了霉自已一样好不了,现如今不过是等于签了卖身契,想转场也没了机会罢了。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认命吧,就在老刘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得了。
卢士杰见张彩等人走了,忙也拱手道:“公公既有后着,那我也放心了,这便告辞!”
刘瑾说道:“不忙不忙,卢公子且留下,咱家这记杀手锏,是撕破了脸皮地无奈之举,此时一公开,文武官员纵不敢动我,恐怕以后也会心存疏运,唉,这也是没有办法,反正他们奈何不了我,随他们去吧。
只是,如果杨凌不使狠着,咱家这一计就用不上了,那些寻常地罪过总还得搪塞一下,你是当今才子,腹有经纶,且帮咱家想些说辞,以便应对”。
卢士杰一愣,见张文冕站在一边正看着他,不敢有丝毫犹豫,忙道:“好好,那么在下就和文冕一起为公公谋划一下”。
“呵呵呵,好好,来人呐,备酒。还有,把客室拾掇好,今晚士杰、文冕都要在府上过夜”。
卢士杰一听,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刘宇等人走访那些当事人去了,但愿国公能因为他们的异动有所察觉,只是..........这桩丑事,哪个人听了会说与旁人?国公啊国公,但愿你吉人天相,千万不要偷鸡不乘,反被人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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