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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阮炘荑就像正处叛逆期就喜欢和家长对着干的小孩,我行我素地将桂花糕塞进自己嘴里,含糊地说,“我都多少年没有晕过车了。”
撕开一包糖霜,阮炘荑在饼干上面撒了点,很自然地递给了温惜寒。
温惜寒没接,反而说:“我想吃那个。”
阮炘荑愣了一下,问:“哪个?”
“你吃的那个。”
阮炘荑将沾有糖霜的饼干放回原位,重新捻起块桂花糕,在面上撒了点糖霜,下意识地喂到了温惜寒唇边。
温惜寒没动,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阮炘荑。
阮炘荑用眼神催促,手又朝温惜寒嘴边松了点。
温惜寒磨牙,用眼神示意阮炘荑看坐在前面一排的阮苏。
“……”阮炘荑表情僵住,干巴巴地问,“小姨不要吗?”
温惜寒神情-欲言又止,动作迟缓又机械地接过桂花糕,咬牙说了声“谢谢”。
重力碾了碾指腹上粘着的糖霜,阮炘荑轻轻将其舐去,末了又心虚地朝阮苏那边瞅了一眼,见她一直在看平板,心里那点心虚顿时荡然无存。
殊不知阮苏手里的平板已经许久没有滑动过屏幕了。
阮苏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侧方后视镜上,早已将后排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但她什么也没说,还在寻找最后一丝侥幸,想要证明两人真的只是关系好而已。
这一路上,阮炘荑都在吃东西,如阮苏所言,在只剩二十分钟车程的时候,她晕车了。
叫停开车的保镖,阮炘荑捂着唇,拉开车门匆忙跳下了车。
阮苏摁灭屏幕,从扶手箱拿出瓶矿泉水,手才触上车门把手,有一道身影就先她一步出现在阮炘荑身侧。
简单吐过之后,阮炘荑蹲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温惜寒拧开矿泉水的瓶盖递了过去:“漱漱口。”
“谢谢。”阮炘荑只漱了一次口,就捂着心口干呕起来。
温惜寒也蹲了下来,轻抚阮炘荑的后背,企图让她能舒服一点。
缓了一会儿,阮炘荑放轻呼吸,慢慢将脑袋靠在了温惜寒身上。
温惜寒肩膀明显放松下来,把一支漱口水递给她,同时柔声问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这一幕,和十多年前是何其的相似。
那时候软软虽然黏温惜寒,但她好歹还能插进去,而现在……她就像是那个多余的人。
阮苏面无表情地合上车窗,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一点点掐灭。
作者有话说:
十多年前,是之前提过一次,软软也晕车,是温总先阮苏一步下车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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