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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昭明湖,兰皋岛。
晨雾初散,东边橙红色的朝霞铺展开来,一片片鱼鳞状的白云层迭交织,凝固在天空中。
碧波轻漾,拍击着岸边的石壁,一只玄龟缓缓浮出水面,吞吐灵气,背甲上覆着一层厚厚的青苔。
兰皋岛上密林森森,偶有鸟鸣猿啸,却更显静谧。
矮山起伏和缓,山顶洞府石门紧闭,光华流转。
卧房之中,陈渊和敬舒涵依偎在一起,衣衫略显凌乱。
敬舒涵伏在陈渊胸膛,面颊泛红,眼眸迷离,透出一种慵懒之感。
陈渊揽着她的肩,静静地倚在软榻之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卧房中软榻珠帘、桌椅屏风、香炉妆镜应有尽有,俱是灵木所制,精巧雅致。
陈渊轻轻拍了拍敬舒涵的肩膀,轻声道:“时辰到了,应该修炼了。”
敬舒涵秀眉微蹙,一手撑住陈渊坚实的胸膛,坐起身来。
她看着陈渊,目中露出几分乞求之色:“妾身还想与夫君再温存一会……”
陈渊看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嘴角含笑,却丝毫不为所动。
“夫君果然是铁石心肠……”
敬舒涵撇了撇嘴,微微往后一仰,伸了个懒腰。
几近透明的轻纱之下,曼妙的身姿展露无疑。
陈渊笑了笑,坐起身来,抬起双臂,遁空法衣自行飞起,落在他的身上。
敬舒涵见状,抬手抓住飘起的衣带:“妾身来为夫君穿衣。”
她为陈渊束好衣带,素手一抬,轻轻拂去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夫君能否为妾身画眉?”
陈渊洒然一笑,牵起敬舒涵的手,两人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陈渊打开妆奁,拿出黛块,放入砚中,磨成粉末,再倒入芭蕉露,调成青翠之色,取来眉笔,为敬舒涵画出两条细长峨眉。
敬舒涵对着铜镜,眼泛秋波:“还请夫君再为妾身涂上唇脂。”
陈渊失笑:“你是元婴修士,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何须涂唇?”
敬舒涵白了他一眼,嗔道:“夫君可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
陈渊莞尔,再不辩解,从妆奁中取出唇脂,为她涂上。
他又抬手一招,将软榻上的一支凤尾木簪摄了过来,为敬舒涵束起三千青丝。
敬舒涵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峨眉淡雅,朱唇莹润,眼神最后落在那支木簪上,满意一笑,站起身来:“有劳夫君了。”
她穿好衣衫,两人走出卧房,来到石厅之中,陈设一下变得素雅起来。
陈渊走入一间石室,四壁简陋,只有一张蒲团。
他盘膝坐下,双目微阖,内视己身,意沉丹田,凝神静气。
就在这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道友当真不想飞升上界了?”
陈渊心中一动,神识附在元婴之上,睁开双眼。
只见在雷光火海的包围之中,中年文士身躯虚幻若烟,神情萎靡不振,双目却紧紧盯着他。
陈渊冷冷道:“妖王占据陈某身躯,生吞张兄元婴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中年文士长叹一声,满脸懊悔之色:“在下当时刚刚脱困,行事草率了一些,
还请道友见谅。”
“但除了在下之外,
此界再无人知晓那条空间通道所在。”
“道友若是为了一时之恨,
自断道途,可就得不偿失了。”
陈渊道:“妖王不用再挣扎了,陈某已经找到了飞升之法,岂会自投罗网。”
中年文士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友即便深恨在下,但也不用拿道途开玩笑。”
“此界飞升通道尽毁,是在下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有所遗漏。”
陈渊淡淡道:“飞升通道虽然被尔等毁去,但通往灵界的空间通道却仍有留存。”
“陈某只需成就化神,便能偷渡到灵界,与飞升无异。”
中年文士摇了摇头:“道友既然知道偷渡之法,应该也知道两界之间的空间通道极为混乱,道友没有道标指引……”
他忽然一顿,看了鲲鹏真灵一眼,改口道:“即便道友能够辨明方向,但空间通道也极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湮灭,远不及通往焚妖界的空间通道稳定,偷渡成功者万中无一。”
“道友宁愿冒此风险,也不愿与在下合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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