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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运国拍着胸脯保证道:
“三牛,你放心,爹肯定不会招那种小人,爹会找一个老实诚恳的人。”
从哲学方面讲,人的认知是片面的,老实人也不一定是老实人,张三牛不想在这些事情上浪费精力,而是说出自己的要求:
“招的这个人一定要家徒四壁,缺钱少粮,年年都吃不饱饭,旁系亲属少,家里缺少田地或没有,长期靠打短工为生,如果家中有像我这么大的孩子更好。”
张三牛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穷,越穷越好,而且有牵挂。
雇佣穷人的好处多多,生命廉价,劳动力廉价,忠诚度高。
张运国沉思了一会儿,不知道该选谁,因为村中十来户人家都符合张三牛的筛选条件。
有好处,自然是先考虑亲戚朋友,张运国先是想到二弟张祥林,然后想到朋友王水生,但是两者家中都有田地,不符合张三牛的筛选条件。
不过,为了自己的私心,张运国头脑一热,还是询问了一下:
“三牛,你觉得你二叔如何?”
张三牛对此并不意外,每个人都有私心,他自己也不例外。
“爹啊,您有没有想过,二叔家的人口可不比咱家少,到时候他全家人都要加入,咱们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就算同意了,到时给他家几成利益?他若是开口要五成,咱们给还是不给?
他要是想要胰子的制作手艺,您教还是不教?
您要是有一项不同意,二叔会怎么看待您?
村里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在背后嚼舌根、戳您脊梁骨。
所以,儿子建议,咱们前期要低调行事,守住自己的财富,不给自己找麻烦,等以后富裕了再帮二叔一把。
爹,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您能保证二叔不会觊觎咱家的财产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张三牛的话如醍醐灌顶,成功打消了张运国的念头,张运国也没有提及水生一家。
张运国开口说道:
“那就铁柱吧,铁柱刚娶媳妇没几年,他爹娘就走了,家里仅剩三口人,他儿子比你大不了几岁,家中又没有田地。”
张三牛琢磨了一下,觉得可行,便说道:
“接下来要讨论的就是月钱了,咱们就按长工计算,不提供伙食,每个月给多少月钱?
”张运国开口答道:
“一个月450文。”
“那就按照500文计算,分为考察期和正式期,先考察一个月,月钱为500文,如果合适了,就转为正式工,按照比例给他分钱。
到时候爹分多少钱,就给他分多少钱,这样才可以牢牢的把他拴在我们这条船上。”
李敏好奇地问道:
“那他按比例能分到多少钱?”
“不清楚,比500文只多不少。”
李敏皱起眉头,心中着实有些不舍,一个长工,如果管饭,每年也才3到4两左右,换成月钱的话,就是250文到333文,500文已经不少了,还要给更多?
张三牛察觉到李敏面色不好,连忙解释道:
“娘,这钱必须得给,他长期跟我爹外出,卖了多少银子,他心里就像明镜一样清楚,咱家吃肉让他喝汤?万一他心里不平衡,产生嫉妒怎么办?
咱家要想守住家产,就必须把银子给到位,这一碗水必须得端平,把他的月钱提升到跟爹的一样多,这样他就跟咱家上了一条船,同进同退。
再说了,都是一个村里的,咱家发了财迟早会被外人所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咱们有门路带着他们一起发财。
咱们要让他们知道,跟着咱们干,不仅能喝汤,还能吃肉,这样他们都会抢着跟咱们干。”
说完,张三牛把目光看向张运国求救,因为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劝不动娘,只有张运国才可以。
张运国轻笑一声,心中暗自思忖,三牛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童?
此时此刻,张运国心中萌生出将张三牛送去学堂的念头,以前家里拮据,没有能力将儿子送去学堂,如今手头宽裕了,把三牛送去上学,凭借三牛的聪慧,将来当个大官也未可知,不仅可以光宗耀祖,还能守住家里的这份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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