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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赶紧压低声音,往我身边凑了凑,语气带着点急:“忘了咱们在车站的事了?那晚咱仨蒙混过关偷偷睡服务员值夜班的寝室...”
“哎,还真是文哥!”
我一拍脑门,瞬间反应过来。
那晚在火车站附近黑旅馆的事情,确实只有我、他和徐七千知道。
“有点意思哈。”
我赶紧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过去,乐呵呵地说:“还别说啊文哥,你换上你老弟的行头,你俩真跟双胞胎差不多,而且你的眼力劲和反应速度真的超出我想象,我还寻思着咱可能会出点岔子呢,连补救方式我都琢磨好啦,嘿嘿..”
“废话,我俩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能不相仿嘛,况且你文哥我只是笨拙那么一点点,又不是看不出眉眼高低,真当我的几期士官全是靠二哥走关系搞定的啊。”
李叙文接过烟夹在耳朵上,轻捶了我一下胸口:“我是问你小武和小七的事,没出啥岔子吧?”
他语气里的担心一览无余,哪怕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哥哥诶,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拽了拽他的胳膊,往旁边的巷子口引了引,避开饭店门口的监控微笑道:“实在是不符合你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特性呐!走着,走着,再陪我办件事去,正好路上跟你简单说说具体情况...”
“行,那我回去换回来自己的衣裳,还是就穿着他这身..”
李叙文大大咧咧的缩了缩脖颈:“他这身其实也没啥毛病,宽宽松松,不过我感觉特别别扭。”
“穿着呗,好好的感受身受一把咱老弟每天的所累所想,刚刚你既然提到了替他工作时候的疲惫,那是不是能够理解他之前对你的咆哮和埋怨?问题这个玩意儿站在旁人的角度永远可以说三道四,也可以打着我是为你好的由头继续,只有自己真正设身处地的感受过了,才能明白对方的心境。”
我掏出打火机替他点燃嘴里叼了半天的烟卷。
“呃..你说得对,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深思过,没问问他究竟累不累,是不是自己想做的,这方面确实是我的过失,哦对了樊龙,刚刚的那个蒲萨绝对当过兵,而且还是很多年的那种,他的一站一走几乎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李叙文先是若有所思的怔了一下,接着突然开口岔开话头,同时手指还在身侧轻轻比划了两下:“你刚才注意到没有?他走道的时候下盘非常稳的,脚尖先落地,脚后跟再碾一下,身子不晃不摇的,跟钉在地上似的。”
“下盘稳就是当过兵?说不定人家天生平衡感好呢?又或者之前在什么体操队、瑜伽馆学习过。”
我愣了一下,回想刚才蒲萨离开的背影,只记得他走得非常快,并没太在意太多细节。
“扯淡!”
李叙文瞪了我一眼,又往前挪了两步,指着自己的胳膊示范:“你再想想他摆臂的样子,是不是不似普通人的那样随便的晃荡,是在利用自己的大臂在带动小臂,胳膊肘始终离身子一拳远,走的时候还总微微侧身,左肩比右肩靠前一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模仿蒲萨的步调,那姿态瞬间变了,刚才的市井气也没了,倒透着股子利落劲:“这在我们部队里是属于防范姿势,完完全全是下意识的!不管身边有没有危险,只要走过道,就会不自觉这么站、这么走,为的就是一旦有情况,能立马侧身躲闪,或者是抬手抵挡。”
我看着他的示范,突然想起蒲萨在饭店里的模样。
他坐着的时候也总靠在椅背上,不是放松地瘫着,而是腰背挺直,右腿微微往前伸,手放在膝盖上,现在想来,那姿势确实像随时能站起来的样子。
“那文哥,你觉得他大概是啥兵种?”
我好奇的追问一句,同时脚步加快了些,跟上他的节奏。
“我琢磨着,百分之八九十是从战斗部队里出来的。”
李旭文摸了摸耳朵上的烟,眉头皱了皱:“要么侦察兵,且上过战场的那种,要么就是什么特殊的兵种退伍,空军、海军陆战队都有可能。”
他迟疑几秒,又补充道:“普通的步兵练不出那劲儿,你想啊,只有战斗部队的才会天天在野外摸爬滚打,得时刻防着敌人,这股防范姿势早就刻进骨子里了,特殊兵种更不用说,哪怕退伍了,肌肉记忆也改不掉,你再看他那双手,掌心的茧子不是握枪就是使用什么器械磨出的,跟工地上那些扛铁锹抡大锤练的硬茧完全不一样,而他是那种集中在指根和掌心的薄茧。”
我想起刚才跟蒲萨握手的触感,确实是指根那里特别糙,现在经过李叙文如此一分析,才记起他可是个玩枪的高手。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不飘。”
李叙文又往胡同深处走了两步,停在一个岔路口,侧耳听了听,确认没动静才继续说:“你跟他聊天的时候,他不管答不答话,都始终盯着你的眼睛,这不是不礼貌,其实是在观察,同样也是搁部队里练就出来的,看眼神能判断对方有没有撒谎,有没有敌意,他刚才看你的时候,瞳孔没缩没放,说明心里没慌,没露半点破绽,这定力,不是普通退伍兵能有的,有个词叫千锤百炼,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那他会不会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忍不住又问,毕竟对方现在搁法医部门工作,也是有可能藏着掖着。
李叙文摇摇脑袋,很肯定地的回答:“装不了的,这种下意识的动作,不是想装就能装像的,你让一个没当过兵的人模仿他的走道的姿势,走不了三步就露馅,要么晃肩膀,要么摆臂不对,蒲萨那是走了多年形成的习惯,改不了的!”
“文哥,如果你俩对上,胜率几何?”
我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不好说,要分场合、地形以及情况。”
李叙文考虑片刻摇摇脑袋,见我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他跟着又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头笑道:“放心好啦,他固然不好对付,但你文哥我也不是说吃素,一期二期的士官可能是托关系,走门子搞定的,可像我这种三期以上的,手里没点真绝活,绿营里凭什么养咱这闲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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