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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既然路费您收了,那接下来的活儿就麻烦老哥哥了。”
钱坤说着,眼睛又把陈老大身上来回扫量了几眼。
那眼神咋看也不像是看雇工,倒像在确认手里的工具趁不趁手,末了才扬着嘴角笑出声,眼角的细纹里都透着点说不上的意味深长。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提‘麻烦’俩字,老板您就是在看不起我了。”
陈老大将撂在桌角的帆布包往肩上一斜挎直接摇头,随后又补了一句:“另外不是我装逼啊,我办事有自己的规矩,事上咱这是场明明白白的交易,就没什么兄长弟短的虚头,您不用跟我客气,我也不会跟您扯那套虚头巴脑的恭维,事后您要是觉得老梆子我还凑合,可以交往当个朋友,咱再唠情真意切的事儿。”
他的嗓门沙哑中带着粗犷,是北方汉子特有的实在。
“老陈大哥特立独行,我喜欢!”
钱坤闻声,顿时笑盈盈的翘起大拇指。
“那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陈老大拽了拽挎包带子,似乎在确认包是不是贴在腰侧。
“再稍微等一会吧。”
钱坤抬起胳膊,手腕上那块亮闪闪的腕表晃得人直迷糊。
我先前特意偷偷在网上查过,他这块表盘的边缘镶着圈货真价实的细钻,连表带都是正儿八经鳄鱼皮的,反正值不老少钱呢。
随即钱坤的指尖在表盘上轻轻敲了敲,浅笑道:“有趟过路的城际快客,再过半个点就到,是直达太原的。”
“啥?”
“嘛玩意?”
我和陈老大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出来,声音都拔高了八度。
陈老大往前凑了半步,以为自己听错了:“老板,您的意思是坐客车去谈生意?”
我也跟着点头,心里头满是疑惑。
透过这两天跟钱坤打交道,我基本确定他是个特别讲究排场的主儿?
不论是安排手下人开“迈巴赫”到工地上给我们送猪肉,还是昨天的洗澡、唱歌,这大哥属于非“专属”不消费的那类,怎么这会儿要去太原谈正事,反倒一反常态的改坐公交啦?
“这趟公交是直达的,不用绕路再去客运站,再说这地方离我公司比较远,不论是回去取车还是安排司机过来都太繁琐,耽误事。”
钱坤倒没觉得这有啥,微微点头解释。
听着好似很有道理,可我越瞅他越觉得他心里绝对藏着什么秘密。
“行吧,老板说啥是啥!您发工资,您就是老大,咱跟着走就行。”
陈老大听了,倒是比我看得开,厚厚的嘴唇一咧。
“既然还得再等会儿,那我就稍微整个小仪式哈,见笑见笑!”
说着话,他就站起身子,朝不远处的树荫底下走去。
我正纳闷他这所谓的“小仪式”究竟是要抽烟还是蹲会儿,就看见他背靠大树停下,随后弯腰把脚上的方口布鞋给脱了下来。
那鞋挺破旧的,鞋帮都磨开线了,鞋底上还沾着点泥土。
跟着,他拎起鞋晃了两下,猛不丁将布鞋给高高抛起,鞋子搁半空中翻了个圈,“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鞋底正好朝下。
“害!不错不错,鞋底着地、福运双立!看来咱这趟非常顺当啊!”
陈老大先是一怔,沉默两三秒左右,乐呵呵地拍了拍手,嗓门亮堂。
“大哥,您还信这玩意儿啊?跟小孩过家家似的。”
我赶紧凑上前,忍俊不禁的笑问。
“过去是不信的,觉得全是瞎糊弄,可特么活着活着,经的事儿多了,以前好多不信的东西,现在也慢慢信喽,图个心安呗。”
他蹲下身,把鞋捡起来往脚上套,不知道是因为低头的缘故,还是怎么,我突兀感觉他的声音中多了一丝阴郁。
“鞋底着地、福运双立!”
“对,我肯定没记错..”
歪脖瞄了我一眼,陈老大又耷拉下脑袋,自顾自的小声念念。
“叨咕啥呢大哥,咦..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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