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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头,只是攥紧了手中的钢管子。
雨幕里,“欢聚一堂”KTV的霓虹灯还在闪,像只窥视着猎物的猛兽眼睛,而我们,已经成了它盯上的目标。
“郭总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见我沉着脸没应声,那满脸肉疙瘩的壮汉突然横过一条胳膊,极不客气的挡在我面前,他的吊梢眼眯成一道小缝,喉结微动,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你他妈想干啥?!”
二盼的火气瞬间就蹿了上来,手中的铁管“哐当”一下带着风声就朝那壮汉的头顶凿去,这一下要是砸实了,对方的脑壳保准得开瓢。
可就在铁管离壮汉头皮还有半尺的功夫,“噌”的一声轻响,那壮汉根本没躲,左手还横在我面前没动,右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后腰拽出了家伙,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当当抵在了二盼的额头上。
空气一下子僵住了。
二盼举着铁管的胳膊僵在半空,刚才那股狠劲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眼神里的戾气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直愣愣的懵圈,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而他身后的其他几个兄弟此刻脚底下也像是生了根,谁也没敢往前挪半步。
壮汉脸上没半点波澜,既没笑也没怒,就那么用枪口顶着二盼的脑袋,另一只手依旧横在我面前,仿佛我们这一群人加起来,还不如他脚边的一块石头碍事。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眼角余光扫了扫我们,那眼神,跟看一群围着骨头打转的野狗没两样。
“操你妈!”
这时光哥突然往前跨了一步,“咔哒”一声,从后腰也拽出把手枪上了膛。
那枪是我们前段时间从瓶底子的手里缴获的,枪身磨得有些发亮,彼时枪口稳稳对着壮汉的胸口,刚才下车前我特意叮嘱让他带上这玩意,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可看眼前这架势,这枪好像并没给我们添多少底气。
壮汉终于把三角眼从二盼脸上挪开,扫了光哥手里的枪一眼,嘴角突然勾起个冷笑。他非但没缩手,反而把抵着二盼额头的枪口又按紧了半分,二盼疼得“嘶”了一声,下意识的绷直身体。
“怎么着?”
壮汉开口了,声音干哑刺耳:“想试试?”
说着话,他歪了歪脑袋,眼神在光哥和二盼之间转了圈,突然露出个狠戾的笑:“不行咱们就一换一,我数三个数,完事一块扣扳机。”
这话一出,我瞬间瞪大眼睛,光哥握枪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枪身晃了晃,二盼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连“操你妈”都骂的极其小声。
壮汉根本不管我们的反应,自顾自地开始倒数,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三...”
他横在我面前的胳膊纹丝不动,抵着二盼的枪口稳如磐石,仿佛数的不是生死倒计时,只是在报时。
“二...”
我看见光哥的两撇眉梢扬起,手腕有点颤巍,可枪口始终没移开。
跟在我左右的我们这群兄弟,每个人都敢打敢拼,可此刻大家眼里的犹豫藏都藏不住,谁都摸不准,这狗篮子究竟是吓唬人,还是特么真的魄力开足,可我们犯不着用二盼的命换他一条烂命。
“一..”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壮汉的食指明显往下压了压,二盼“啊”地叫出半声,手里的铁管“哐当”落地,双眼当即闭上。
“别!”
光哥几乎是同时往后撤了半步,枪口条件反射地往边上偏了偏。
“呵呵,操!我特么还以为多大个能耐呢!”
壮汉轻笑一声,收回抵在二盼额头的手枪,在裤腿上蹭了蹭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看都没看明显吓坏了的二盼,只斜着眼扫了我们一圈,那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似的扎人。
他就一个人,站在我们一群人中间,仿佛刚才那场生死对峙不过是掸掉了肩上的灰。
我们手里有枪有家伙,却没一个人敢再往前站一步,谁都看的明白,这不是特么勇不勇的事,是对方真敢拖着大家一块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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