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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得帮我啊龙哥!不然我死一万次都赔不起!”
郭浪帅抓着我的胳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咋的?你是把她妈骨灰盒弄丢了,还是偷了她媳妇的三角篓子?”
二盼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有屁快放!你说事儿指望龙哥掐指头算啊!”
郭浪帅被他吼得一哆嗦,赶紧抹了把脸,抽抽噎噎地压低声音:“是、是这样的...”
敢情我俩从绿植公司分开后,郭浪帅就马不停蹄赶到李廷情人的住处。
不光拎了一大堆礼品,还挺有眼力见地给李廷那小情人买了两组化妆品,在人家家里蹭了杯酒,郭浪帅便识趣地告辞了。
临走前,李廷却喊住她,让他回办公室抽屉里拿一枚U盘送过来。
可半路上,郭浪帅酒瘾犯了,找了个路边摊自斟自饮闷了几口,结果就结个账的功夫,不光那枚U盘没了,连他自己的公文包都不翼而飞了。
“我当时脑子懵了,翻遍了整个摊子都没找着..”
郭浪帅说着又开始掉眼泪:“那U盘李廷看得比命还重,他说要是丢了,不光我完蛋,他也得栽进去……”
二盼听得直嘬牙花子:“你他妈是猪脑子啊?知道重要还敢喝酒耽误事?”
瓶底子没说话,蹲在路边盯着地上的影子琢磨,半晌才抬头问:“你喝酒那摊子在哪?周围有监控没?”
“没,就在前面,拐个角就能看到。”
郭浪帅赶紧指着前方,声音还带着哭腔。
“报警没?”
瓶底子继续追问。
“不能报警!”
郭浪帅猛地压低声音,头摇得像拨浪鼓:“那U盘我虽不知道具体是啥,但见李廷用过几次,好像记的全是些账之类的东西……”
“那你这事可难办了。”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埋怨,“不能报警,U盘又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这崇市好几千万人,咱上哪儿给你大海捞针去?”
“不行啊龙哥,你得帮我!”
郭浪帅抓住我的胳膊不放,指节都在用力:“现在除了你,谁都帮不了我了!李主任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
二盼在旁边啧了一声:“早干啥去了?知道东西金贵还敢胡来?”
瓶底子没吭声,往郭浪帅指的方向望了望,忽然道:“走吧,先去你喝酒那摊子看看,说不定能有啥线索。”
不多会儿,我们几个就到了那小摊。
说是摊,其实就是个卖铁板鱿鱼的小推车,旁边零零散散摆着两三张矮桌。
摆摊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姐,瞅着挺和善,可一见到郭浪帅,脸立马垮了,摊开双臂急着解释:“大兄弟啊,我真没看着你的什么盘!咱不是那偷鸡摸狗的人,不信您看,我把口袋全翻出来给您瞅!”
看这架势,郭浪帅显然已经来闹过不止一次了。
“没事,大姐,您忙您的。”
瓶底子木讷地笑了笑,拉着我们在桌边坐下:“我们就搁这坐会儿,吹吹风,再垫吧一口。”
说话间,他伸长脖子扫了眼餐车,又道:“您挑几串好的、贵的上就行。”
说罢,又冲叶灿凡使了个眼色。
“不差钱。”
叶灿凡立马把手里的黑色旅行包拽开条缝,从厚厚的钞票里抽出两张递过去。
那大姐瞅见钞票的瞬间,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接过去,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哎哎,好嘞!几位稍等,马上就好!”
说着转身就往铁板上撒料,动作比刚才利索了不止一倍。
二盼凑到瓶底子耳边嘀咕:“你这是想用钱砸出点啥?”
瓶底子没吭声,只是盯着大姐翻动鱿鱼串的手,嘴角勾了勾。
这会儿小摊上除了我们再没别人,我四处打量着,想看看周边商铺门口有没有摄像头,结果瞅了一圈,还真是啥也没瞧见。
“大姐,您搁这摆摊多久了?”
瓶底子忽然起身,笑嘻嘻地走到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摊主跟前。
“也就一两个月吧,之前我是在新城区小吃街那边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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