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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我们搬去刘府。”杨束对护卫道。
“奸人谋害刘兄,我岂能坐视不理,必要保他平安。”杨束看着远处,声音里透着某种决心。
护卫看了看他,眨巴了两下眼,公子跟刘昂,不是一边的吧?
见护卫懵逼,杨束给了他一个脑瓜子,混玩意,非要他明说,李家要杀他,他跑去刘昂那避祸。
“赶紧的。”杨束粗着声。
护卫立马把疑惑抛到脑后,快步去安排。
马车里,窦瑛红唇抿了又抿,还是没忍住,“公子,你待刘公子,实在是好。”
“我在怀陵这些天,他没少照顾,现在他遭了贼人的暗算,我要不尽点心意,那还是人吗?”杨束一脸正气。
“公子,收着点,我怕你连自己都骗了。”
“什么意思?”杨束瞅窦瑛,“你这是质疑我跟刘兄的兄弟情?”
“数日前,吉春楼,我跟刘兄高谈阔论,纵情饮酒,那叫一个肆意潇洒!”杨束眼里流露出回忆之色。
窦瑛从怀里拿出包子,一口口咬着,杨束哪天要癔症了,她一点都不奇怪,戏园子角儿的戏都没他真。
“窦瑛,你在干什么?”杨束瞧着窦瑛手里的包子,眼神不善。
窦瑛腮帮子动了动,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公子,我从厨房拿的,没动你的核桃酥。”
窦瑛说着,把桌上的碟子往杨束那推了推。
这下他总不能罚她。
“谁问你包子了,我说话你吃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
“……”
“公子跟刘二公子的感情真是深厚。”窦瑛满脸动容。
“我原以为你是个实诚,不想也这般谄媚,加一个时辰!”
“?!”
窦瑛将包子丢进嘴里,狠狠咀嚼,“公子,下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千万别滑了。”
毕竟像你这样可恶的人,走霉运再正常不过了。
后面的话,窦瑛只敢在心里腹诽。
要说出来,以杨束“大气”的性格,绝对能把一个时辰提到两个时辰。
杨束扫窦瑛的腿,“这话,你得同自己说。”
“别总往我怀里扑,叫人瞧见,本公子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窦瑛唇角抽了抽,闭嘴了,要脸的人怎么可能在口舌上胜过不要脸的。
一下马车,杨束推开刘府的护卫,就直奔刘昂的屋。
“刘兄!”
杨束人未到,声先至,声音悲痛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刘昂死了。
“护卫告诉我,你出事了。”
杨束风风火火进屋,一屁股坐在榻上。
“是哪里不舒服?大夫呢!”
杨束握住刘昂的手,愤怒不已,“连个小毒都解不了,养着有什么用,砍了,统统砍了!”
“你放心,我今日就住进来,看谁还敢害你!”
“去,收拾几间离刘兄近的厢房,我用惯了紫砂壶,桌椅换成檀木的。”杨束冲一旁的小厮道。
小厮看向刘昂,眼神请示。
刘昂喉咙发出嗬嗬声,眼睛用力眨了眨,让小厮按杨束说的办。
“竟、竟成了这样!”杨束一巴掌拍在床褥上,杀气腾腾,“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刘昂嗬嗬声加大,手用力抓了抓。
杨束按住他,宽慰道:“刘兄,我定把人揪出来,将之千刀万剐!”
“你先好好休养,齐国的大夫要不中用,我给你请萧国的,一定解了你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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