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纪掌柜笑道:“我能有啥子意思啊。你老胡不玩牌,还不许我老纪玩两把么?”
胡掌柜怒道:“谁说我不玩了?!我只是想劝说这位老先生几句,留下一起玩叶子牌。既然老先生不走,我自然要回来坐好!老纪,赶紧将椅子让出来罢!”
纪掌柜满脸堆欢,可是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口中说道:“俗话说得好,‘落地生根’。依照赌坊的规矩,既然我坐上了这张椅子,再让出去必定触了霉头,今日若是赌钱,非得血本无归不可。是以老胡你就委屈片刻,待我玩上几把,再将这张椅子让给你也不迟啊。”
胡掌柜见纪掌柜一脸无赖模样,心下越发恼怒,指着纪掌柜喝斥起来。纪掌柜倒是心平气和,任凭胡掌柜叫骂,他却并不动怒,一直笑嘻嘻地与胡掌柜说话。只不过他嘴上虽然说得好听,却丝毫不肯让步。结果继罗掌柜和宋掌柜之后,胡、纪二人又争吵了起来。
寿南山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胡掌柜和纪掌柜说话,只见胡掌柜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挽起袖子,似乎就要痛打纪掌柜一顿,他这才将手中一直玩弄的几张叶子牌放在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仁兄何必为一张椅子动怒?既然大伙儿都想玩上几把,老子倒有一个法子。”
此时众人都知道“老子”是寿南山的口头语,是以听他如此说话,倒也无人动怒。胡掌柜转过头来,脸上仍是怒容未消,口中说道:“老先生有何见教?”
寿南山笑嘻嘻地说道:“叶子牌嘛,四个人玩自然最好。可是咱们今日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想要玩牌的爷们定然不少。既然大伙儿都有消遣之心,不妨将这叶子牌放下,咱们来赌牌九,或是掷骰子,岂不是人人都可参加?”
东升客栈是东辽县城最好的客栈,入住客栈的房客非富即贵。此时在周围看热闹的房客之中,有两位盐商,两位贩卖药材的客商,还有来自辽阳府的五位贩卖米面粮油的客商。这些人都是商人,囊中银钱自然不少,而且生性好赌。方才听说有人在大堂之中要玩叶子牌赌钱,便争先恐后地聚了过来。一个个跃跃欲试,只恨自己来得迟了,没能坐上赌桌。
除了这几位商人之外,挤在人群之中,想要赌上一把的还有一位从东夷回来的姓严的南京礼部司务。严司务奉命前往东夷,给东夷国王刚刚出生的孙子送去京城礼部赐的名字。按理说这份差使应该是由京城礼部派人前往,只不过东夷乃是小国,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而且还要远赴关外,一路颠簸,京城礼部各级官员都不想去,于是便将这差使推到了南京礼部衙门。南京礼部的官员也都不傻,谁都不想出这趟苦差,也是上下推诿,无人肯去。最后礼部侍郎竟然想出了“抓阄”的法子,要礼部衙门上下三十七名官员在礼部大堂上试试手气。只是抓阄之前,礼部侍郎做了手脚,最后由这位严司务抓中了前往东夷的那张纸团。
只是严司务不晓得礼部侍郎从中作弊,有意让他抓中了那张写有“东夷”的纸团,只得自认倒霉。司务是礼部衙门级别最小的官儿,只是区区从九品,可以说是不入流。何况又身在南京礼部,以职权而论,比之各地知县衙门中的师爷都不如。是以严司务历经南京、江苏、山东、河北、直隶、辽阳等地,在驿站之中饱受白眼,吃了不少苦头。跟随他的两名礼部衙门的公差也是暗暗叫苦,背地里痛骂严司务是一个倒霉蛋,害得他们二人每日里只能吃糠咽菜,受尽苦楚。
只是渡过大江到了东夷之后,东夷国王、王后以下大小官员数百人,竟然迎出都城二百余里。严司务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受到如此隆重的迎接,心下惊喜。待他将装着写有王孙名字的圣旨的木匣交给东夷国王之时,东夷国王眼含热泪,连呼万岁。此后十几天内,当真是每日一小宴,三日一大宴,吃得严司务心花怒放,恨不能在东夷就此居住下去。两名公差也是吃香的喝辣的,每日都有人伺候,自然也是乐不思蜀。只是皇命在身,严司务虽然不舍,最后还是不得启程回转大明。东夷国王率诸位王子和百官送出百里,临分别之际,又塞给严司务一个绣着金丝的黑色布袋。
严司务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优待,对东夷国王感激不尽。待到走出数里,已看不到东夷君臣的影子,严司务这才悄悄打开小布袋,发现袋子里面装着十二枚银稞子,每枚都有十两重。另外还有三片金叶子,加在一起,足以抵得上一百两银子。严司务见到这些银稞子和金叶子,惊得险些从马上摔了下去。骑马跟在他身后的两名公差不晓得严司务出了什么事情,纵马追了上来。严司务早已将黑布袋塞进马鞍旁的大袋子中,只说马失前蹄,险些将自己颠了下来。好在自己握紧了缰绳,这才没有摔落马下。如今已没有事了,要两名公差不必担心。
这两名公差私下里也从东夷国的官员手中各自收了二十两银子,正是欣喜之时,并未留意严司务也发了一笔横财。三人皆大欢喜,日夜兼程,渡过大江之后,进了东辽县的地界。三人来时在东辽县驿站投宿,受尽了驿站中驿卒的白眼和侮辱,都不想再受这份鸟气。是以三人商议了一番,都说不想再去驿站,既然已经进入大明地界,便不须急着赶路。不妨在城中找一家客栈歇息两天,然后再启程赶往关内不迟。
三人计议已定,打听到东升客栈是东辽县城内最好的客栈,便即赶到客栈投宿。三人一路奔波,已是疲惫不堪,昨晚早早睡下,今日一早听到客栈大堂喧闹无比,便即下楼来看热闹。严司务生平好赌,只不过日子过得拮据,一向没有什么赌钱的机会。今日怀中藏了二百多两银子,腰也挺得直了,站在人群之中伸长脖子看着桌子上的叶子牌,恨不能坐到桌前玩上两把。
听到寿南山说要玩牌九和掷骰子,而且有意让看热闹的众人也参与赌局,严司务和那几名商人登时眼睛放光,纷纷向前挤了过去,口中嚷嚷着不妨大家一起玩几把。严司务正自奋力向前挤去之时,忽然觉得左腿膝弯处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他心下大怒,转头过去便在喝斥,却见自己手下的一名公差一脸兴奋地紧跟在他身后。他心下一怔,正要开口说话,那名公差嘿嘿一笑,口中说道:“小人看着热闹,也想上去玩两把。”
胡掌柜听寿南山说要赌牌九和掷骰子,心下暗想,瞧老纪的模样,要他让出椅子来是千难万难。此时又不能与他翻脸,倒叫我进退不得。若是玩牌九和骰子,倒是一个不撕破面皮的好法子。何况与叶子牌相比,牌九和骰子更加容易作弊。哼哼,我原本打算从这个姓寿的老家伙身上赢几十两银子,想不到你老纪不给我面子,自己跳了出来。既然你自己往井里跳,也就别怪老子不拉你一把了。今日若是不狠狠宰你一刀,只怕你老纪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念及此处,胡掌柜道:“既然寿老先生要玩牌九和掷骰子,在下自当奉陪。”
他说完之后,转头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冯掌柜说道:“店家,请问客栈里有没有牌九和骰子?”
冯掌柜笑嘻嘻地说道:“大爷说笑了。咱们这里是客栈,又不是开赌坊,哪里会有牌九和骰子?不过嘛,各位大爷如果想玩,小人倒可以让伙计到巷子外头的赌坊去借几副来。但是官府有令不得私自设赌,这倒有些不好办啊……”
瑶瑶,我们分手吧。我是念念,我不叫瑶瑶。啊,念念啊,对不起,你等一下。…念念是吧,不好意思,你也分。哥,您这哪是分手啊,您这简直就是公司裁员啊。简介无力,请直接移步正文,不好看请砍我!!!已有百万字精品老书,我的恋爱画风有些不正常喜欢的可以去支持一下...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武德七年。轰动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与并州杨文干密谋谋反一案,以一个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收场。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似乎越来越遥远了。救贫先生,你看我此生,还能更进一步吗?李世民目中带着渴望之色,望着徐风雷。徐风雷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道∶若殿下独自打拼,胜负在五五之数。若先生帮我呢?李世民一脸期待,我愿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