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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安瞥他一眼,笑着与司马平顺说:
“人有之长也有之短,天下万物说来便是五行,木属囊括万千道理,无人可彻底掌控。”
“一时因短被人压制算不得甚,修行道路陈长,五十年后再论,未必谁比谁强。”
听闻如此言语司马平顺立时眼睛一亮,先于赵寻安一个大拇哥,然后撇着嘴说:
“人与人真就不能相比,三多尊者与赵堂主相比那就是天壤,且入土三分!”
三多尊者一个巴掌抽中他后脑勺,痛的司马平顺直哼哼,紧接上处传来咳嗽声,却是正一宗掌门见众人太闹提醒,这般隆重的场合,怎能失礼。
一圈大尊上边谈笑风生,数百门人弟子在下边却是枯燥之际,整整坐了两个时辰,远处突然有云板声响,大德们立时起身,面带喜色离去。
却是道临仙尊入定醒来,要与诸位大尊谈经论道解疑答惑。
与这些已至修真之路尽头的大乘修士来说,得渡劫仙尊面对面指教实乃千载难逢机会,说不得一言一语便能让己洞彻,看到那边景象。
“贼婆奶奶,可算能轻松轻松了!”
见大尊们离去,三多尊者直接躺倒在地,肚子便如小山般耸在那里,看的众人哈哈大笑,赵寻安忍不住戳了戳胀鼓鼓的肚皮,笑着问:
“平日里入定打坐,莫不也是这般躺着?”
“那是自然,俩腿盘都盘不住,不躺着还能坐着?”
三多尊者干脆利落的说,赵寻安与他个大拇哥,真就佩服,第一次听说这般打坐入定的。
一群人正在热乎朝天的说,一身穿黑衣执事却来与赵寻安及司马平顺下了帖子,却是诸多青年才俊欲待把酒言欢,特邀霍林洞天天纵赴宴。
“倒是消息灵通,我将将来便知晓了。”
赵寻安笑着说,翻看手中金灿灿的册子,抬头便是恭请一骑绝尘赵寻安几个字,也不知那一骑绝尘是真话,还是讽刺。
“......为甚堂主您的是金帖,我却是个灰不溜秋的丧门帖?”
看着手中软囔囔的帖子,司马平顺老大不愿意,三多尊者躺着与他一脚,嗤笑的说:
“便是瞧你不起,那些傻厮皆是各个宗门天纵,自诩高人一等,小圈圈里也分三六九等。”
“赵小子一骑绝尘之名便道临仙尊都有赞,自然高看。”
“至于你,上次相较就是笑柄,还能邀请便不错了,若是再有差池,怕是灰色的丧门帖也不会有!”
“便这么现实?”
司马平顺不喜的说,三多尊者把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花板说:
“仙途一直这般现实,只是你一直窝在洞天所以不察。”
“赵小子之所以比你们超出那般多,便是因着打尘世开始就是在杀戮场里打滚,虽只百余年岁,怕是生死二分的磨难经了不下数十。”
“这一点你们比不得,我也比不得,花厅里呵护的艳花,如何比得上他这般饱经风霜不死,却更加强忍的野草?”
这般言语发自三多尊者真心,也是霍林大尊与他有过的评论,从源地那泥潭一步步走出的修士,真就比大世界宗门看顾下的弟子,多了太多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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