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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头顶的犄角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离开乾元林海与我一起走?”
赵寻安问的认真,将将场景看的分明,这妖族圣地乾元林海绝不是啥善地,戳子跟着自己绝对好过如今。
“犄角的事情如今不能与你说。”
宋戳子摇头,略作沉默抬手用力锤了赵寻安一拳,若是可以,何尝不想与自己兄弟同行,只是诸多事由在,哪来的自由身。
“至于乾元林海,因着东皇钟,你觉得我还能离得开?”
听闻宋戳子言语赵寻安也是忍不住叹气,略作思量沉声问:
“便不能放弃?”
“你知我的气运,功法宝物,未必就不如!”
宋戳子闻言忍不住倒吸凉气,眼角扫了眼一直沉默的曼陀罗女,又与赵寻安一拳:
“本命法宝便如娘子,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你这言语可好?”
“且放心,有了你与的丹药灵石,我有信心走下去,都是大好男儿,若光靠着你,那还有甚出息?”
“路终归得自己走,说不得哪天我的机缘到了一飞冲天,你见了还得行稽首大礼跪拜呐!”
原本心情有些寂寥的赵寻安抬手也是一拳,差不点把宋戳子打飞。
“便想吧,即便你成了仙尊我只是尘民,见了也不会跪,说不得还得骂你个狗血淋头,知不知道甚叫苟富贵不相忘,你个痴憨!”
狠狠瞪了痛的龇牙咧嘴的宋戳子一眼,赵寻安又取出个木匣,同样摆好灵液丹药灵石,递与曼陀罗女说:
“你莫不信,我真就觉得你是故人,不属今生,而是他世。”
“这些物件算不得好,但身处险地自有大用,希望仙子仙途畅意,待哪日相见,已是名满天下!”
“......你所谓的不好,真就有些惊人。”
曼陀罗女略作思量接过木匣,属实想不到,赵寻安会与自己这般重的礼。
“还有,我这兄弟脾性耿直容易招惹事端,还请仙子多多照应,赵寻安在此,谢过!”
说罢赵寻安叉手,深深躬。
宋戳子看的是即暖心又窝心,自家兄弟与己真就没话说,只是也是八十余岁的人了,还得让一俊俏小娘照应,想来实在有些憋屈。
“莫叫仙子,初诞灵智时一位道人与我取过姓名,唤作韵秋,既是故人你直称便是。”
曼陀罗女抬手捋过耳边青丝,轻声言,赵寻安眼神一阵恍惚,便这举动,真就像极了阿姆。
宋戳子眨巴着眼左看看右看看,心里那叫一个叹,老赵这招惹小娘的本事,真就了不得!
该说的言语说罢,宋戳子和曼陀罗女齐齐催促让赵寻安离开,毕竟因他伤了人,若被宗门抓住实在麻烦。
赵寻安也不墨迹,取四枚玉简各自留下一抹神识,以后联系终究方便。
与宋戳子使劲抱了抱,赵寻安冲曼陀罗女叉手欲礼,谁承想曼陀罗女也是近身紧紧抱。
赵寻安身体不由一僵,随之慢慢放松,轻轻反抱,道一声珍重,扭头步入法阵离去。
知晓宋戳子下落处境赵寻安心情好了许多,略作思量准备回返河畔镇,只是在山谷里待得有些久,原本熟稔的地形地貌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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