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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声爆响碎石乱飞,赵寻安加了一分力,直接把钱锦仕本体从石凯里打出,犹如被活剥了皮的野狗倒在地上,血淋淋的身上看不到半点好处。
“啊~~~”
痛楚超乎想象,身为筑基大圆满的钱锦仕忍不住大声哀嚎,赵寻安面上升起一丝了悟,来至近前与其灌下一瓶灵液,沉声问:
“你们掌门可是有个姐姐,乃是正一宗门人?”
灵液入腹瞬间通透躯体所有角落,被毁的皮肤以肉眼可见速度复原,钱锦仕神情黯然的说:
“我败了,败得心服口服。”
“回答我,你们掌门可是有个姐姐,乃正一宗真君?”
赵寻安再问,心中却是已有八成把握,毕竟山川秘境中人少有喜用拳脚的,可眼前男子却与黎阳真君一般,皆是大开大合的拳脚功夫。
“师尊之事我等小辈岂知,谢过赵长老救命之恩。”
钱锦仕拱手道谢,有些失落的走向清林派所在,经过景山真君时拱手,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坐下吧,与赵寻安相比,你等确实差了太远,胜是奢望,败才正理。”
景山真君波澜不惊的说,钱锦仕再拱手,略显沉默的坐下,终究忍不住问:
“师尊,您早知赵寻安本事,却为甚与我们那般说?”
“为了探探赵寻安斤两,之前总觉虚,如今来看,真就了不得。”
景山真君依旧波澜不惊的说,钱锦仕却是满脸惨然,己等与师尊来说,到底算甚?
第二场是两位云山本宗弟子间的较量,丹山修士与赵寻安穿好白袍,接下来的较量必然惨烈,离不开他这堪称世间罕有的金创郎中。
果然不出一干大夫所料,两位同峰弟子打的那叫一个惨烈,你戳我一剑我砍你一刀,你断我臂膊我斩你腿脚,到得最后一起仰倒,脏腑流了一地。
赵寻安铁青着脸,领着丹山修士紧忙下场救治,水墨峰主忍耐不住直接飞到二人身边,扬手便是两个大巴掌,憋着火骂:
“疯了怎地,同门兄弟下这般狠手,那点金榜真就比得上兄弟情义?!”
听闻如此言语正在缝合的赵寻安连连点头,抖手也是两个大巴掌,扇完继续缝合,一旁清洗脏腑的丹山修士们也是一人两巴掌,应是把惨白颜面的二人打成通红。
“兄弟情义自然最重!”
“可是有赵长老在,这般好的机会不豁命相较岂不是太傻?”
“峰主您说过,破境诸法最有效的便是生死里求,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俩人拼力撞了撞拳,面上皆是笑,临门一脚已经踏出,待身好,便是另一境。
“彼其娘之,这是赖上我的灵液了!”
赵寻安抖手又是两巴掌,取出灵液混入茶壶一人只与一口,保住性命道基不损便好,回家躺板板去吧!
第三场又是两位云山本宗弟子的较量,不等执事下令赵寻安先闯了过去,气哼哼的说:
“下手都轻着点,若再整的跟屠宰场般,救还是救,至于有何后遗,却保不准。”
“长老,能有甚后遗?”
平日里也是相熟,一弟子笑嘻嘻的问,赵寻安阴阴笑着说:
“倒是不大,不过阳消阴长,雌雄异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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