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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这里痛,还有这里这里!”
赵萍儿抽泣的指着自己身上的大包口子,关乎以后修行前途无人留手,便她这般标致小娘也被打的差点变猪头。
虽说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内里没有半点问题,服用灵液就是浪费,赵寻安检查后取出药膏与她一边涂抹一边好奇的问:
“你这从未与人动过手的,却是如何胜的?”
“刚开始倒是简单,见我长的俊,那些囊货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便寻他人打。”
轻轻碰碰头顶的包连包,赵萍儿撇着嘴抹着眼泪说:
“可后来就不对了,也不知哪个忘八端说我敲闷棍下阴手行事不端,要合伙把我打将出去,二十多口子人来,你看看这一头的包,差不点便毁容了!”
说到这里赵萍儿捉起赵寻安的衣袖,一边擦泪一边委屈的哼哼起来。
“说实话,下手用了几分力?”
一起长大,赵寻安岂能不知死妮子跳脱的秉性,都没问做没做,直接问用了几分力。
赵萍儿做贼心虚般瞅了瞅周围,嘿嘿笑着说:
“敲闷棍的我手上有数,最多晕个三五日,便中了撩阴脚的却是有些问题,力道没控制住,有俩听到壳碎的声音,保不齐便是公公了!”
“......”
赵寻安连连吸气,这才压住火,憋着气问:
“二十余人,你是如何胜的?”
“还能如何,全力运动寒蝉诀,泄出所有寒气,把大校场化作冰霜!”
说到这里赵萍儿也不哭了,用赵寻安袖子使劲擦擦面上泪水,嘿嘿笑着说:
“你是不知,不但那二十余人被冻成了坨,便他处也受了影响,冻伤一大群,少爷,我厉害不?”
赵萍儿仰脸等待夸赞,怎知赵寻安抖手便是两指,正中大包,痛得妮子哇哇大哭。
抽出袖子赵寻安寻往大校场旁医馆,双手奉上灵液,与丹山修士恳切言语一番这才回返。
赵萍儿这时也悟出自己错误,垂着个头用手指撵着衣角不说话,赵寻安轻轻与她揉头,认真说:
“莫难过了,以后行事需多想,自觉有趣之事,说不得便是他人终身难忘之痛!”
语气看似平静,可赵萍儿听得出里边的怒,便小心翼翼扯着赵寻安的手说:
“少爷,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轻点头,赵寻安笑的有些僵。
前生在萧山派自己便是那个被欺负的,他人觉得了了之事,于己伤害之深,便如今也难忘怀!
七人捉对较技多一,赵寻安便当仁不让的轮空,第二轮遇到位用斧的女子,已然在之前交锋时被打的面目全非。
赵寻安看的也是有些唏嘘,好心说:
“入了山门便是同宗师兄弟,我这有灵药,可要先行医治一下?”
“伤痕乃我等修士荣耀,兀那汉子,看斧!”
女子一个冲刺近身,车轮大斧狠狠斩向赵寻安颅顶,却被他变向及身,一个手刀便打晕过去。
“女孩子家家却不重容颜,莫不是位无盐?”
赵寻安摇头,有丹山修士过来救人,听闻言语笑了:
“恰恰相反,与你那丫鬟一般,是位国色天香的丽人,便是喜近战,所以伤的重。”
“......国色天香,如今与猪头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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