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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说的对,不过以先生如今的地位声望,便是状元也有些衬不上,只当是个耍,开心就好。”
吕轻才笑呵呵的说,赵寻安与他碰杯一饮而尽,面上却是有些思量。
这次策论写的有些重,乃是五千年锦绣兵家至圣的文。
写时未曾察觉,如今细思量心里倒是有些忐忑,会不会与这中土大千的冲击,有些过于大了?
“老赵想当耍,但官家和诸位大臣,却未必允。”
宋戳子摇头,见赵寻安挑眉,便哼声说:
“你一出场卷子便被直送宫里,听我老爹说,大祭酒还有几位老大人都在等着看,这般待遇,便大乾八百年也只你一人!”
“如今谁人不知,山河先生乃文武双全之天纵,若你只是窝在武学上舍,朝廷想要让你出力倒也有些难度。”
“可你自投罗网入了武科,这就将把柄与了朝廷。”
“以朝廷对你的重视,春闱过后绝不会轻松放置,且等着,有你忙的时候!”
赵寻安闻言不禁一愣,宋戳子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
想窝在武学上舍直到昆仑大秘境开启的想法,说不得,真是有些难度。
两日后考教力兵射御,赵寻安轻松拿捏,主考官便是宋戳子老爹,兵部右侍郎宋前程。
看着赵寻安一骑绝尘碾压所有人,忍不住苦笑着与监考官们说:
“便应找宫里报个请,让一位踏入仙途的修真与武夫同场竞技,这是何等残忍地事情。”
监考官们也是苦笑点头,两三岁的稚子如何能是大人对手?
单手举鼎过头,一刀碎五柱,十二箭不但全中靶心,且把后边石墙都崩塌,除了御还正常,其它哪点是凡俗武者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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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文科九日不同,武科春闱六日便结。
武举们也是庆幸,幸好今年没有较技,否则运气不好遇上赵寻安,怕是科举路便断了。
因着春闱在暮秋举行,会试考完三日便放了榜,赵寻安三字毫无悬念的位于最高,会元的名头实至名归。
只是有一点引世人议论,前十名策论卷子都已上墙让人观摩,唯独赵寻安这会元的不在。
有好事者询问缘由,守榜的吏部主事直言不讳的说:
“文科考卷赵山长全对,所作比答案更优,你等看解题卷子便可。”
“至于策论,因涉及兵家大事,已被收入皇城禁地,怕是无福观摩了。”
一言激起千重浪,众人议论纷纷,去年文科乡试策论被朝廷封禁,如今武科会试策论又被朝廷封禁,山河先生与策论一途,恐怕已然无敌!
红榜侧旁有张小一些的告知,本应一个月后举行的殿试三日后在保和殿举行,科目倒是没变,只有较技一项。
“这一届的春闱,变化属实太大了!”
有上榜的贡生抱怨,科考六日可谓禅精竭力,三日后却又要殿试,时间逼得实在太紧。
这么短的时间,如何调整得了身心?
“且放心,中了贡士进士便跑不了,左右不过与禁军护卫表演一番,没有你想的那般艰难。”
相熟之人解说,那贡生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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