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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付意闻言,眉头微蹙。他忽觉事态有异,不动声色地将兰泽往怀中带了带,低声道:侯爷既觉荒唐,何不离去?
兰泽面颊贴在他胸前,呼吸急促却昏沉不醒。她是饮了过量的酒,又服了祛寒汤药,此刻已是半昏半迷,只隐约听得周遭人声嘈杂。
侯爷这是何意?方才还道甄氏女不知廉耻,恨不能掷之于地,此刻怎要与下官争人?
宋付意话音未落,却见周韶已欺身上前,冰凉的手径直攥住兰泽的手腕。
兰泽被生生拽出怀抱,宋付意只觉一阵昏蒙。他急忙去拦:侯爷!
可周韶力道好若千钧,他既怕伤到兰泽,又暗恼这武夫不知怜惜。
而这边周韶似醉非醉,甫一近榻,便嗅到甜腻气息。见兰泽躺在宋付意怀中,怎么看都觉碍眼,便不由分说便将兰泽按回榻上。
烛影摇红间,但见兰泽乌发散乱,泪沾羽睫,奶尖的皮肉全是吻痕,周韶呼吸一滞,指节不自觉地收紧。
他本想直接将宋付意逐出偏殿,转念又觉此举太过伤人。踌躇间,周韶的目光在兰泽潮红的脸庞上流连,喉结微动,终沉声道:“本候替你管教一番,你可自行离去。”
宋付意惊愕至极,难以置信所闻。
他与周韶之位,竟全然颠倒。但周韶的话语,他岂敢违逆?毕竟他不过一介六品官员,且阴司为周韶所知,自是绝不能翻脸的。
周韶利落地解开腰带,胯下的肉具已然勃起,他体魄健壮,又是武夫,不懂什么温柔缠绵,只是顺着淫水草草磨了几下,就直接肏进了殷红的屄口。
“呜……”兰泽眼神涣散,她下意识想逃离,手指四处乱抓。
前方的宋付意见状,轻拢兰泽的手指,将其纳入掌心,再闻兰泽哀泣的声音,一时间心几欲碎。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兰泽被按在塌上,再被周韶强硬打开双腿肏干,湿红的小口之前被舔得滑腻,即使周韶动作粗鲁莽撞,也未有伤到。
随着肉具深深埋入牝户,淫水死死堵在了兰泽肚子里,也激得周韶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兰泽还没有退烧,里面又湿又热,被他们轮流按压到榻上亵玩,也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泣声。
屄道还未适应胀大的阳具,就被彻底撞开,一下下顶到宫胞,随着肏屄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兰泽双目泛红,忍不住喊痛,她的声音很小,几不可闻。记住网站不丢失:qyhhs.
“哈……”周韶揉捏着绵软的双乳,竟似上瘾一般,他边顶弄边揉捏,直至指痕遍布,“诚如你所言,确实很软。”
宋付意佯装未闻,见兰泽面色惨白,心中郁结。默然半晌,他一面抚着兰泽的脸颊,一面自解衣带。
周韶忽然心生别扭,他不想瞧见兰泽泪眼朦胧的模样,于是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抖着腿跪到床榻上,一旁的宋付意虽然脸色不虞,但还是取来软枕,垫于兰泽的腹下。
你倒是周韶见状失笑,喘息道,本候占了你的女人,你反来助我?
甄小姐非下官所有。”宋付意把指尖钻入兰泽口中,压着她的舌尖,不让她合上嘴,“况且她醉成这样,与坊间娼妇何异?”
周韶愣了一下,继而笑道:“负心皆是读书人,诚不期我。”他之所以出此言,是以为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说法。周韶觉得今日既然把兰泽肏了,自当于甄家之怨稍减,他自忖非真君子,只存些许良心罢了。
而兰泽已经合不上唇瓣。身后是掐腰猛撞的周韶,面前是压着自己舌尖的宋付意,无论是口腔黏膜还是肉屄,都在被反复进入,她好几次无法呼吸,痛楚与热潮不断翻涌,只让她头晕眼花。
宋付意见她仍在抽泣,忍不住凑上去和她亲吻,然而兰泽的泪抖在他面容上,他却被烫得心神颤动,既怜兰泽被肏得凄惨,又对着她的惨状自渎。
自渎是远远不够的,就算把手里的肉具弄到发红,也得不到真正的快慰,宋付意回忆起上次和兰泽的交合,那殷红的肉屄又紧又湿,偶尔喷出水来,浇到肉具之上,方觉魂飞魄散。
虽然是周韶要用这个姿势的,但周韶见他们两人在眼前亲吻,一时间气不打一出来,他凶狠地顶胯,差点把兰泽的身体撞碎。粗长的肉具猛地肏开屄腔,又最里面隐秘的宫胞撞去,先是柱头戳过,然整个粗硬柱身撑开平褶皱,手腕粗细肉具的猛地从的牝户里抽出。
“好痛……好痛……”兰泽红润的唇瓣吐出黏腻的喘息,被撑圆的屄口往外张合了几下就要合拢,但在即将收成小指粗细的时候,又被男人狠狠挺胯肏进,挤出大量的水液。
“痛什么?被褥全湿了,”周韶掐着她的腰,他的手掌非常粗糙,情色地揉搓着臀肉,“宋付意,你别跟她亲,让她喊出声来。”
宋付意蹙眉道:“侯爷轻些罢?她方才还在咳嗽。”
“你如今倒是怜香惜玉。”周韶冷笑。
肉具深埋在脆弱的宫腔,兰泽无法支起身体,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双乳随着撞击而轻微摇晃。她难以抵抗汹涌的情潮,一面被宋付意托着脸温柔地亲吻,一面承受狰狞肉具的奸淫,早已神智迷乱。
整个牝户发红发烫,内壁好像被磨破,没有任何温情意味的肏屄,男子只想把肉具塞入宫胞,而眼前跟自己接吻的人,亦没有庇护自己的意思,竟把深红肉具贴于自己的脸上摩擦。
唇瓣上飞溅了一点白,又被抹匀在面颊上。兰泽鼻腔间都是腥气,脸上有泪水,涎水,还有白精,激烈的肏弄并未停止,小腹隐隐作痛,如果张开唇瓣,意图喊出声,白精就会滑在口腔里。
她陷入了更长久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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