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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歌,贝尔洛斯·冯·夏普满面微笑地走上了一处土丘。此处并不算高,但仍然可以让他拥有一个较为舒适的角度去观察眼前的战场
记述者已参加过多少场战争?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倒是可以确定另一件事——这场仗一定可以排在快意程度的前三名。
“来吧.”贝尔洛斯喃喃道。“工作时间。”
他从随身携带的挎包中拿出纸与笔,聚精会神地凝视起了远方,丝毫不顾头顶正在奔涌的雷光与身边的怒焰。
他举起右手,眯起左眼用手中的铅笔对准了那座正在摇晃的宅邸,算出了它的比例,随后低下头去,飞速地在纸上画出了一个大致的图案。
他画得很潦草,画技显而易见的不是很高明,但是,哪怕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其真切的恐怖。
记述者举起牛皮纸本,将它拿得稍微远了一些,仔细看了两眼,所得到的感觉让他不禁发出感叹。
“这可出不了书了这要是让人看见还怎么得了。”
“怎么?”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都死了这些年了,还想着继续出书?”
记述者微微一愣,随后喜笑颜开地转过身:“亚戈·赛维塔里昂!”
“啊,啊,啊——”赛维塔用一根手指撞开记述者热情洋溢的握手,神情颇为耐人寻味。“——先别急着和我叙旧,老头,仗还没打完呢。”
仿佛是为了反驳他的话,天地之间陡然传来一股无与伦比的震动。这座污秽花园的地表由此开裂,庞大的骸骨神殿颇具象征意义地从中升起,一经出现便将滔天怒焰播撒至花园各处。
哪怕是那些最为微小的角落也未能逃过此劫,种种畸形与邪恶,均在其中狂乱的舞动,然后变成灰烬,再无生机可言。
赛维塔非常明显地啧了一声,老习惯紧随其后地发作,将手里的动力剑插进了脚下漆黑的土壤之中。
他的行为让记述者颇为心痛地皱起眉,进而收起纸笔,双手抓住那把动力剑,又将它拔了出来。
“你怎么还是这样不尊重武器呢?”在赛维塔的斜瞟中,贝尔洛斯如此问道。
“你怎么知道它觉得我这样是对它不尊重?”
记述者一时语塞,为了缓解尴尬,他索性将那把剑扛在了肩膀上——它的长度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根断掉的旗杆,感觉倒也还算顺手。
在身后传来的颇具嘲笑之意的冷笑中,他再次观察起了那座宅邸,却恰好撞见无尽的强光从中那腐朽的木板中透出,通天彻地,仿佛正有千百个太阳从中冉冉升起
如此强烈的光芒引得他身后之人发出一阵闷哼,记述者自己却毫发无损。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引起一阵怒意。
“笑什么?泰拉人的眼睛直视太阳就不会瞎了?”
记述者长叹一声,将动力剑放了下来,却学着赛维塔的模样,以轻柔的力度将它插入了脚下泥土。
“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赛维塔?泰拉人也是人,直视太阳当然也会瞎但我只是看习惯了。”
“哎呀,老资历的掌旗官说话就是不一般。”赛维塔冷笑起来。“下一步是什么?回首过去,讲一讲你记忆中的那位君主?”
“我讲故事可是要收钱的。”
“钱我是一分没有,而且一分也不想出的,但是这故事我又想听——怎么办,贝尔洛斯·冯·夏普先生?”
记述者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抬手指向前方。顺着他的指引,赛维塔忍受着强光带来的极端不适,眯着眼睛看向了那座位于山脊上的宅邸,而它此时几乎已濒临解体.
黑焰铺陈地表,太阳高挂天空,两种完全相反,其本质也互相对立的力量此刻却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和谐。但赛维塔可以感受到,这种和谐不过只是暂时的,是二者各自主人的意志造成了此等奇景,它还能持续多久呢?
而且
赛维塔忽然皱起眉。
“我们很快就要撤退了。”
站在几乎被杀到半空的花园里,脚踩着由纳垢恶魔的尸骸堆积而成的漆黑土壤上,他平静地给出了这个结论。
而贝尔洛斯知道,他所言非虚。记述者虽然被唤醒的较晚,十分遗憾地没能赶上那场理应被他记录下的出征仪式,但却几乎参与了整场战争.
他对战争局势走向的把控是极为精准的,从一开始,他就认为这场仗不会持续太久。
就像物质界中的军队需要给养才能持续作战一样,荒原中那群他所熟知的恶魔们也是需要‘给养’才能尽情施为的。它们今日倾泻在此地的每一点暴力,都离不开卡里尔·洛哈尔斯的支持。
但是现在,给养已经快要耗尽了,再打下去,所消耗的东西就不能再被冠上这个比喻了。
记述者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轮挂于晦暗天穹上的纯白太阳,再次掏出他的纸与笔,埋下头,开始奋笔疾书。
【从远古时代开始,祂们就一直在黑暗中饥肠辘辘地等待。神即是神,恶与善在祂们身上毫无意义,这些存在是更高层级的生灵。祂们将我们同时视之为草芥与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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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受祂们的影响,做下恶事或布下善业?】
【从长远、理性且符合某些哲学家们思想的角度来看,这二者或许并无区别.但我不这样想。恶就是恶,善就是善,此二者间的界限无法被模糊,亦无法被动摇。】
【神即是神,恶与善在祂们身上毫无意义。因此,一个会为了无关己身的悲剧而哭泣,而发怒,并宣誓要为祂们复仇的存在,怎么可以被视作高高在上的神明?】
【我不同意,他不是神,他们都不是。】
“你在写什么?”
赛维塔不耐烦地问,并反手拔出他的剑。
天穹中传来某种诡异的尖啸,躲藏在云层中的污秽正被太阳融化。怒焰依旧浩荡,如波涛般起伏,在这腐臭肮脏的土地上焚烧一切。大地再次震动,一扇巨大的、由白骨铸就的门扉缓缓升起。
“没什么。”贝尔洛斯·冯·夏普说。“只是写了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走吧。”
言罢,他率先跳下土坡,走入那扇巨大的门中,群魔紧随其后,而催促他的亚戈·赛维塔里昂却是最后一个步入其中的。
在离开以前,在这腐朽世界逐渐崩塌的声响中,他看见一具漆黑的亡骸从极其遥远的地方狂奔而来。它的背上攀附着另一具金色的骸骨,空洞的眼眶中流着货真价实的泪水。
第二场战争——真正意义上的神战——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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