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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摇头,“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如今又有什么要紧?我与他并无干系,已被人说得这般难听,要当真越矩,还不得被人嚼烂舌根?”
“那烂的也是他们的舌根。”薛绥微笑道:“只要你们二人真心相待,还愁没有昭雪正名的那一天?”
文嘉望着她,幽幽叹了口气。
“这些烦心事暂且不提了。眼看太后祖母寿典将至,我还在为寿礼一事发愁……”
七十寿诞,对于一个见惯了世间奇珍异宝的老太后来说,在堆积如山的贺礼面前,怎会独独喜欢上某件平常之物?
那幅两丈长的药王经绣卷,原本倒是极为震撼……
文嘉想到此处,轻轻摇了摇头,“罢了,横竖这么多年,她也未曾对我另眼相看,再多一次也无妨……只是平安,怕要辜负你的期望了,我讨不了太后的欢心……”
薛绥轻轻一笑。
示意小昭将带来的礼物拿出来。
“寿礼丢了不打紧,太后更爱听故事。”
丝帛缓缓展开,一幅《仙娥献寿图》映入眼帘。
仙娥衣袂翩跹,寿桃色泽鲜艳,莹润欲滴。最妙的是画中老妪的面容,竟与太后有七分相似。
“这是前朝画圣叶扶舟的真迹。”薛绥指尖轻点题跋处的朱砂印,“太后礼佛,祈愿长生。献画时只需提一句——此画曾供奉在蓬莱阁三百年,受尽香火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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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怔住,“她信吗?”
薛绥:“只要故事讲得好,有什么不信的?”
她抚着那老妪的面容,淡淡地道:“朝中不乏精通书画的行家,到时候,平乐定会想方设法地挑刺,让人证伪……”
“那这画是真的吗?”文嘉问。
“你信它是真的,就一定是真的。”
看薛绥平和温善的笑,文嘉忽地眼眶一红,拉住她的手,“平安,我该如何谢你?”
“你我风雨同舟,不必言谢。”薛绥莞尔。
二人相视而笑。
薛绥眼睛微微一睐,暗芒流转。
“寿典那日,我也会入宫。公主大胆些,莫要害怕。”
文嘉坚定地点头,“我都听你的。”
-
与文嘉分别后,薛绥前往薛府。
崔老太太正在喝药,看到她来便满腹牢骚,说薛月盈不知检点,败坏家风,薛庆治在旁边坐着,闷着头不吭声。
薛绥心里明白,老太太这话,实则是说给薛庆治听的,当下便好言劝慰起来。
崔老太太长吁短叹,又说薛月满的亲事。
“郑国公府因罗寰之事受到牵连,这桩婚事如今悬而未决,只怕又要耽搁了……”
薛庆治这才开口,“今日朝议后,儿子和郑国公同出宫门,儿子厚着脸和他商议姻亲。起初,郑国公期期艾艾的,没给个明确答复。后来儿子逼不得已,说了几句狠话,也不知他如何权衡,竟同意了……”
崔老太太一怔,露出满脸的笑。
“冤家!你怎不早说?”
说罢又眉开眼笑地看一眼薛绥,对身侧的王嬷嬷道:“我就说六丫头是福星转世吧?你瞧瞧,她一回来,便会有好事的……”
薛庆治脸色微微僵硬,“郑国公提了一个要求……”
崔老太太笑容沉下,“要求?他们家的小子坏了我们家姑娘的名声,理亏的是他家,他还好意思提要求……”
“话虽如此……”
薛庆治犹豫片刻,“我们家的是姑娘,总归是吃亏的。”
崔老太太叹息,无奈点头。
“说吧,那老东西又提了什么?”
薛庆治眉头紧皱,好似很难启齿,让下人都出去了,本想把薛六也遣出去,崔老太太没让,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道:
“他们要派人验身,确保八姑娘仍是处子……还有……”
“还有什么?”崔老太太气得手直抖。
“大婚当日若不落红,便出。婚后三年若无子嗣,便出。不顺父母、淫、妒、搬弄是非、身患恶疾,一律皆出。”
这验处子身,比七出还“出”的契定,简直是把薛家姑娘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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