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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我和陈老大被刘东这群损懒子一路拖着往前薅扯,宛如两头待宰的羔羊。
最后被他们硬生生拽进车间顶头那扇比人肩还窄的铁门里。
铁门“吱呀”一声推开,一股熏天的臭味瞬间扑面而来,直往我的嗓子眼儿里钻。
那味儿混着尿骚、汗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肉类腐坏了的怪味,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忍不住猛烈咳嗽,眼泪都跟着呛出来了。
陈老大本就年纪大了,加上刚才腕子上又挨了一枪,这会儿被臭味儿一呛,脸瞬间白得像张纸,呼吸都变得格外粗重,嘴角也泛了青紫。
我强忍着恶心扭头打量,这屋子没窗户,就靠头顶两盏蒙着灰的灯泡照明,光线忽明忽暗,照得墙角的影子歪歪扭扭,跟特么水里泡发的海带有一拼。
靠墙的地方码着四五个大号的铁笼子,笼子是用拇指粗的钢筋焊的,缝隙窄得连手都伸不出去,锈迹斑斑的栏杆上还挂着好些几根女人的头发。
笼子里挤着的不是别的,竟然全是些女人和小孩,一个个缩在笼子最里面的角落,眼神里满是惊惶,跟受惊的兔子似的。
最边上那个笼子里,是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孩子看起来也就三四岁,小脸蜡黄蜡黄的,嘴唇干得裂了几道口子,正小声呜咽,声音细得堪比蚊子叫。
女人穿件条纹的衬衫,衣角被扯破了,露出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用脚踹过,她把孩子紧紧护在怀里,手不停地拍着孩子的背,见我看过去,赶紧把头埋得更低,肩膀止不住地发抖,连呼吸都放轻了。
中间那个笼子里挤着三个小孩,最大的顶多七八岁,穿件破了袖子的校服,最小的才刚会走路,裹着块看不出颜色的旧毯子。
大一点的男孩把两个小的护在身后,手里攥着个破了口的塑料瓶,瓶里剩了点浑浊的水,他们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沾满了油污和泥点,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看见我和陈老大,眼里闪过一丝亮,本能的想要开口,就被旁边的男孩拉了拉衣角阻止,又赶紧缩了回去,只敢偷偷用眼角瞟我,手指紧张地抠着笼子的栏杆。
最里面的笼子里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穿着件黑色的连衣裙,就是平常居家穿的那种睡裙,裙子上沾着泥污和不知道是什么的褐色污渍,裙摆被撕了个大口子,露出的小腿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还渗着点血。
她坐在笼子里,背靠着冰冷的铁栏杆,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像是没了魂儿,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一动不动,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手指,能看出她还活着。
我看着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又惊又怒。
这些可全都是人啊,跟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不是货物,更不是牲口,可是此刻却被刘东、孙乐这帮畜生像鸡鸭一样圈在铁笼里。
“垃圾..禽兽..”
陈老大在旁边看得直咬牙,拳头攥得咯咯响,可又没任何办法,眼下我们俩都被反剪着胳膊,手腕让麻绳勒得生疼,属于泥菩萨过江的状态。
坐在地上的我不停暗示自己必须冷静,得琢磨着怎么能找机会逃跑,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冷不丁瞥见了另一扇墙根下的东西。
那边用透明的塑料雨布搭了个像蚊帐似的棚子,雨布上沾着不少黄不拉几的污渍,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啥玩意儿。
棚子里面居然是张简易的手术台,几块三合板拼接起来的,上面铺着块发黑的白布。
白布上隐约能看见一些泛黄干涸的痕迹,还有几处新鲜的血渍,红得刺眼,一看就是刚留下没多久的。
手术台旁边扔着几把生锈的剪刀,刀刃上还沾着点肉丝似的东西,还有几个空的针管,针管上沾着点暗红色的液体。
看到这场景,我的后背瞬间冒起一层冷汗,心里直打哆嗦,这特么地方到底是干啥的?那新鲜的血渍,难不成是刚有人在这里遭了罪?
“很好奇啊龙哥?”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孙乐正被刘东和另外两个小马仔伺候着,其中一个马仔搬了把沾着烟灰的加厚皮椅过来,另一个则递上根点燃的烟卷。
孙乐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上去,翘着二郎腿,他冲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嘴角勾起抹洋洋得意的狞笑,那笑容看得人心底犯怵。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说要给你俩讲讲关于钱坤的故事,是吧?”
孙乐靠在椅背上,吐了口烟,白雾慢悠悠地从他鼻孔里喷出来。
见我不吱声,他“嘿嘿”又一笑,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语气轻描淡写的,可眼神里全是恶意:“不过这会呢,我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就先让你跟这老头歇一会,刚好我也调整调整状态,等会再‘好好’招待你们。”
说罢,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陈老大的脖颈处,刚才那一通打斗让他的塑料胃管漏出来了,此时格外的显眼。
边上伺候的刘东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是嗅着味的野狗,两步跨出蹲到陈老大的面前,举起夹着烟卷的手指戳了戳陈老大的肚子,陈老大顿时疼得“嘶”了一声,想往后躲,却被旁边的马仔牢牢按住肩膀。
“哟,这玩意儿挺新鲜啊,咋地你是变形金刚啊!”
刘东咧着嘴一笑,随即粗粝的一把攥住了那截吸管。
“别..别拔..”
陈老大吓得脸色更白,声音都发颤。
可刘东要的就是陈老大的畏惧,他手腕一使劲,“噗”的一声,那根吸管竟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吸管尖上还沾着点血丝。
“真特么埋汰!”
刘东嫌恶地甩了甩手,直接将吸管给扔在地上,他还觉得不过瘾,又特么抬起脚,对着吸管狠狠的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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