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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眼前这三个戴面具的“狠货”是不是“龙虎豹”兄弟,我都得认份人情。
因为他们自打进屋起,属实给足了我和兄弟们面子,明明手里攥着家伙式,双管喷子、长枪短炮样样齐全,却没针对我们任何人,哪怕刚才老毕对着郭启煌身后开枪,震得玻璃碴子乱飞,他们也只是象征性的咳嗽几下,连难听话都没多说一句,要知道郭启煌可是他们的雇主,老毕这举动,无异于当着他们的面抽雇主的脸,换作任何拿钱玩命的亡命徒,早该举枪对峙了,可他们愣是没动。
人家给了情分,我们就得送出义气。
随即,我朝着所有弟兄们摆摆手示意,接着率先主动往后退了一大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冲郭启煌比划了个“请”的手势:“郭总,您老慢走。”
“哼!”
郭启煌毫不留情的撇撇嘴角。
而我的话锋陡然一转,眼神沉得如刀口:“不过您记好了,只要跨出这扇门,我们龙腾公司和你的战斗就算正式打响,从下一刻起,我将不遗余力的砸光所有人脉和兄弟,誓死把你跟你的爪牙狙杀在崇市这一亩三分地上!”
郭启煌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嘴角抿得发白,却啥没说出口。
沉默片刻,他笨拙的架起旁边还没缓过劲的车杰,又拽了把缩在墙角、吓得浑身发抖的李倬宇,在那三个“面具狠人”的掩护下,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动。
他们刚迈过门槛,我们一帮人也立马跟了出去,倒不是说要立马动手,主要是想看看这老狐狸能耍啥花样。
一行人一前一后顺着步梯往下走,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踩得“咚咚”响。
刚到酒店的大院,就见郎牙带的那帮兄弟,还有二盼手底下的精神小哥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个个手里攥着钢管、砍刀,潮水似的黑压压的一大片,堵在院子的正当中,把郭启煌他们一行人给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很难飞的出去。
“呼...”
戴“蓝精灵”面具的矮胖男人沉吸一口气,借着往前站了站,歪脖望向我,声音还是那股瓮声瓮气的稳当劲儿:“朋友,麻烦再行个方便,我们拿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麻烦让出条道,日后必定重重感谢!”
整个说话的过程中,他手里的双管喷子并没举起来,只是稳稳攥在手里,明确透漏出自己绝无半点想要开干的意思。
我盯着他面具上沾着灰的蓝脸蛋子,心里琢磨着龙虎豹兄弟的脾气,他们从不主动挑事,但也绝不吃亏。
估摸着事前就已经收了郭启煌足够多的好处费,现在实在没办法推开。
再者说,他们本来就是干这档子买卖的,完全没有任何毛病,也就是我们互相间认识,不然以他们的尿性,直接开枪“突突”我们几个兄弟,大家伙也丁点脾气都没有。
思索几秒后,我朝郎牙摆了摆手,后者立马会意,抬手指挥着弟兄们往两边退,很快闪出条半米来宽的走道,仅够单人侧身过去。
三个“面具狠人”很专业的分成两股,一前一后的护着郭启煌、车杰和李倬宇,小心翼翼地往大门口移动,脚步压得很轻,眼睛却警惕地扫着两边的弟兄,唯恐谁会突然发动袭击。
我和哥几个就杵在原地看着,谁也没动弹,毕竟刚承了他们没开枪硬闯的情分,哪怕是装模作样也总得让出这一步。
可就在他们快挪到大门的门槛时,门口处突然晃过一道倩影。
那身影歪歪扭扭的,像株被狂风抽打过的野草,站都站不稳。
那女人穿件碎花连衣裙,料子皱巴巴的,上面沾染着黑一块黄一块的污渍,像是在泥里滚过,裙摆还撕了道口子,露出的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披散着的长发更没法看,乱糟糟缠成一团,上头沾满了草屑、尘土,还有几根黏在汗津津的脸上,把眉眼糊得只剩条缝。
她低垂着脑地,肩膀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念叨着什么,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走近了才听清,是些没头没尾的话:“孩子...我的孩子呢...旭旭不见了...”
“那个..是陈美娇么?”
旁边的老毕眼尖,一下子认出了女人,皱着眉嘀咕,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我眯着眼瞅了半天,才瞧清楚那身眼熟的碎花裙和佝偻的身形,还真他妈的是陈美娇。
前几天我们离开崇市时候,她的状态虽然也不是特别好,但最起码头发梳得整齐,衣服也很干净,至少精神是完全没问题的,哪像现在这副模样?
脸瘦得脱了形,颧骨凸着,眼窝陷进去一大块,露在外头的胳膊细得跟柴火棍似的,手腕上还缠着道脏兮兮的布条,像是受了伤。
更吓人的是,她垂在身侧的左手。
那只手抖得厉害,指头僵直地蜷着,手里居然攥着把黑色的手枪。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枪,从哪整的?谁给她的,她拿枪又要干啥啊?
枪身不大,却被她攥得死紧,连带着整条胳膊都在颤,像是随时要把枪掉在地上,又像是拼了命才抓牢。
她怎么会有枪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静观其变吧。”
我喉结蠕动,转头刚打算朝大华子示意,旁边的瓶底子莫名其妙的一把挎住我的胳膊,微微晃动脑袋开口。
“咦我去?这究竟是个啥情况?”
我不解的出声。
“没事龙哥,咱看看再说呗,兴许对咱不是啥坏消息呢。”
瓶底子话里带话的朝我努努嘴,像极了一只即将偷着腥味的小狐狸,让我格外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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