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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玩意!那你们就都没反抗,就那么眼睁睁瞅着郭启煌和他的手下在你们面前显摆装洋相?”
次日一大清早,青瓦会所里,杜昂听完我复述昨晚的经过,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不可思议地反问。
“哥,咱兄弟是混子,不是战神!您要让我们干个群架砍俩人,大家可能没的说,可拿自己的命往上撞...别说他们,我也哆嗦。”
我苦笑着辩解,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无力。
“无能就是他妈无能!少找那些借口幌子!”
杜昂一巴掌“啪”的拍在桌面上,茶杯都震得跳了跳:“让一个外来户带着一条狗,给你们吓得全都不敢多动弹!哼!”
说罢,他猛地抓起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戳了几个号码,随即打开免提。
“嘟...嘟...”
“你好啊,杜组长。”
几声忙音后,那头传来郭启煌慢悠悠的声音。
“老郭,你是没拿我的话当成话呢,还是想故意想跟我上点眼药?”
杜昂俯视着手机,声音冰冷的率先开口:“来吧,我在青瓦会所等你,咱们见面唠唠。”
“对不住啊杜组长。”
郭启煌的声音隔着听筒飘了过来,依旧轻飘飘的,却裹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这会正在去往石市的高速路上,早您半个小时之前,有朋友帮我约到了石副厅,哦对了,算起来您跟石副厅是老相识吧?好像是他把您一手提拔到现在的位置,等会见着他老人家,我会帮您带好的,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杜组长?”
最后那声“杜组长”,尾音拖得长长的,嘲讽且嚣张。
杜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握着手机的指节捏得发白,却愣是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几秒钟的死寂后,杜昂猛地按断电话,手机被他随手扔在茶桌上,发出一声“咣当”闷响。
“哎..”
他重重靠向椅背,头往后仰着,长长地吁了口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刚才指着我鼻子骂“无能就是无能”时的那股子盛气凌人,早被抽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掩不住的颓败。
我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头没有丁点看他吃瘪的欢愉,反倒像坠了块铅,沉得发慌。
郭启煌刚才那番话,字字都在明着说:杜昂你这条路走不通,那我就往上爬,踩着能决定你前程的人,掐住你的咽喉。
“哎...”
杜昂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再次叹息,好半晌才低低呢喃,像是在跟自己说,又像是说给我听:“钱这东西是真好啊,我不往兜里揣,总有人削尖了脑袋想往口袋塞。”
“杜哥,您消消气,他郭启煌一个卖药的,还真能搭上什么天大的关系不成?”
我斟酌几秒劝说。
“这老郭不是一个人在闯,他身后肯定有股子很强大的力量,只不过这些人跟你们不太一样,不是混街头耍把式的盲流子,他们玩得更专业,图谋的也更大。”
杜昂摇了摇脑袋,表情疲惫的干咳两声:“所以明知道你想在龙宫里插旗、挣保护费,他却相当的无所谓,因为每月甩给你点渣子,就能挡住你那些杂七杂八的同类,对他来说,何乐而不为?”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杜昂抬起双手,用力揉搓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缝里漏出几声苦笑:“这事不怪你,我知道你尽力了。”
话音刚落,他又抓起桌上的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仰头灌下去,咽水时候的咕噜声透着别样的憋屈。
“那杜哥,我们接下来还...”
我犹豫着追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着他那副颓唐模样,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事不是你们能掺和起的。”
杜昂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颓废:“是我小瞧了郭启煌,也高抬了自己,可能不光你们掺和不起,我他妈也白费。”
“去吧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他重新闭上眼,双手继续揉着太阳穴,指腹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青筋:“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杵着了。”
我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和紧抿的嘴角,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轻轻带上他房间的木门,走廊里的光线透过窗棂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此刻我心里那片说不清道不明的乱麻。
“呀,樊龙!”
刚走出没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女声。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杜鹃。
转过身时,果然见她穿着一身纯白色运动装,额前碎发被细汗濡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鼻尖还泛着点运动后的红晕。说话时嘴角一扬,两颗小虎牙露出来,透着股子活泼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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