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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昂顿时像被热油烫到似的蹦了起来,漆黑色的衬衫霎时洇开深色水痕,他扯着领口往后退半步,眼神里的嫌恶都能刮下三斤油:“樊总,我都说了吃喝管够,你看你这是干什么?”
“对不住啊对不住!”
我慌忙用袖口去擦,同时又故意把桌上的辣椒粉蹭到他袖口:“小地方来的,见着好酒好菜就犯迷糊!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跟我计较!全在酒里头了啊!”
说着我仰起脖子,扎啤顺着嘴角、下巴疯狂往下淌,浸湿了前襟也不管,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活像八百年没喝过水的野汉子。、
杜昂盯着我西装上的油渍和嘴角的肉渣,上嘴唇不自然的抽搐几下,随即起身道:“樊总慢坐,我去换身衣服。”
转身时皮鞋跟碾过石子路,咔嗒声里都带着他咬牙切齿的狠劲儿。
瞅着他的背影,我故意用油腻腻的手指抠了抠牙花子,心里直乐,哟呵,这位爷看来有点小洁癖呐?行,那待会儿老子非往他新衣裳上再蹭点辣椒油不可!
正盘算着怎么恶心人,一阵香风裹着清甜的橘子汽水味飘过来。
杜鹃踩着小高跟蹦跶到我跟前,白色连衣裙转得像朵喇叭花:“咦,套套,我哥上哪去了?”
“嫌我溅他一身酒,换皮去了!”
我斜楞眼睛扫向她,故意把啤酒杯磕得桌面咚咚响:“话说杜大小姐,你们这有钱人是不是都长着金肠胃、玉皮肤?碰着一星半点脏东西就得回炉重造啊?”
她歪着脑袋,睫毛扑闪得像蝴蝶翅膀:“衣服脏了当然得换呀,这不是常识吗?难不成你爸妈从小没教过..”
话没说完她的身体骤然僵住,我正灌啤酒的动作也随之顿住,就像有根刺卡在我喉咙里似得难捱。
“我没妈,爸也是半个!”
我猛地把杯子掼在桌上,泡沫溅到她裙摆上。
心跳好像是慢了半拍,那些父母离婚后,我特么连吃饭都得出去蹭的画面瞬间闪过。
我抓起一把串肉狠狠咬下去,仿佛是在发泄一般。
余光瞥见她的脸颊微微颤了颤,刚要开口,我已然扯开嗓子冲旁边的服务员吼:“瞎了?没看着杯子见底了?”
杜鹃慌忙拦住要上前的服务生,自己踮脚抱起啤酒桶,金黄的液体汩汩倒进杯里,她垂着眼帘轻声问:“是不是刚才和我哥闹什么不愉快了?”
“能有啥不愉快呀?”
我抓起杯子就往嘴里猛灌,冰凉液体呛得眼眶发烫,自嘲的耸了耸肩膀头道:“我这条臭水沟里的泥鳅,能进你们龙宫喝口水,都算是烧高香了!咋还敢有不愉快?!你可真是高看我咯,呵呵..”
说话间,重新换上一件雪白衬衫的杜昂走回桌边。
他的衣裳熨得笔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猛然间他看到黏在杜鹃裙摆上刚刚被我弄的肉串油渍,眉梢轻轻一挑:“娟娟,卫生局和住建局那俩朋友订了包厢,你去照应下?”
“早让人去问过了!”
杜鹃把椅子拖得吱呀响,一屁股坐下时震得桌上啤酒杯晃悠,接着直愣愣的看向杜昂:“哥你就非得把我支开?是不是你和樊龙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啊!”
杜昂喉结动了动,笑容僵在嘴角半秒,又迅速堆得更灿烂。
“说什么胡话呢?我和樊总能有啥秘密?”
沉默几秒后,杜昂突朝我挑眉,乐呵呵道:“樊总,你说说看,咱俩之间究竟有什么不见光的秘密?”
“有啊,咋没有呢!杜哥怕我的吃相吓到你!”
我埋头再撸一大口肉串,含糊不清地“唔唔”两声。
漫不经心的瞄了眼杜昂新换的衣裳。
呵呵,白衬衫,又怎样?待会保准让你个山羊篮子再特么换第三件!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儿坐会儿乘凉,行还是不行?”
杜鹃看了看我,又敲了敲杜昂,嘴里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手上已经抓起根肉串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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