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各个店门前闪烁的霓虹牌子把过往的行人们脸颊照得忽明忽暗,穿粉裙子的姑娘笑得花枝乱颤,西装革履的男人夹着公文包匆匆而过,我盯着那些擦身而过的身影,突然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很可疑,每人嘴角都藏着冷笑,攥着手机的指头愈发用力,真特么想扯开嗓子骂几句街发泄,可最后只能压住冲动,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戳在人群里愣神。
刚摸出烟盒想点火,手机猛不丁震了起来。
“从康德大厦南门出去,坐辆三蹦子去老城区星宇网吧,听清楚了,必须是三蹦子!麻溜的!”
机械音裹着电流扎进我的耳朵。
“曹尼玛得,你真拿老子当猴耍啊!”
我愤怒的飙了句脏话。
“你兄弟的小命不值你当猴吗?”
对方这次并没有匆忙挂断,而是戏虐的反问一句。
“值!太叽霸值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昂!”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
路边三蹦子突突突地冒着黑烟,司机歪戴的棒球帽檐下,那双眯起的眼睛让我突然想起电话里那句“横尸街头”,后颈的寒毛唰地全立起来了。
不多会儿,按照对方的要求,我钻进一辆三蹦子里。
“突!突!”
随着车子启动,我除了能像老天爷祈祷叫对方不要再耍我了,别无他法。
此时此刻,我心里那股火急火燎的躁劲就特么跟排气管似的突突直冒,可转念想到二盼那张总咧着嘴憨笑的大脸,又硬生生把骂娘的话咽了回去,只得憋闷的换成:“师傅,麻烦稍微快点!”
车斗里颠簸至极,我就好像坐在弹簧垫上似的硌得屁股生疼,每一个拐弯颠簸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近乎一天水米未进,其实我这会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脑子里反复回映着电话里对方那句让二盼“横尸街头”,我紧紧咬住嘴唇祷告,从未有那一刻我比现在更虔诚,更期盼这世上真的存在神明,期盼义薄云天的“关二爷”可以保佑我兄弟逢凶化吉!
管他什么耍猴还是当小丑,就算现在让我光屁股搁大马路上翻跟头,只要能换来二盼平安,我也肯定乐乐呵呵的照做。
三蹦子拐进老巷时,车轮碾过积水溅起老高,我抹了把脸上的泥点,后槽牙咬得发酸——等找到二盼,非得把这通折腾连本带利讨回来。
很快,三蹦子驶入“农林路”上。
望着两边熟悉的店铺,我的心头百感交集。
半年前,我和老毕就是从这地方走出去的。
那会儿的我们瘦骨伶仃,人见人踩!
别说李涛、彭飞这样的大户,就是被刘东那号的混混头子瞪上一眼,都得吓得浑身发抖。
路边的“大王炒饼”,我俩不止一次的在那儿“混食”蹭过饭,拐角美发店的旋转灯箱下,半夜开不起机器的我们被赶出来,也曾躲在旮旯里相拥取暖。
一幕幕过往,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当中。
看来我和这地方真的是太有缘分了,意气风发的走出去,现在又灰头土脸的滚回来救兄弟!
我自嘲的搓了搓腮帮子摇头。
“老弟,星宇网吧到了!”
随着三蹦子晃晃悠悠的停驻,我利索的从后斗里探出脑袋。
对面,星宇网吧熟悉的蓝色牌匾一闪一闪。
那排掉了漆的塑料椅子还堆在门口,其中一把椅腿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老毕有次坐折了,又赔不起,只能用那布条暂时捆住。
“腾!”
我跳下车时膝盖有点发软,盯着网吧窗户里透出的蓝幽幽光,深呼吸一口,就打算往里走。
突兀间,角落卡座的阴影里,蜷着的一道熟悉身影瞬间闯入我的眼帘...
在宋末打了十年仗的姜森,穿越到了1976年的香江,一个港综和现实相结合的世界,开启了一段全新且永无止境的旅程!PS本书诸天文,又名从港综开始的诸天,不走剧情线,主角做事随心所欲,简单粗暴,不喜勿入。...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魂穿平行时空的八十年代,意外成为一名隐居深山的少年修士!为探寻修行之玄妙,混迹世俗历练红尘,以见证者的眼光,亲历者的心态,普通人的身份,一步步践行着‘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最后成为逍遥人间的真隐士!...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